四合院慢水轻舟 意外收获

二十七意外收获

保定离京城不远，肖永刚和何雨水赶着早班那一趟，象罐子里的沙丁鱼一样在拥挤不堪的车厢里晃荡了三个多小时才赶到保定，又不歇脚的坐了两个小时的长途车到了高阳县，这些年何太清就是在县里的招待所当厨师。见到何太清的时候，何雨水根本没有嘴上说的那么坚强独立，毫不矜持的扑倒何太清怀里委屈的大哭，鼻涕眼泪的抹了何太清一身。肖永刚为父女缓颊准备的话全无用处。多年未见，看到已经长得亭亭玉立的女儿还象小时候一样的对自己依恋，何太清愧疚不已，抱着女儿唏嘘不已。

待父女俩稳定了一情绪，何太清赶忙安排肖永刚和雨水先吃饭，老头子亲自下厨做了几个拿手的菜，看着女儿毫无形象的大快朵颐，何太清舒心的笑了。

吃过饭，何雨水追问何太清当年旧事，何太清吞吞吐吐的无言以对，只能不住的跟女儿道歉说都是自己的错。父女间哪有隔夜的仇，两人很快冰释前嫌，和好如初。

和雨水把这些年何雨柱在院子里的所作所为，以及对待自己的亲情变化，毫无隐瞒的跟何太清讲述一番，并把自己的决定也跟老爸说知。

何太清对自己自责不已，养不教父之过，何雨柱的变化让老头愤怒，却无法，或是没有资格作为父亲去教育他。能做的只有全力的支持女儿分家，来表明自己的态度。

“雨水，分家的事爸支持你。”

“爸，我也不想分家，可是不分家咱们老何家的东西都成老贾家的了，我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爸知道雨水是好孩子，这些年受委屈了，爸一定给你出气。不过不能按你说的分法分。”

“爸，我要的不多啊，就一间小耳房啊。”

“雨水，先听何叔说。”

“傻孩子，我怎么会让我姑娘吃亏呢。”何太清笑着拍了拍雨水的脑袋接着说，“四合院的房子是我的，我手里有房契，待会儿我写个证明一块交给你。中院正房给雨水，中院耳房给柱子，我把工作传给了柱子，是让他帮我养活闺女，他没有能做到，让我闺女受了这么大委屈，我不欠他的，正房就别想了。”

“爸。”何雨水感激地看着父亲。“我知道爸对我好，我不要正房，住耳房就行。”

“雨水你别推，你能这么说爸很开心，是个好的。我是这样想的，一呢，为了保住咱老何家的房子，二呢，柱子没有价值了，对他也许是好事，第三就是等爸老了，总得回家，想跟着我闺女姑爷过日子，你们可别嫌弃我。”说道动情处父女又是抱头痛哭。

“雨水，何叔说的对，老爷子活的通透。”肖永刚真心的夸赞。

“都听爸的，我给爸养老，爸，你真好。”

“女儿是爸的贴身小棉袄，哪有当爹的不心疼女儿的。”

“那你还这么多年对我们不闻不问，连封信都没有？”何雨水刺了得意的何太清一下。

“什么叫不闻不问啊，我每个月不是都给你们寄十块钱，还有信，对了，你们咋一次也没给我回呢？“何太清有点摸不着头脑。

“什么十块钱，什么信，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爸，你真给我们寄钱了？”

“当然是真的，怎么。一大爷没转交给你们？”何太清也有点慌了。

“我明白了，何叔，雨水，我来说说，你们看是不是这么回事。”肖永刚明白了，没想到这次保定之行还有意外收获，挖出了一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何叔当年因为不得已的原因离开四合院，放心不下一双儿女，所以每个月寄回来十块钱，当时柱子哥和雨水年龄都还小，怕他们拿不到钱，就直接寄给了四合院里的老邻居，一贯正直无私的易中海，让他把钱转交给兄妹俩。没想到易中海起了贪墨之心，不仅扣下了何叔的钱，还扣下何叔的信，十年下来造成父子父女音讯隔绝，误会加深。“

“应该就是这样，可是老易不应该啊，他一个月工资好几十块，家里就他们两口子，花销也不大，还看得上这点钱，做出这么下作的事。”

“哈哈，何叔，易中海是看不上这点钱，但是他看上的是柱子哥。”

“柱子？”

“易中海两口子没有儿女，等到老了，养老问题怎么解决，未雨绸缪，他就盯上了柱子哥。你离开四合院之后，易中海对柱子哥多有维护，让柱子哥和他的感情日深，他又刻意隔绝了你们父子间的联系，让柱子哥认为你无情无义，对你心存怨恨，等到易中海老了，柱子哥顺理成章的给他们养老送终，这才是易中海的目的。“

“顺了，全明白了，真没想到老易会是这么个没有人性的东西。刚子，何叔该怎么感谢你，要不是你带雨水来这一趟，我们一家人就跟傻子一样被人玩弄于股掌，唉，老易，枉我与你相交十余年，真是错看你了。我何太清走了眼，连累孩子们受苦喽。“

“何叔不用自责，永远不要用利益去考验人性。”

“是啊，爸，我们这不是也活的好好的。”于是也赶忙安慰老爸。

“话是那么说，该是我们的一分都不能少，寄钱的凭据我还保留着，待会我交给你们，让易中海把钱给我还了，还要告他贪污罪，让他身败名裂。”何大清当初有多信任易中海，现在就有多憎恨。

“何叔，易中海一念之贪，还不至于让他身败名裂，身陷囹圄，不妨借此给雨水多争取点实惠，他喜欢名声咱也不拆穿，还当他的一大爷，但要还敢对柱子雨水动坏心思，咱手里还有他的把柄不是？“

“引而不发，何叔懂，刚子，咱爷们虽是第一次见面，叔信任你，这事你说咋办就咋办。”

回到四合院不是当天晚上，而是第二天下午。何太清无论如何非要和肖永刚喝一回，酒桌上眼泪汪汪的恳求肖永刚帮着照顾雨水，如果不是何雨水跟老头子讲了肖永刚和秦京茹早有婚约，老头子真有当场许婚的意思。感念何太清，何雨水都是性情中人，还真就来了个一醉方休。

离别的时候何太清叮嘱两人，从易中海那里要回来的钱一定不能给傻柱，都是给何雨水的，生活，找工作，成家的钱都在这里面，如果雨水守不住，就让肖永刚代管。

“何叔，你就不怕我跟易中海一样起了贪念？”肖勇刚打趣道。

“我不怕你贪，就怕你不贪。”何太清霸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