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换了两个医院给胡图图检查身体,和第一个医院一样,从病理上看一点问题都没有。
唯一不同的就是胡图图咳嗽的再厉害也没好意思往医生的桌子上吐蘑菇。
张羽觉得不能如此坐以待毙。
虽然现在检查不出什么问题,但是吐蘑菇这事儿也不能听之任之。
张羽突然想到了什么。
带着胡图图回到家。
张羽在家里的书房里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一本一碰就要掉渣的《西夷秘述》。
胡图图拿过来闻了闻,又把书放在灯下仔细看了看:“好家伙,这书不得周朝的啊。”
“有眼光。”张羽接过书,找了找,终于找到记忆中的那一页。
“西夷人,善治幽微之事,尝以蕈为蛊,能惑人,祝以之为治。”还真没记错,果然是这本。
“以蕈为蛊,咳咳?”胡图图凑过去,看到这一句,问道。
“是的,书上是这么写的。我以前看这本书的时候查过,西夷人就是现在的夷人。我想过去看看。”张羽说。
“那还不得哥几个一起去吗,等着咳咳,我给火旺打电话。叫着他。”以胡图图说干就干的性格,说罢立刻拨通了吴火旺的电话。
吴火旺这边也是一边接电话一边咳嗽,一会吐两口。
听说张羽可能能找到解决的办法当即答应下来,查了航班,决定当天就出发,去当地汇合。
张羽给吴火旺发了具体的地址,吴火旺就开始收拾装备,挂上歇业的挂牌:老板生病,出门看病。
张羽和胡图图先是迅速定好了机票,然后各自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张羽找了个密封袋将《西夷秘述》也装了进去。
因为夷人住在西凉山,张羽又带好了登山杖,帐篷,保暖衣物等,又带了登山绳、侧量仪器、高度计、干湿度计、钢锥、登山铁锁等,检查了好几遍这才出发。
书上记载西夷人一直住在古蜀,后分成几支,住在云颠的西夷一支是用蛊的一支。
当地人以毒虫为蛊,西夷因为一些不知道的原因从古蜀向西南迁移了一部分,到了云颠,受当地影响,融合学习了用蛊之法,后来竟然可以以蕈为蛊。
但是现在很多年过去了,除了张羽手里这本《西夷秘述》以外,并没听说此术的流传。
现在去夷族与其是说找办法,不如说是碰运气。
张羽家里下斗多年,他感触最深的就是“你以为消失不见的东西其实在暗中流传,甚至还在慢慢的扩大。”
就算是这样子,去了总是还有点希望。
他有强烈的预感,西夷——夷人这里,一定能找到答案。
吴火旺从杭城出发。
张羽和胡图图到了地方,吴火旺已经先租好车等他们了。
张羽拉开车门看了看,没看见那只大黑狗。
“你的狗呢?”张羽问。
“我把小白放家里了,我怕它有危险。”吴火旺说。
“……”胡图图想说点什么,但是沉默了。
西夷人,也就是夷族人,住在西凉州的西凉山中。
所以几个人还要驱车前往,不得不说吴火旺租车这个举动也是非常英明了。
张羽开车,俩人在车后面一会这个咳嗽一会那个咳嗽。
俩人不大一会吐出一口袋蘑菇。
张羽后视镜看了一眼,整个人都不好了。
到了西凉山脚下已近傍晚,车已经不能再开上去了。
这里住了四五十户人家,明显是个寨子。
这时候一个校车停在了路口,下来一个穿着校服的十来岁的小男孩,看到他们三个愣了一下还是礼貌的打了招呼。
就在这时迎面走来一个穿着黑色毛毡斗篷的中年女人带着精致的银首饰和银色头饰显得气场很足,过来接小男孩。小男孩看到她来蹦蹦跳跳的向她跑了过去,对方也是一脸宠溺的牵过小男孩的手,将他背上的书包接了过来,低声询问了什么。
吴火旺听着他们用云颠省的官话交谈,告诉张宇和胡图图说,这女人是小男孩的姑姑,女人在问他今天在学校都学了什么。
胡图图过去向女人打听,发现住在这里的人家都不是夷族人。
女人告诉他们自己姓依火,可以叫她依火夫人。
他们只是聚居在这山脚下靠山吃山的山民。
依火夫人上下打量了他们三个个,询问他们的来意。
他们几个也很真诚,说自己生病了,在书中看到夷族也许能治这个病,所以来碰碰运气。
依火夫人牵着小男孩了然的点点头但又道:“没听说夷族人还能治病。”
小男孩则仰头看着他们三个。
她告诉他们说夷人几乎都住在深山里,不太和外面交流,他们去了恐怕语言不通。
依火夫人带着他们进了寨子里,迎面碰到散散三三两农活结束的山民,他们见面互相友好的打招呼。
张羽观察了一下他们的衣服大多是对襟的,对称的云纹合并在胸口,形成一整个完整的祥云团。
衣服外面穿一件毛毡的披风。
天色渐渐暗下来,温度也降低了很多。依火夫人非常热情的留张羽三个留宿明日再进山。
天色已晚,那两个人好像受了冷风,晚上咳嗽的更厉害了。
在热情的挽留下,三个人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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