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之归还 五.人性，神明，神忌

以还没有向箬启他们解释，跪在地上的那人便从袖中掏出一柄短剑刺向以的胸口，“哈哈哈，看来你也没有我想的那么厉害，居然这都没发现。”

“如果凭你便能对我造成死亡威胁的话，你现在一定不会还好好的活着。”以慢慢转过身，那人把手放下，他的短剑不知是何原因已经彻底粉碎。

“呃……什么！怎么会……”他被吓得连连后退，直到撞到身后的一棵树，渐渐滑坐在地上。“你到底是，什么人？”

“很抱歉，这超出了生命的一般法则，不能让你知道。”以闭了闭眼，他明白，只有放弃他们口中的“人性”才有可能真正的观测到神明，然而当他们放弃人性的时候早已迷失了自己，对人类来说就是疯癫于世，哪里还知道神明一事。

“哦？怎么就不能知道了，你不说……那我可替你说了哦？”听到以的话，伧效轻轻的笑着，很快暗质疯一般的往以眼前那人体内钻去，刹那间他脑海中出现了很多内容，他好像见到了神明，看到了星辰的诞生，看到了宇宙的消亡，看到了生命的命运，看到了不被神明定义的人类……这许多的知识他脑海中快速耦合。

他的脑袋炸裂开来，脑浆糊了一地，箬启箬尘别开头，不忍去看，以惊讶的看向天空，“不可能，他不可能……这样死亡……是他吗。”

“以……”箬尘呆呆的望着以，他们三个静静的站着，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是箱子之外的‘管理者’对他输入了人性以外的真相。”以低下头，缓缓说道。

“人性以外的真相？那是什么？”箬启好奇的问。

“是那位神明之外的另一位管理者......”以向他们解释了神明允许范围内的法则，“......我就是被那位管理者伤害的，来这只是想找回我的星屑，完成与那位神明的约定。”

“如果没有找回全部星屑，你就会......”箬尘似乎能理解以了。

“会死哦。但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为我驻留，自我诞生以来便一直都在那里，也许已经历经了无数次消亡，唯有这次他为我驻留，‘寻回星屑，重回命定的星轨’这似乎是我与神的约定，好像连我的诞生都变得毫无意义。”

箬启似乎还是不太相信，但也已经接受，“你说要找回星屑，可是你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寻找吧。”

“是的。”以能看出来箬启还是不太相信他，也懒得再多说什么了，“不过你的伤......真的没事吗?”以指了指箬启的身后。

“哼，不用你管。”箬启转头看去，只及看到一个匆忙转身的背影，“......”

“唉，好好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多管闲事了。”既然已经知道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以也就没有必要再去理他们了，而且他们也不是很待见他。

箬启看着以离开了这里，箬尘也带着他离开了此处。

哼，生命还是那么愚蠢。以无聊的看着天上的圆影，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月亮。

在某个山间，周义在看着同样的圆月，通过这样的月光遥望着不知是何的影，直到听到身后的动静，他看着映在地上两个落入叶间的影子，听到了他们的声音他才下了山去。

箬启将药拿在手中，无言的看着它，他们两只妖对此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空无一人的长街上，周义看着眼前豪华的宅子，良久之后深叹了一口气，转身来到了宅子的对面，看到已经熟睡的庄羽和唐卿，无奈的笑了笑，“哈哈，抱歉啊为师今晚让你们睡在这种地方……”他也坐了下来，将佩剑拿在手中把玩着，呆呆的望着某个地方出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