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对一!
陈宫、两个亲兵vs李牧。
就在陈宫分神之际,机括声忽然响起。
只听得两声惨叫,陈宫的两个亲兵应声而倒。
“现在,一对一了。”
李牧漫不经心的,将藏在袖口中的箭匣拆除。
袖箭,有效杀伤半径三十米。
可用于军中白刃战,亦可用于游侠、镖客防身用。
暗箭伤人,虽然有贬义的味道。
但这是乱世,生存是唯一的标准。
韩浩曾对陈宫说,谋士心都脏,这不是妄语。
如李牧这般的谋士,是真的心脏!
没有任何征兆,袖箭击杀陈宫的两名亲卫。
快、准、狠!
陈宫连半点儿反应都没有。
如果李牧瞄准的是陈宫,陈宫现在就是死人一个了!
“混蛋!”
陈宫那个怒啊,头一次感到死亡是如此的接近。
向来自视甚高的陈宫,往往以自己的辩才自傲。
游说张邈反曹,一个月内策反兖州大部分的郡县,陈宫心中的得意可想而知。
结果现在,引以为傲的辩才,在李牧面前,却发挥不了作用。
院门外,喊杀声渐渐变弱。
没了指挥的陈宫亲兵,根本不是韩浩的对手!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不多时。
韩浩推开了院门,向李牧复命:“先生,幸不辱命!击杀贼兵一百二十人,俘虏三十人,另有响应叛乱的濮阳官吏十六人及其家丁,皆已擒杀!”
听到韩浩的汇报,陈宫的脸色陡然变得惨白,踉跄几步,几乎要昏倒。
败了!
还是完败!
“陈公台,你刚才让我开条件,现在,你认为,我应该开什么条件?”李牧优雅的摇着折扇,对韩浩的汇报,没有半点儿的情绪变化,仿佛早已经预料到结果一般。
陈宫心如死灰,努力维系最后一丝尊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陈宫誓死不降!”
“视死如归,好气概!”李牧轻言赞道:“杀你,如碾死一只虫子一般简单。”
“但可惜,我没碾死虫子的兴趣。”
“你走吧,城门口还有你的五十亲兵,足以保证你不会死于劫道的。”
陈宫的双眼陡然睁大:“李牧,要杀就杀,何必辱我!”
“辱你?你配吗?”李牧轻蔑一笑。
陈宫大怒:“李牧,你太猖狂了!今日我陈宫误中你算计,技不如人,我认了!”
“但你敢放我离去,就不怕我来日统兵来打濮阳吗?”
“濮阳,你守不住!”
李牧哈哈大笑:“陈公台,不用激将,你想套取情报,何必这么麻烦。”
“你认为我守不住濮阳,但你可知道,这些年我在濮阳有多少暗桩?”
“你可知道我又训练了多少私兵,藏了多少兵甲,囤积了多少粮草?”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甚至都想不明白,为什么靳文一见到我,就立即倒戈投诚。”
“濮阳,兵家必争之地。”
“你清楚,难道我就不清楚?”
“你若不服,尽管引兵来取,但下一次,我不会介意碾死一只不知进退的虫子的。”
蔑视!
居高临下的蔑视!
陈宫气得指甲都嵌入了掌心,疼痛让陈宫保持理智。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李牧,你会为你今日的猖狂和自大,付出代价的。”陈宫咬牙切齿。
李牧挥了挥手,一副对陈宫失去了兴趣的模样:“韩将军,送陈公台出城!”
陈宫冷哼一声,将佩剑丢下,挥袖转身。
今日之辱,来日十倍奉还!
靳文见李牧释放陈宫出城,忍不住询问:“县令大人,何不囚禁陈宫,震慑张邈和吕布?下官不解!”
李牧轻笑:“靳县丞,陈宫和吕布,谁更容易对付?”
靳文琢磨片刻:“陈宫,智谋之士;吕布,一介勇夫。自然是吕布更容易对付。”
“很好!”李牧折扇轻点靳文,鼓励道:“待吕布来袭,你出城战吕布,斩杀吕布震慑敌军。”
斩杀吕布?
我能斩杀吕布我当什么县丞啊!
靳文哭丧着脸:“县令大人,下官,是文官,这濮阳城,兵力不足。”
“你也知道你是文官,濮阳兵力不足啊?”李牧嘁了一声:“陈宫虽然有智谋,但终究不是征战杀伐之将,临场反应太差。我略微出手,就是他的极限。”
“擒陈宫,易如反掌。”
“但吕布不同,他出身并州,以战扬名,类似于今日这种谋划,吕布即便中计,也能将我反杀。”
“但吕布,毕竟是客将!”
靳文一点就通:“吕布是客将,又有野心,不会对陈宫言听计从。”
“陈宫同样不会真的认吕布为主,让吕布反客为主。”
“所以,县令大人是故意言语羞辱陈宫,怒陈宫之心,让其不能冷静谋策!”
“彼时,就有机会,离间吕布和陈宫!”
李牧不吝赞赏:“靳县丞,主公志在天下,不会只有兖州一地的。”
“好好做事,以你的才智,未来当个州牧,也不是不可能。”
靳文心中大喜,谦逊道:“下官不敢妄求,只愿跟着县令大人俯首听命!”
“你明白就好!”敲打了靳文,李牧下令道:“通知富户田赐,明日一早,来清泉小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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