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远了,周文家回头望刚才吃饭的小摊,再望望自己的公寓,目测公寓与小摊的距离,还有四周的道路。
大意了!
周文家懊恼,决定以后上下班不走这条路了,就偶尔走走。
他尽量不在同一个地方,同一条路线经常出现,避免形成某种习惯,不想让人熟悉自己的行踪。
这是周文家对自己的一个小小训练,不让工作之外的人对自己拥有熟悉感,了解自己的行踪。
周文家来到队里,进入民警的休息室,自己的搭档还没来。
“来这么早啊。”一个坐在圆圈木椅上玩手机的队员向周文家打招呼。
周文家走过去坐下:“今天也是例行巡夜吗?”
他还在回味第一夜突查的刺激中,感觉特有劲。
平常处理的都是纠纷琐事,要不就小偷小摸,当警察的,谁不想办个像样的大案呢?
也难怪郑副队知道那野鸡记者偷偷通风报信时那么生气。
队员收起手机看了周文家一眼,笑道:“你还想搜查啊?真有干劲,我老了,没激情了。”
“哥说笑呢,”周文家看了看室内另一个在换警服的人,又看向门口,“这么多人迟到吗?”
不到两分钟就要上班了。
另一个队员边戴帽子边道:“迟到只有周长河那家伙,其他人出警去了。”
周文家眨眨眼:“什么事?”
坐在周文家身边的队员起身,笑着道:“说到出警你怎么跟见到亲人似的,这么想办案啊,我们巴不得夜里散步到天亮呢。”
周文家抿了抿嘴,道:“也没那么激情啦,不是说除了咱四个都出警了嘛,那事不是大了吗?”
十人夜巡队,六个出警,这案子大了。
周文家身边的队员道:“嗯,有两团体持械打架,就两个人哪控得住,只能多人去维持,省得到时候有其他情况还费时间增援。”
周文家更好奇了:“什么事啊?喝酒吃饭打架了?”
这几日所长一直叮嘱他注意这点,他记着呢。
身边的队友道:“是北环路玉兰村那边有居民在自己家一侧挖地,邻居不同意,两家打起来了。”
治安大队离案子现场近,接警中心的人就将案子转到治安大队来了。
“晚上挖地啊?”周文家不理解。
另一人道:“玉兰村挖地的事,我们接过报案,上个月底他们两家就吵了几次,呵,我看那不算吵架了,双方都拿棍抗椅子了……”
“他们的家人害怕出事才给报的警,我们去调解过,他们消停了一段时间,估计今晚那家偷偷挖地,邻居又阻挠了。”
说着他摇摇头,这种事最麻烦,没完没了的。
周文家皱眉:“都掏武器了,没抓吗?”
还调解啊。
队友道:“那时他们只是拿家伙撑场面,没动手,所以没抓,今晚动手了,估计等会儿抓不少人回来,有得忙了。”
周文家为队友担心:“希望没人被误伤。”
“放心吧,去的人带警械了。”队友边说边向门走去,该出勤了。
周文家跟着走出门,见自己的搭档正悠哉地迈长腿走过来。
“你刚睡醒吗?”周文家笑道。
周长河脸色不好:“我去看徐正那家伙了。”
周文家问:“看他干嘛,又不用你去审问。”
顿了一下,周文家好奇问道:“他给谁通风报信呀?”
周长河来到放警具的房间,拿起了一根棍子,边道:“丫的嘴硬,不说,从他手机里的号码看不出来,他看到我还瞪我呢,说我抓他时踢他,我才去看他的,哼,疯狗乱咬人。”
周文家拿了一根半圆的叉棍,边道:“郑副队没问出来?”
这警具是周文家向郑副队长请求来的,他觉得所长的叮嘱还是有道理的,以防万一。
也是因为所长最近的表现,让周文家对其刮目相看,对所长多了些信任,才坚持所长的观点。
俩人走向停车场,周长河看了周文家一眼:“副队不急,说拘留到期就放人,似乎打算放长线钓大鱼。”
源头的事领导们会操心。
周文家和周长河把警具插在车子后座的位置,双双上了车。
警灯亮起,闪烁着红色的光彩,感觉还是挺拉风的。
周文家叹道:“摩托车拉风啊。”
市里的巡逻警车就是那种,特酷。
周长河笑了一声:“哪有钱搞那些好家伙,市里才用得起,咱这小地方要是搞那种装备,一定被骂浪费钱。”
周文家深以为然。
开车的周长河问:“去烧烤多的地?”
周文家考虑了一下,道:“对。”
周长河微微转头,扫了一眼身后,目光又回到前面,注视着前方道:“你对烧烤摊是有什么执念么?”
顿了顿又道:“我觉得歌房那些地方更容易出事,不过,那种包房出事一般不报警,咱们也不知道,又不能时时刻刻去巡查。”
周文家转头望着街道两旁,道:“反正到处都看看呗。”
两人向广场驶去,经过一条小巷子,人声有点吵,有尖叫的女声传来。
周文家转头向右边望过去:“那里好像有情况……”
周长河从善如流,放慢了速度,望望街上,见过往车辆与行人,就地拐弯回头,然后拐进左边的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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