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都会觉得,自己心里多少有点毛病。
这话肯定是没错。
都是芸芸众生,谁又比谁健康?
可是,
有病到狱寺隼人这样,一见到自家姐姐的脸,肠胃就自动打结,痛到完全失去行动力的人。
大多数的人都可以算健康了。
这一切不幸的开端,都始于狱寺五岁那年。
那时天还是蓝的,草也是绿的。
狱寺隼人也还是个性格阳光,秀气温和的小正太。
作为意大利的贵族,卓越的名门之后。
狱寺隼人继承了亲生母亲的音乐天赋,打小就弹的一手好钢琴,乃是远近闻名的钢琴神童。
直到一次名流宴会。
误食了亲姐姐碧洋琪亲手烤的曲奇饼干之后,他是一边腹痛发晕,一边半梦半醒地按着自己也不知所云的琴键。
这种诡异、痛苦中夹杂了前卫风格的演奏,一曲终了,获得了全场名流的高度赞赏!
狱寺隼人的亲爹一看,
嚯!
这么给我长脸?
于是乎,每次有聚会,必定带着狱寺隼人参加。
每次参加聚会,必定会让他吃一块碧洋琪精心制作的曲奇饼干。
于是乎,每一次演奏,他都能在这种中毒状态下,弹奏出那种广受好评,却过分诡异的乐曲。
直到他八岁离家出走,才终于结束这种悲惨的生活。
三年。
整整三年的荼毒。
让他患上了严重的心理疾病。
只要一看到碧洋琪的脸,身体就会自动回溯到吃下曲奇的中毒状态。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已经算是绝症了。
然而,碧洋琪似乎不是那么觉得。
眼见亲弟弟因为腹痛进入半昏迷状态,软到在地,不能动弹的时候。
这位亲姐姐反而会温柔地坐在他身边,把狱寺隼人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宠溺地说道:“真是的,这么大人了,每次见到姐姐还要撒娇。”
于是乎,只要睁开眼睛就能看到碧洋琪的情况下,狱寺隼人这辈子都爬不起起来了。
“碧洋琪,这里人多,狱寺会不好意思的。”
人家姐弟情深,出言打扰当然很不礼貌。
怕就怕碧洋琪再礼貌一会,狱寺隼人直接就得原地去世了。
“也对,这孩子每次一见我,就非要让我哄着他睡,这么大人了,孩子脾气总是改不了。”
“真抱歉,让各位见笑了。”
碧洋琪说完,架着狱寺就离开了停机坪,不知去往何方。
“狱寺跟他姐姐的感情真好啊。没想到他平时凶的像只野猫,一见了姐姐倒是比家猫还要乖,真是令人羡慕。”
山本武看着手足兄弟离去,由衷地感叹。
笹川了平倒是个明白人,一眼就看出狱寺隼人的状态不对劲:“这小子是不是食物中毒了?看着不对啊?咱们是不是得极限的提醒一下啊。”
里包恩跳到沢田纲吉的肩膀上,说道:“没有这个必要,狱寺的家庭教师会帮他搞定一切。”
“夏马尔医生么?”沢田纲吉问道。
里包恩点了点头,说道:“夏马尔虽然看着不着调,其实对自己这个弟子挺关心的。”
“独立暗杀部队瓦利亚邀请了他很多次,想让他加入,这家伙理都不理。”
“我说给狱寺隼人做个补习,屁颠屁颠地就连夜赶来了。”
“阿纲,夏马尔是个人才,能不能留住看你本事了。”
沢田纲吉眉毛一挑,笑道:“狱寺是我的属下,徒弟有事求他,他会帮的。”
“对了,其他的家庭教师呢?还没有到么?”
“谁知道呢?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我这样的责任心。”里包恩自夸道。
“也不是每个人都会背后说人坏话,kore!(喂!)”
展翅高飞的雄鹰下,抓着一个全身迷彩服,手持巴雷特狙击枪的黄发小婴儿。
里包恩从沢田纲吉的肩膀跳到地上,介绍道:“可乐尼洛,与我同为彩虹之子的一员,出身意大利海军水下行动突击队,曾单枪匹马消灭敌对家族1375明成员。”
“现在是这座黑手党乐园的实际管理人。”
“别看他行为粗犷,却为黑手党世界培养过上千名优秀学生,作为教师来说,可乐尼洛也就比我差一点。”
可乐尼洛是个要强的人,从不允许自己比任何人差,尤其是里包恩这样的浪子,在某方面让他觉得非常可耻。
“说大话不打草稿,你哪里比我强?Kore!”
可乐尼洛从天空中跳下,一个头槌就锤在里包恩的头上。
“是个方面就比你强吧?黄毛!”里包恩还以头槌。
“你对太阳一样的颜色有意见么?”
砰!
“太阳我是看不见,只见到一朵菊花!”
...
可乐尼洛带走了笹川了平。
里包恩领走了山本武。
碧洋琪折返回来,领走了笹川京子和三浦春。
一只热闹的队伍,在转瞬之间变得冷冷清清。
突然。
鼻腔内突然窜进一股熟悉的香味。
“这是,猪肉韭菜馅的包子?”
循着香味散发的方向,一辆不大的小吃车停在路边。
两个身穿红色唐装的小婴儿正守着小吃车,随缘售卖小笼包。
也是有年头没整过这一口,沢田纲吉瞬间食欲大开。
随即便坐在小吃车前的座位上,嘴巴轻吐,便是一口字正腔圆的汉普。
“一屉儿包子,三瓣大蒜,山西老醋多加辣油。”
站在旁边打下手的小孩一平顿时身躯一震。
“师傅,他汉语说的比我都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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