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秦磊并没有打算跟施工队干完全程。
他在西杭待到年底，在元旦之前，和刘工一起返程回京。
施工队则留在西杭，继续赶工。
“干成这么大一件事，还不知道古老头怎么高兴呢！”
飞机上，刘工乐呵呵地跟旁边秦磊搭话。
秦磊坐在窗边，听见刘工与他讲话。
他侧过头去，还没等他调侃几句，一眼便看见对方鬓角星星点点的斑白。
秦磊眼神一顿，他记得离京之前，刘工还是满头黑发。
没想到不过短短一个多月，就长出这么多白发。
他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转而说道：
“这次招标咱们兴中能成事，还是多亏有您。”
“您回京后还是多注意休息，补充补充营养。”
秦磊突如其来的关心，搞得刘工有些莫名。
“你小子怎么回事，咋突然关心起我来？”
他脑子瞬间拉响警铃。
别是秦磊又在心里憋什么坏水。
秦磊哭笑不得：
“您在怀疑我什么？”
“您心里我就这般不堪？”
“那谁知道。”
刘工眼神依旧犹疑，嘟囔两句，靠回座椅上，准备闭眼小憩。
秦磊失笑摇头，转头看向窗外天空。
思绪渐渐飞远。
飞机划过白云上空。
京城繁华景色，出现在秦磊视野中。
两人下了飞机，直奔兴中工厂。
古厂长接到消息，早早带着许多工人，在厂子门口迎接。
还专门拉了个横幅，看着十分喜庆。
“快快！欢迎大功臣回来！”
“两位辛苦了！”
众人围上来，对着两人一阵嘘寒问暖。
他们还特意准备了纸筒礼炮，五颜六色的彩带瞬间落了二人满身。
等大家都兴奋完，古厂长才把他俩从人堆里救出来。
“哈哈哈行了行了，大家散了吧，等过年大家伙都回来，咱们再好好庆祝！”
“开个庆功宴！”
工人们听见庆功宴，也都纷纷来了兴致。
他们笑着叫好。
“好！都听古厂长的！”
古厂长带着两人回到办公室。
“是这样的，咱上头领导，昨个刚找我聊了聊。”
他捧着茶，隔着缭绕茶气看向秦磊。
“领导是有什么事吗？”
秦磊在那张竹制摇椅上坐下，舒服喟叹一声。
许久没在这张摇椅上躺过了。
还真是怀念。
“他跟我聊了聊当下沿海局势，看样子，情况并不太好。”
古厂长分外忧愁，脸上沟壑更显清晰。
“领导的意思是...他问咱会造船吗？”
“造船？”
秦磊和刘工齐声反问。
二人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彼此脸上看出了疑惑。
“是说呢，咱们建的不都是地上跑的么。”
“现在领导让建水里游的，我哪会啊。”
“咱厂子就没造过船啊。”
秦磊听见这个消息，也深觉无语。
看来领导是真的没人了。
竟然都会来找他们造船了。
造船不找那些沿海城市，找他们干什么？
莫非
秦磊脑中闪过一个想法，他眉眼高高抬起，反问：
“莫非，领导是想让咱们造航母？”
“航母？！”
这下轮到古厂长跟刘工一脸懵逼了。
刘工：？？合着我就是个懵逼工具人呗！
刘工：啥也有我！
古厂长搔搔没剩几根的发顶，一脑门雾水。
“航母...是个啥东西啊。”
秦磊解释：
“航母就是航空母舰。”
“是以舰载机为主要战斗装备。”
“并为其提供海上活动基地的大型水面战斗舰艇。”
“很大个的。”
古厂长和刘工恍然，拍腿道：
“哦！航空母舰啊！”
“航空母舰找咱们干啥啊？”
“咱们哪来这技术。”
“整个工厂上下没一个会的。”
“娘希匹的，这些领导，不净为难人吗？”
两人纷纷骂娘。
秦磊却跟他们反应不同。
他手撑下巴，沉吟片刻，忽而说道：
“或许可行。”
“我先去研究研究。”
刘工闻言，格外茫然。
刘工：所以说为什么茫然的总是我啊喂！
刘工：能不能给我搞得有智商一点？
“这...还能现在研究的吗？”
“会不会来不及？”
“来得及，给我一点时间，过几天给你们答复。”
“那我先回去了。”
秦磊匆匆起身告别，去阅览室拿了一兜篓书，快步回到自己宿舍。
他靠在床上翻看书籍。
“按排水量可分为大型、中型和小型航空母舰。”
“大型是6万吨以上，中型3-6万吨，小型3万吨以下。”
“按动力装置可分为常规动力和核动力航空母舰”
“按作战任务可分为攻击、反潜和多用途航空母舰。”
秦磊翻过一页，心道：
“这航母花样还挺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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