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儿,那月冥哥哥还有的救吗?”在不知不觉中,月冥也开始信任鹿溪起来,一双眼中带了几分的期盼。若是能治了这怪病,他也能松下一大口气。
鹿溪偏头看着月冥,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可以,有小鹿在,半个月,包好,月冥哥哥放心,小鹿贼拉靠谱的。”提笔下手,转眼间,就是刷刷的几下,一张药方就落在月冥手中。
瞧着落在手中的药方,说不激动,那定然是假的,想通了鹿溪的身份,心中更是多了几分的希望,若非白珩拦着,怕是他要直接冲上去将鹿溪举高高了。只是瞧着白珩的脸色,终究是压下了几分激动,捏了捏鹿溪的脸,一脸的宠溺,“小鹿要什么,只管告诉月冥哥哥就是了。”
不得不说,鹿溪还真的是有这个想法的,只是她也没有急着开口,只是回头瞧了一眼白珩,见对方也没有什么反应,才开口问到“月冥哥哥听说过惑心笛吗?”
“惑心笛?这是何物。”月冥挠了挠头,想了半天,到底没有从记忆中找到这个名字,“不曾听说过,不过我这些日子倒是交往了一些个的能人异士,其中就有一个是百事通,或许他会知道一些消息。”
当晚,月冥是宿在白珩的宅子里的,又喝了鹿溪的药,夜间虽是发病,但到底是好受了一些,白珩又渡了一些真气给他,终u于是好好的睡了一觉。等白珩回了房间,路上却见鹿溪房里的灯尚未熄灭,就敲门进去了。“小鹿,不早了,小孩子该睡觉了。”
鹿溪的房间就在月冥隔壁,她虽给月冥开了药,但到底还是有一些不放心的,这才在屋里等他发作,眼见着和自己预想的所差无几,一颗心才放下。听着白珩进了房间,由着他给自己盖好了被子,“月冥哥哥是中毒了,鬼蜮的一种奇毒。”鹿溪开口,她总觉得应该告诉白珩,没来由的直觉。
一听到鬼蜮,白珩的身子下意识得晃了晃,刻意的不去提,记忆却愈发得深入骨血。习惯了逃避,一朝裸露,血淋淋的格外的难捱。与鬼蜮打交道多年,深知其中的阴暗血腥,用毒,到也是他们能干出来的。只是没想到,他给鬼蜮几乎是毁灭性的打击,那群家伙竟然还敢胡乱蹦跶,不过是秋后的蚂蚱,垂死挣扎罢了。泛白的关节藏在暗处,没等鹿溪发现,白珩吹灭了蜡烛,“乖乖睡吧,明日我们就去找百事通。”
这夜,终究是藏污纳垢的好地方。话说鬼蜮当年本想借女孩乱了白珩的心,进一步蚕食魔洲边境,只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惹怒了白珩,无奈值得蜗居在一处角落里苟且偷生。想当年,鬼蜮的皇家也是极尽奢华,这可惜,如今只剩下断壁残垣,石柱上每一丝的金银都被刮得干干净净,鬼王也不复当年,一脸胡子拉渣的坐在台阶上,回首望向那把伤痕累累的宝座,只剩下一脸的疲倦。终究是高位诱人,明知宝座肮脏,他也牢牢的占据着这最后一处的高地,唉声叹气。
“呦,当年的鬼王可不是这副模样的。”黑暗中穿出一个极不和谐的声音,却是辨不出男女。鬼王却好像是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只是嗤笑一声,他已经争不动了,大好河山,却是葬送在他的一片野心之中。
黑暗中走出一个人影,是慕泽,他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仿佛见不到阳光一般。慕泽也没有完全从黑暗中走出来,只透出一张白得厉害的脸。藏在暗处的身子,透着几分诡异。“大少主若是想找我合作,怕是找错人了。”鬼王现在也懒得去管慕泽的情况,他已经赌不起了。
慕泽微微一愣,似乎是没想到鬼王会拒绝,他呆呆的了在哪儿,神情有些涣散,就算是鬼王对他现在不感兴趣,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只是他正想问,突然,慕泽笑了,四周莫名其妙的发出一阵阴气,鬼王没来由的发抖,这种感觉,就连魔君,也不曾给过他。“鬼王可曾听说过,黑金巨蟒。”
到底是鬼王,也是知道这四个字意味着什么,当下汗毛耸立,若不是坐着,怕是已经跌坐在地上了。“那,那东西不是已经灭绝了吗?”声音中明显的颤抖,那是刻在骨子里的恐惧。
“哦,真的吗?若是灭绝了,你为什么这么害怕,你在怕什么?”慕泽的声音阴冷,此时似乎带了些蛊惑,让鬼王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个传说,被封印的巨蟒。
那日,鬼蜮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那日他们的王满身大汗的回来,第二日,鬼蜮多了一位国师,鬼王对他,言听计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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