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急忙一把抓住燕南天,急切道:
“大哥不可。”
燕南天双眼有些呆滞地瞪着江枫:
“为何不可?”
江枫道:
“我和邀月宫主相识时间太短,彼此还不太了解,还是需要熟悉一下,摸清楚彼此的脾气,才能够更好的相处。
过日子嘛,可不是一时心血来潮就能够共处一室的,还是需要时间去磨合……。”
他巴拉巴拉讲了一大堆,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听进去,燕南天只是瞪着眼瞧他,说到后来江枫自己也说不下去了,轻叫了声:
“大哥?”
燕南天也不回应,江枫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燕南天也没反应,江枫探了探他的鼻息,竟是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江枫长出了一口气,扶着燕南天躺到了床上,扒了他的草鞋,盖上被子。
看着他那张满是胡茬子的脸,有他在身边,竟莫名觉得心安,江枫笑了笑,在旁边也躺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江枫翻了个身,下意识地摸了摸,然后又摸了摸。
忽地猛然间坐起,往旁边一看,哪里还有燕南天的影子……。
我大哥呢?
……
怜星回去之后,怎么也静不下心来,越想越烦躁,最后还是决定去问个清楚。她来到邀月房门外,轻轻敲了敲。
“进。”
怜星进来之后,轻轻关起房门,见邀月不在外厅,便径直来到邀月卧房。
见邀月盘膝坐在床上,已经脱去了外衣,穿着件乳白色的里衣,如云般的秀发披散在胸前背后。
她双目微闭,一层淡淡的光晕在她玉石般的面孔上轻轻流转。
怜星吃了一惊:“姐姐,你已经练成明玉功第八层了?”
邀月嗯了一声,长长的睫毛轻颤,睁开了眼眸,轻启朱唇:
“昨晚刚刚突破。”
怜星高兴道:
“恭喜姐姐,距离青春永驻又近了一步。”随即懊恼道:
“我半年前晋升第七层,到现在还在初始阶段,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冲击第八层。”
“晋升第八层极为凶险,一定要等到水到渠成,切不可急功近利,否则轻则走火入魔,重则当场身亡,你要牢记。”邀月有些心情复杂地道。
怜星点了点头,道:
“姐姐,你今天……,好像和过去不太一样!”
邀月淡淡道:
“你是说燕南天擅闯移花宫的事?”她不等怜星回答,继续道:
“当今天下,诸强林立,武林中的高手数不胜数。
且不说你我并未练成明玉功第九层,就算练成了也不见得能天下无敌,那燕南天虽然无理,倒也算是条好汉。
我练成明玉功第八层,虽然未必会输给他,只怕也会两败俱伤,难免会被宵小钻了空子,让移花宫陷入险境。
所以不如通过江枫与他结个善缘,日后江湖纷争渐起,也可以互为助力,不至于成为别人争霸武林路上的牺牲品。”
怜星虽然狂妄,但也没真的认为移花宫天下无敌。
她想了想,也认同了姐姐的看法,随后她鼓起勇气,有些希冀地盯着邀月,问道:
“姐姐,你与江枫……?”
邀月低下头轻轻捋了捋胸前的秀发,不在意道:
“我跟他没什么。”
怜星盯着邀月,等了半天见邀月不再出声,这才追问道:
“这……这就完了?还有呢?”
邀月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又别过脸去,漫不经心道:
“还有什么。”
怜星迫切的想要从她这里得到一个答案,此时见她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不禁有些急了:
“你跟他当众……,当众抱在一起,还说没什么?”
邀月道:“那是因为我带着他的时候,他非常害怕,情急之下这才抱住了我。”
怜星冷笑道:
“你还记得2年前的魏无牙吗,那魏无牙当年来移花宫求亲,他只不过刚刚吐露了心迹,就被你打成了重伤,你还说他不配死在这里,否则他根本无法活着离开。
要不是你对江枫有情,凭他的功夫,怎么可能抱得着你?”
邀月皱了皱眉,一时之间也想不到该怎么解释,正在这时,只听外面一声大吼:
“弟媳,弟媳,邀月宫主,你在哪里,快出来见我。”
这一声大喝,犹如晴空打了个霹雳,现在本来已经入夜,在夜里这吼声更显得雄浑无比。
怜星顾不得再问,一闪身就窜了出去,邀月急忙抓起了一旁的纱裙,匆忙之间裹在身上,也奔了出去。
到了外面,怜星一见果然是燕南天。
这厮光着脚,赤足站在那里,满身酒气,铜铃大眼瞪的滚圆,半夜里瞧去就如半截黑塔伫立当场。
怜星怒道:
“燕南天,大半夜的,你鬼叫什么?”
燕南天见到怜星,笑道:
“怜星宫主,你姐姐在哪里,快叫她出来见我。”
就在这时,三五成群的移花宫弟子也飞奔了过来,各个剑拔弩张,严阵以待。
片刻之后,就聚集了二三十人,邀月也已经来到了现场。
燕南天见到邀月现身,拱了拱手,道:
“弟媳,额不,邀月宫主,恭喜恭喜,燕某今日特来提亲。”
邀月俏脸含霜,冷冷道:“你胡说什么。”
燕南天走近几步,邀月怜星只感觉一股酒气扑面而来,燕南天道:
“二弟已经与我说了,你与他二人情投意合,情不得已,情深义重,如胶似漆……!
我与二弟无父无母,自幼结拜,俗话说长兄如父,今日我就代他来向你提亲。”
邀月冷若冰霜,一张小脸已经气得煞白。
怜星听着这些话,一时之间也忘了呵斥,只感觉心中一阵悲苦,周围二三十位移花宫弟子互相看了看,也均是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
邀月咬了咬牙,冷声道:
“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滚出去巡逻,如果有人敢在移花宫胡言乱语,散播谣言,杀无赦。”
移花宫众弟子不敢耽搁,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纷纷逃离现场。
霎时间走了个干净,现场只剩下燕南天,邀月,怜星三人。
怜星惨笑道:
“他说的可是真的?”
邀月有心反驳,但燕南天说的煞有介事,而且白天的行为根本解释不清。
此时解释只会越描越黑,她只感觉心好累,算了,毁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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