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炸弹在迪达拉的操控下不由分说地疾速下落,面对那种体积,砂隐村的所有人都感到了灾难性的恐怖。
迪达拉看向我爱罗,此刻他身边周围的砂砾围聚在他宽阔的袖口,翻飞晃动着,好像在从里面掏出点什么,但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留在这里的砂子越多,接下来他消耗的查克拉可就越大啊。
在距离正合适的时候——
“喝!!”
迪达拉单手结印,丹田而来的一声怒吼,使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被白光淹没。
这光亮,绝不是战场的闪光弹之流能够比拟的。这白光使黑夜顿如白昼,周围所有有颜色的形体,其颜色的轮廓都因强烈的色差呈现出漆黑的投影。而投影之外所有的表面都泛出远超于雪的惨白。
在任何人看来,看到这样的景象,已经无异于敲响了死亡的丧钟了。
可是,死亡的丧钟并没有敲响,过了很久很久,每一个人的脑海中,那已经过了一遭的走马灯也没有随记忆的流去而熄灭。
是砂子。
方才那广袤的白光,已经变成了另一种砂隐村忍者们更熟悉的颜色——泥沙的棕黄色。
强忍着眼睛刺痛,少部分忍者睁开了眼睛,却只看到——近乎正座城镇的上空,再没有迪达拉和风影大人的踪影,而是在更近的地方,有了极宽的一层砂子铺陈造就的天。
我爱罗使出浑身解数,为砂隐村的忍者们撑起了一片,砂子铸成的天空。
汗珠一滴又一滴从他的皮肤划过,正在他筋疲力竭之时,包裹着他的那铁壁般砂球,突然出现了异样的松动。
铁壁上,被不知什么东西开了极其细微的眼口——这是光凭声音就能听出来的,但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大量的纸蜘蛛卵从那眼口钻进了这蛋壳形的砂之铁壁的内侧。
“哼。嗯。”迪达拉这一刻又恢复了以往那高昂的模样。
“喝!!”
“糟了!”我爱罗知道,在内部引爆的话自己没有任何防御的手段,因为考虑到防御性问题,构成砂之球壁的砂子结构异常稳定,是没有丝毫办法在短时间内解构的。
随着一声巨响,迪达拉甚至不需要看一眼,知道胜负已分了。
“我就是为了在你那些附着了强力查克拉的葫芦里的砂里混入起爆蜘蛛,才送给你一只手的啊。”迪达拉不慌不忙地解释自己艺术的原理。
的确,迪达拉明白攻击自己的强力砂砾一定会回去用以构筑我爱罗的防御,因此只有将自己的手与这些砂砾贴合,自己才有造成伤害的契机。
而自己手掌上的舌头在被吞没时的扭动很轻易就会被误认为是在作垂死挣扎,但其实是设下这起爆陷阱的障眼法。
起爆蜘蛛的威力巨大,自己应该是时候回收一尾人柱力了。
——可是,
“怎么回事?”
我爱罗,竟然还是以那个,没有表情的姿态,死死地盯着自己。
他的身体,显得比以往更加透明,就好像一个没有实体的魂灵一般。
从砂子内部的弹坑和部分的焦黑来看,自己的起爆蜘蛛确确实实是爆炸了,砂砾没有丝毫的增多,底部保护群众所用的强度较弱的散沙也没有一丝一毫回到自己的身边,但我爱罗——
不知为何,完全无法解释的完好无损悬浮在自己面前。
“是做梦吗?还是幻术?总不可能是过于兴奋所导致的——毕竟这种对手我也遇到过太多次了.......嗯......”
迪达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次自己是真的慌了。
因为自己的黏土,已经全部用光了。虽然自己在休息时就可以制造出大量黏土备用,但如果这滴水不漏的一击甚至不能让我爱罗受到一点伤害,自己哪还有可以喘息的机会?
“那个预言,是真的啊,这瓶药水......”
我爱罗喃喃自语道。
在迪达拉方才将要引爆那巨型炸弹的时候,也正是在我爱罗震惊之余,他的砂子帮助他拔开了那瓶不知来历的金色液体的木塞,使他喝下了这液体。
我爱罗想起了被自己遗忘的事,那便是手鞠的情报,那个不知名男人的嘱托。
在这个巨型炸弹亮相的时候——不,应该说在迪达拉断臂却仍能保持冷静的时候,我爱罗就感觉到这场战斗自己很有可能不敌对方。
毕竟自己的底牌一直被对方监视着,而对方的考量,自己却没有任何方法揣度。
而就在迪达拉引爆最后的黏土蜘蛛,我爱罗顿觉束手无策之际,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在白光之中,我爱罗看见自己的身体迅速虚化,那爆炸带来的冲击将自己的砂之壁垒从内部炸的略无原型,但却没有对身处其中的自己造成哪怕一点震动。
自己在这一刻,仿佛处于一种可以穿透万物的状态,就连现在,自己也有这种奇特的感觉。
看着迪达拉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的滑稽模样,我爱罗的身体一点点恢复了曝光,透明的躯干逐渐开始还原成本来的颜色。而他在这期间恢复的部分查克拉,很快开始将保护居民所用的慢速砂砾召集在自己身边,缓缓形成完璧如初的庞大砂流。
而我爱罗仅喝了一口的这瓶圣水,仅连同液体带着瓶子一起,霎时间虚化透明、消失不见了。
“可恶,为此浪费的手也——”
迪达拉在与‘晓’组织的‘玉女’——赤砂之蝎组队以后,已经完成了不少组织安排的任务,但迪达拉的内心很清楚,自己其实战胜不了蝎大哥。
如果打不赢,自己的艺术就不是完美无缺的,当然也就无法向蝎大哥证明爆炸才是永恒的艺术。
明明自己洞悉了真理的玄奥,但却因为实力不济无法让他人信服,这是何等憾事。
为了弥补一些实力差距造成的颜面,迪达拉开始通过炫技和以退为进,让二追三的战斗方式来向蝎大哥证明自己的艺术,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次自己是真玩脱了。
但是自己的玩脱,跟自己的真理没有任何牵连,艺术就是爆炸,这是毋庸置疑的,只是为什么自己的爆炸对风影没有效果,为什么风影产生了没有任何征兆的虚化?
倘若是这种能力,那么任何艺术都是没办法针对它的,包括蝎大哥所谓的艺术也.......但是偏偏自己遇上的却是他,这太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就像是你跟他人备考艺考,你勤学苦练,最后却单独给你出了一张理工科的卷子。就像一个画家被真人秀邀请去参加拳击大赛,被另一个画技拙劣的新人画手打败。
痛苦和愤怒,让现状岌岌可危的迪达拉的眼里,布满了血丝。
但很快,他又冷静了下来。
“咻!”
底下的砂隐忍者透过逐渐消散的砂的天空,重新看到了在空中鏖战的这两人。
‘当下最要紧的是脱身才对吧。’这么想的他刚才,险些被恢复过来的我爱罗的砂缚柩,一把捏成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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