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主殿下,驸马殿下,大早上的匆忙赶过来,多有叨扰,也没什么新婚礼物带给二位。”
“无妨,有什么要紧事吗?”
赵太傅看着倒是老年版的赵少卿,也是不苟言笑,这样匆忙过来,兴许也是大事。
“看你们还在忙,那我就长话短说了。我和李侍郎他们几个,一心也在想着怎么匡扶皇室,想着怎么帮皇上清除奸佞,明朗官场。当年培养王端那小子,是一次尝试,虽然结局不好就是。如今我们也苦于没有机会,虽然皇上也有这个意思,这次来还是希望能与二位保持联系,未来若是能助臣等一臂之力,老臣不尽感激。”
还没等姚蓝表态,红娘便说:“此事我会再斟酌一下,日后可以再联系,若是太傅没有其他事,那就先请回吧。”
对方意思不想搅这趟官场的浑水,赵太傅便也先走了。走后红娘倒也没怎么表态,待到收拾完全,车马也就到的差不多,一行人便收拾好上车,先到宫中与诸人道了别,便一路向滇地方向驶去。
那年,二公主出嫁,受封滇地,被封名号南国公主。说是封地,但实际上只享有封地的一小块的收税权,无论是护卫队还是礼教都有限制的规格。
“我对朝中这些事没有兴趣,以前是,现在更是,”红娘靠在她的肩上小憩,见姚蓝也没什么说法,便自顾自地说,“虽然也推脱不掉就是,但是还是不希望给我们带来太多困扰,特别是你。”
李遥和赵太傅都是未来变法的主力,如果没有猜错,太傅之子赵少卿,应该就是那位未来与李遥共事的继任侍郎赵彦,后来两人一起组织了变法。
她现在突然后悔原来为什么不把越史从头到尾看一遍,也不至于现在只会记得这些历史的粗枝大叶。就如她不知道,在原来历史里的二公主,也是南国公主。
“睡着了?”红娘问了句,见她没反应,便在她的下唇轻轻咬了一口,“怎么就那么喜欢你呢。”
……
滇国府。滇国公原本是与越高祖一起打下江山的国师,建国后论功行赏,封得滇地,如今膝下无儿无女,上面又没有老人,早就有回琅城安度晚年的准备,如今二公主将来接管此地,他也没有什么意见,若真要有什么遗憾的话:
“十年前,杨家那小子杨朔来此地任太守,他闲暇之余,便会来找我这老东西下棋,钓鱼,登高。有一日他府上突然被查封,说是找到了他几日前贼人密会的证据。杨朔那家伙哪会干出这种事,但是也没有办法。现在想来还是觉得蹊跷,杨家那个丫头若是侥幸活下来了,应该也和你们差不多大了,也是对不起那丫头啊。”
一群人围坐在一起,望月和晦月安顿好那边,也早就出发,刚好也是今日到达。如今金象国由太后代为管理,倒也井井有条,统治者是男是女,对百姓而言当然不重要。不过姚蓝还是得过去看看,但也不急着一天两天。
“老先生要不再在这里住上几晚?”
“不必了,这两天已经和这个院子道过别了,多聊了几句,差点错过和老朋友见面的时间了。”
老先生在仆人的搀扶下上了马车,有点伤感地看了看门牌,便一路向都城方向驶去了。
“你还好吗?”五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只有望月低着头,见别人看着自己便抬头看了眼公主,然后又躲闪着低了回去。
“没事的,有些事情没有必要一直一个人憋着,你们在废墟中找了这么多天,马夫有给你留下什么线索吗?”
望月掏出一个纸团,将其打开,上面写着“滇公”二字。
“这种事情为什么不早点说,传书来也行啊。”
“这些事情没有必要麻烦二公主大费周折,这些事情我也忘的差不多了。”望月垂着头,像是个做了坏事的孩子。
“追上他们。”
……
“你之前就没想过调查一下吗?”
“稍微查了一下,也问了一下老先生,他好像也不知道什么细节。”
细节不重要,她看过当年的卷宗,那个时间段正好是柳白回琅城之后,而下一任的镇南将军,正是她的大哥,如今已经被派到北疆的大皇子,司霖。
若真与皇兄有关,那这些事情……
“前面那架马车,是不是就是滇国公坐的那架。”
一架有着各色浮雕的马车,就这样停在了路边,车门大敞,人却不见了,两匹马还在旁边吃着草,喷着气。
旁边的河面上,正在咕咚咕咚冒着气泡,几人下水救起,果然是滇国公,可是这秋后河水本来就凉,老人哪受过这种对待,几人抢救了半天,愣是没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
老人临死前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便两脚一蹬,也不知是不是早已预知死期,那位约好的老友,说不定就是杨朔。
附近县里县令平时也多受老先生照顾,便把白事揽了下来,也表示那几个贼人或许也在县上,这事交给他倒也放心。但想想也知道,这官道上本来车马也少,更何况不知背后事,又要从何处查起。
几天后,一封写着滇国公死讯的信件传到皇上手上,皇上闭上眼,捏了捏鼻梁,回信道:了解便可,不必细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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