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来两瓶。
静静啊,你不知道那两货对红酒有多执着吗?
且不说那男的,就那女的都够你受的。
果真,那打死脸装胖子的静静看着服务员小心翼翼地将酒倒入她们三人面前的高脚杯里,满脸堆笑地站起来说:“这么些年,大家今天好容易聚在了一起,来干杯,为了我们的友谊万岁,”
“干杯,”星星也加入了气氛组,高兴的抬高声音喊,想把这气氛搞起来。
我懒懒地站起来,猛喝口果汁,不能拖后腿不是。
只见那两货,一个高高在上地站起来说:“干杯,”,一个举个杯子,点个头,将手里的红酒一口蒙了。
静静不经意地一瞥,心里一口凉气上来,红酒不是一口抿一点吗?
可她瞬间将表情堆出了更浮夸地笑,对着一口灌完杯里红酒的王丽说:“哇,王总裁,好酒量,”
“真的呢,好酒量,”星星也跟着附和着。
“上学时,王总裁就比我们厉害,你忘记了,有一回我们去吃火锅,四个人喝了八瓶啤酒,王总裁一人就喝了四瓶,忘记没?”星星笑着说。
我嘴角一扬。
那我可记得清清楚楚。
那顿火锅还是我请的,大三的时候,具体因为啥忘记了,但那货抢着喝啤酒,喝完耍酒疯的场面可没忘记。
那可是横睡竖躺在地上,四仰八叉着,哭着喊着,笑着骂着,直到被我背到寝室,那声嘶力竭的哭叫声都没断了,反而愈加洪亮,那些对她不好的人,从头到脚挨个数着骂,可是无一幸免,直到惊醒了一宿舍楼。
不是宿管阿姨上来,强制着我将她背到医务室去醒醒酒,估计那晚一楼的人都别想睡觉。
就那我们宿舍四个人都罚了拖一个星期的楼梯。
过了这些年,这些似乎都是笑谈了,连我都陷在回忆里嘴角上扬,静静也是笑着咧开了嘴,“哈哈,是,”话到一半闭了嘴。
她看到那端着的,高高在上的王丽那货,此时不但脸上一点笑意没有,附和没有,反而一脸地不高兴。
“完了,坏了,她不高兴了?”她心一惊,立马调转风向。
“哎,那都过去的事了,那会我们都小,这才几年,我们三还在底层爬着,人家王总裁就已经爬到了那么高的位置,”
我嘴里正喝了口水,忍不住地笑着喷了出来。
星星和静静立马愣住了,拿着眼睛瞪来。
我只好低头,赶紧用纸巾擦擦被我喷湿的地方。
“晨晨,你还好意思笑,还不跟人家王总好好学学,”
“我学,学不来,不会爬,”我笑得断断续续地说。
静静这才发觉自己拍马屁,用错了词,爬,那个词,确实不配这高高在上的总裁霍,瞬间满脸通红,可那瞪我的眼像是把刀子要把我吃了。
“张星晨,你不觉得老吗?”王丽那货冲我来了。
我一愣,老,老是什么意思?
我刚想回:“谁能不,”话都没说完,王翔那孙子抢答了,“老牛破车吃嫩草,没想到你还喜欢这款,”
“老牛破车给你多少钱,多少方便,你不嫌脏就那么急着投怀送抱了,这会还有人拦着你吗?”王丽那货阴阴地说。
奥,原来是骂我傍老头了,着急投怀送抱暗指那会急着对王翔那孙子那啥。
星星和静静,她们也听出来了。
“哈哈,刚才那老头确实有点老了,不过,估计是她家亲戚,晨晨这厮啊,谁不知道是个色女,颜控啊,哈哈哈,”静静强颜欢笑调和着气氛说。
“是啊,是啊,”星星也附和着。
那两货始终如冰块般,而王翔那货更是高高抬起了头。
尽管星星和静静这两人估计把这一整年的笑都提前用上了,也没将这尴尬的气氛调和得平和些,最起码和谐些呀。
“是吗?”王丽带着冷冷地鄙夷说。
“吱,”包间门被推进来。
一个服务员端了一大筐美澄湖大闸蟹走进来,那个个金黄透亮,硕大无比堆满了一整筐得大螃蟹跟个山似得,大家的眼睛都盯在了上面,特别是静静,眼都睁圆了,“这,这,是,”
这个季节美澄湖大闸蟹应该刚准备上市吧,就来那么一大筐,那么大只,得多少钱一只啊。
“喔,女士,是这样的,”服务员小哥立马从托盘里拿出字条读到:“送给张星晨宝贝,请她的同学一起品尝,”
“啊,这样啊,”静静深深地吐了口气,忙笑道:“谢谢,谢谢,小哥,”连服务员都帅了三分,忙站起来将那一筐大闸蟹亲手接过来。
“哈哈,这人谁啊,晨晨,那么客气,来,王总裁,你先来一个,”静静热情地拿起一个大螃蟹就往王丽面前放。
然后依个放,最后放到了我,还朝我眨了眨眼睛。
“我嫌脏,”王丽冷冷地说。
“不脏,不脏,你看干净着呢?”静静想都没想立马回到。
“我嫌臭,”王翔那孙子见静静像个憨批般,连忙又加了句。
星星和月月这才回过味来。
原来是嫌弃晨晨的。
我一看,心里真特么窝火。
可是又不能当众发脾气,毁了这两室友这精心组织的一局。只好将窝火放在心里,脸上露出无辜纯洁的笑容,对星星和静静说:“你俩嫌脏,嫌臭吗?”
“不嫌,”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那好,咱三人吃,”我望都不望那两货一眼,笑着对她俩说。
并且埋头啃起了大闸蟹,还有意地砸吧砸吧嘴,“嗯,香呢,”
可是星星和静静却不敢如我这般,我敢打保票,如果没有了那两货,我们三不知道要吃得多欢,多嘴角冒油。
可此时,一个愣愣地拿着大闸蟹不知道啃不啃,一个望着那两货不知道该不该回应我。
气氛都尴尬成这样了,我心想,那两孙子还不怒气冲冲地扔下碗筷转身赶紧就走。
谁知,不但没走。
反而做了让静静痛不欲绝地事情。
一杯一杯,哐哐,逮着那醒着的红酒一阵猛灌。
特么,借酒消愁来了。
转眼间,两瓶红酒就见了底。
“服务生,再来两瓶红酒,”王翔那孙子看着王丽似乎还没喝过瘾,连忙招手进来的服务员说。
“王总裁,吃,吃点菜,别,别,喝太多了,”静静结结巴巴地说。
一瓶999块,你特么能住嘴吗?静静的心都疼得老命都要挂了。
“没事,这点酒,王总能吃得消,”王翔那孙子还真特么善解人意喔。
服务员拿来酒,连醒都没来得及。
“王总,她们吃螃蟹,我来陪你喝点,”王翔端着酒杯对着王丽说。
那是喝点吗?
哐哐哐,静静的眼都没敢挪开那醒红酒的玻璃瓶,两瓶就又没了。
服务员,再来两瓶。
连月月都呆住了。
只有我低着头在那有滋有味地啃着大螃蟹。
二叔的眼光真不错,这螃蟹确实鲜美膏黄,人间美味啊。
“啊,”我正沉浸在美味中呢,不知啥时候月月伸过来的手在我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下,痛的我冷不丁地叫出来。
我蓦然抬头,看见那两货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我。
“一股狗尿的味道,”喝得已经面红耳赤的王丽说。
“嗯,骚,”王翔那孙子无缝衔接。
我特么“噌,”地站起来,怒气十足,直接拿起大闸蟹就要往那狗男女扔去,被静静在后狠狠地拽去了衣角。
“晨晨,晨晨,要餐巾纸啊,”
“这,这里有,这里有,”
静静连忙将一沓餐巾纸递过来,使劲地捏了下我的手。
我深呼吸口气,被她按着坐了下来,心想着,这是吃饭吗,敢情老娘尽来接脏水了,还不能当面泼过去。
被动地结过静静地过来的餐巾纸,漫不经心地说到:“手脏了吧,还可以擦擦,人要是脏了吧,别说嘴脏,话脏,连空气都跟着倒霉啊,”
“咕,”对面恰巧传来一声屁屁声。
谁特么这么配合。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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