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北宋风流人物 第十三章：抵江城三人备货

为缓解陆无霜忧郁的心情，师尊安排我陪伴在她身边。我待在二楼的客房中思考打小姑娘心门的方法，以至于客船是什么时候重新出发，我都一无所知。我想起曾经看到的一个笑话：儿子考试没有考好，向妈妈装病说自己头痛，而英明的妈妈早已经从班级群中知道了他的考试成绩。更是知道他是装病的，于是把他摁倒在椅子上来了一顿暴揍。儿子反问说自己是头痛，为何打屁股。妈妈说：这疼痛转移法。

转移注意力就是对付孩子最好的办法，陆无霜本就是一个10岁的孩子。我开始向她请教陆家枪法，就像当年中学时为了挽救一个被言情小说迷惑的女同学一样。

再说在我心中陆家枪已经是我必须学习的科目了。经过船上的大战，我从陆玉卿的枪法中看到了未来的应用前景。

当陆无霜被我崇拜的目光，虔诚的语调，花样百出的纠缠包围时，她很快就忘记了离别的伤痛，而变成了一个美轮美奂的女教师。唯一可惜的是陆家枪法二百二十三式，她只学习了七十七式。原因竟是女子不为战阵而生，学的只是应用于个人对战中的大小花枪部分。但是我还是像一名打入敌人内部的特工一样，掌握了陆家枪的概貌轮廓。

陆家枪分大小花枪，七十七式，战枪五十四式，军战枪二十二式，阵战枪五十四式及十六式梨花八母枪。陆家先祖是安邦定国，扫平四夷为生的军中骁将。来如风去如箭，枪去鬼神嚎啕，枪收英雄胆寒。只是不善于人际关系处理，又有些居功自傲，才会落得流落江湖。陆家枪习练时需要先攻死物如墙壁，再草人，后与人对战。铁枪重达四十九斤，使枪者需要内力雄浑。她一个娇小姐，真舞动一柄几十斤重的铁枪，虽英姿飒爽，但一定会少了许多女人味，这也是后来她改枪习剑的原因吧。

“作为文家的后人，我是有心于为国建功，为家争荣的，这应用于国战的兵法、马术、箭术、枪术，是必须要掌握的生存技能。先从陆无霜这学得七十七式，将来当面向陆神枪请教余下的枪法吧。不对应该是陆岳父请教！这么个美妙的陆小娘子在身边怎么有理由放过。如果发展成内人，将来陆神枪也不会藏私不是。”我正愣神瞎琢磨，却没有防备脑袋被敲了一下。

“发什么呆呀！我都把我们陆家枪都教你了，你也应该把你的太极拳教给我吧。”陆无霜直愣愣看着我。

“当然”我立马保证。“不过有个条件，你得亲我一下。”加深关系要从一点一滴的亲密接触开始。正所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小坏蛋！大混蛋！”陆无霜一下炸了锅，冲上来一顿拳打脚踢。一边打一边叫着：“你让我教枪法，我都没有提条件。你还想着占我便宜。你这个坏人。”小萝莉暴怒，我也被一顿噼里啪啦的拳脚包围了。

我双手抱头，一边跑一边戏弄她：“那是你傻呀！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哎呀！别打了，再打我要还手了啊。”

陆无霜被我的言语气得恼羞成怒，手上渐渐使上了内劲。这感觉就真的不同了。“我去！你来真的啊。”受虐只是战术，可不是我攻占美人心的战略。

我不再逃跑，返身而上。太极拳一式“揽雀尾”先击她腹部，再攻其胸部。上次她就栽倒在这招上。只见她收住身形，双肘并立，以小臂封住掌式。后立马双拳下压，分开我的两臂，同进双小臂扭转，两个顺时针旋转，变守为攻，双拳发力，直击我胸部。我来不及变招，立马后仰蹲身，双脚尖发力撑住。双拳擦过我的前胸再贴着我的鼻尖生风而过。“来得好！”我顺势将她双臂向上一托。两臂张开运真气向前做了飞鹰展翅的动作，双脚发力，弹射而入。她拳劲使老，被托起的双拳来不及变招，就已经被我身体前冲力撞了个正着。于是我一把抱住她的腰身，脑袋就顶了上去。她的身体支撑不住“蹬蹬”几步倒退，膝弯被正被后面床帮所绊，向后倒去，我也顺势压在她的身上。我口中喊着“我打，我打，我打！”用嘴巴对着她小脸一顿乱亲。她本非真打，加上男女有别，被我的这顿骚操作搅乱了心神，连反击都忘记了。额头、眉毛、眼睛、鼻子、特别是殷红的嘴巴，被特别照顾了一下好好的“欺负”了一番。我反败为胜又得偿所愿，真是好不开心。

当我正得意洋洋时，却发现她眼睛一红，泪珠儿又开始滚落下来。如梨花带雨，雨中海棠，抽抽噎噎的楚楚可怜，让我一下子觉得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再不敢轻薄，立马起身，并拉起她诚恳道歉：“霜儿姐姐！我错了。唉！女人的眼泪是最好的武器。”我还学着江湖上武林人士的样子，双手抱拳拱了拱，一本正经地。“扑哧”她又笑了起来。眼角挂着泪珠儿，似珍珠滚过白玉，漆黑的双眸更加黑白分明，小脸蛋润红润红的，特别是嘴唇儿鲜艳的像盛开的玫瑰花瓣。我此时一定呆呆的像个傻子。

“娘的！女人的心情像夏日的雨，说来就来，说去就去。不过这雨过天晴的靓丽真是动人心魄！”我心中一阵念叨。

“你那里错了?”她不依不饶地刨根问底。

“对呀！我那错了。你是我预订的娘子，娘子教夫君学习娘家枪法，天经地义。再者，我亲我的娘子，招惹了谁呀？我道什么歉呀?我……”我盯着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古代女子成熟的早，何况也又长我3岁。听了我一通胡搅蛮缠的言论，她脸红的都要滴血了，连着脖颈都是粉红的，白嫩嫩的手儿也微微眨红。整个人灿烂的像娇艳的大丽花，再加上玉面滚动着晶莹的泪珠儿。让我四十岁的灵魂都化了。

“好吧！我道歉。我用行动来向你道歉。”我一边说着，一边迈前一步，双手托着她的面庞，用舌尖轻轻地舔去那两滴覆盖玉面的晶莹，然后又在她的小小樱唇上轻触了一下。转身疾退两步，准备再次应对她的爆发。结果她只是傻傻愣住，一会儿竟然微微地低下头，眼中分明还带有笑意。只口中只轻轻骂了一句：“坏蛋”。

“唉！亲少了！不知道舌吻她会不会拒绝？”我心中漫无边际地琢磨。

就这样接下来的10天里可说是甜蜜地都要把我自己融化了，做任何事情效率又高，质量又好。我们整天都挂着笑容。

她掌握的陆家花枪七十七式全部教给了我，我的太极掌24式也教给了她。小娘鱼，学习能力挺强，一招一式，有板有眼，当然兴趣是主因，却也让她短时间内拳气相融。比我自己使出来模样的多了些许婉约，若展翅的蝴蝶，翩翩起舞，又能调动着空间气息。或刺破的尖锐，或浑圆的厚重。身动而气动，气动而空间动，空间动而万物联动。也许内力修行到一定高度，就可以隔空伤敌，隔空取物了。

我也掌握了陆家枪法的精要，分进，缠进，贴进，攻进，拱进，哄进，揭进，急进，进如雷霆万钧，如风如箭。他人不动我枪动，千变万化玄妙中。上三枪，穿山甲，上中枪，凤凰点头，下三枪，扶枪、量枪、衬枪，右扎左推，迎风钩挂，迎风推拿，燕子复夺窝，凤凰单展翅，孟良夥出。生命真气灌注枪中雄浑绵长，那枪就是我延长的手臂。但有所指，气入枪尖出枪芒，气入枪身有枪罡。可谓守若山岳，攻若苍龙。

还有我的幻光魅影身法已经稳固在第三重境界，身动真影4形，直进如风，上下如电，已经可以从甲板一跃而上二楼顶。闲暇时，躺看流星雨，坐看明月沉，好不惬意。

还有那枯燥地背诵《神农本草经》，被她时时监督，刻刻鼓励，学习中孕育了多少美妙已不好说了。比如我背诵经书时，“上药一百二十种为君“会幻想到她的身高。“主养命以应天，无毒，久服不伤人”会想到她时而显露出超出年龄的温柔。“如：人参、甘草、地黄、黄连、大枣等”就会联想到她的眼睛、鼻子、耳朵、嘴巴……“中药一百二十种为臣”就又幻想着她臣服在我的膝下亲昵地叫着夫君。总之，幻想法的确让我的效率倍增。我就这样，一边背诵着：“主养性以应人，无毒有毒，斟酌其宜。”需判别药性来使用，如百合、当归、龙眼、麻黄、白芷、黄芩等；“下药一百二十五种为佐使，主治病以应地，多毒，不可久服。”，如大黄、乌头、甘遂、巴豆……一边幻想着她。随着经书的深入人心，她也慢慢地走进了我的心中，变得越来越重要。我已分不清，我是来照顾她，还是她来照顾我。或者说是她依赖我，还是我依赖她。

我有时也会清醒的自言自语：“医经已经书面上掌握，也许入谷后就可以在师尊的指导下实操了：识药，知药，用药。”

我每晚要坐在她身旁看护她睡觉，所以打坐修炼已经成了习惯。随着每晚长生诀的周天运转，气海容量由小池塘变成湖泊，乳白的生命真气在经脉运行时竟有了点乘风破浪之感。经脉在真气压力下，好像涨大了一样，就像吹气球，不然不足以抵挡如此新增的压力。万物感知及控制真气的能力皆有增强，意识感知范围更广泛悠远，也更灵敏。每天晚上都可以感知到隔壁客房的风吹草动。随着枪法的练习，真气已做到了形动意动，意动形为。这让我除了拿个木棍乱比划外，还经常用手指戳点着。让霜儿鄙视为神经兮兮，可我却自得其乐。

或许她走进我心中时，我也在走进她的心中。每当练习达到进阶时，我都会要求她的奖励：亲一下。她开始时，说我调戏她，全都不允许。面红耳赤地骂“坏蛋”，到后来红着脸骂着“坏蛋”亲脸颊，再后来红着脸骂着“坏蛋”蜻蜓点水掠红唇。到今天我熟悉背诵完第365味药的药理时，她让我闭上眼睛，我得到了一个真真切切的表扬吻。温的柔软到热的融合，从一点的接触到一小片的接触，再到一大片最后完全贴合。是从干的碰触到湿的粘合。或许我们都感觉到两个离开父母的灵魂已经成为日常最贴心的依赖。

我时常闭目呆站许久进入自己的幻梦中。我能感觉到神经末梢兴奋跳动，酥麻一点点的散开，在灵魂中无尽的放大，永远不希望到达终点。好像有一红点靠过来，后来变成了两片樱唇，再后来比头颅还大，越来越大直向天地尽头。把我整个都含了进去，我的灵魂喘息着，拼命的喘息着，仍然难以遏制的喘着。“氧气不够啊！”我大喊着。

这难道是修炼长生诀让我的感知力太过强大的原因？哪种一点一面都细致入微感觉到的美妙滋味。我怎么以前从来没有体会到过。非常庆幸的是，彼此相处才是一个开始，一个小小的开始。

“坏蛋！快到码头了。”陆无霜涨红着脸，撑开我的眼睛。在我又一次被她从幻想中拉出来时，我是非常欣喜地。因为我成了她口中的“坏蛋“，哪是独属于我的名字，她好像已经忘记了我的本名。我也欣然接受了这个名字，每当听到这个名字时，我还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让我更加勇不可挡地想要去占她的便宜。

“我还想要！”我眼睛闪闪发光，身体像一个蓄势的猎豹。

她“啊呀”一声跳开，旋风般离去。“我去收拾东西！”声音中带着无措。我则哈哈的大笑起来。

“唉！到站了。终点站：成都府城新津码头。为什么不再走上十天半小月地。”我有些惆怅地转眼望向窗外。

好一个热闹的码头！船只栉比，帆墙如林，舟楫往来不断。码头上客商云集，青楼、酒家比比皆是，船工、纤夫往来穿梭，抽着烟袋吞云吐雾，兴高采烈聊着妓女。粮船、盐船、油船、花船、渔船争先恐后。我们十多米长的楼船只能磨磨唧唧骂着娘，在群船中扭着秧歌。当终于“咣”靠帮停下时，客人的所有平静都变成了骂娘的狂躁。所以还没有放下登岸的踏板，已有江湖人轻身飞出甲板。有的青衣飘飘，有的矫健有力，比着潇洒不羁的气质和个人能力。

“你妈！船上大战时，没有一个露头的，现在一个比一个能装逼。”我心中骂着，背上行李包裹，拿起承影剑，揽上霜儿的小腰，使起幻光魅影身法，飘飘如仙人般轻落在师尊身边。引来一阵雷霆般喝彩。我得意洋洋的挂着笑容，小手轻轻在霜儿腰上捏了捏，引来一只嫌弃的掌刀。

“靠！装逼谁不会。装也要装得神气不是？”我毫不在意霜儿掌刀的惩罚。

“走吧！接下来要买辆马车了，顺便再买些必须品。谷里不是什么都有的。”师尊说道。

成都府城最大的特色是城墙上的八角楼建筑。远远望去巍峨城墙是山，八角楼是景，倒映在绿柳茵茵的宽阔平静护城河江面上。没有狰狞黑暗的压迫感，有的只是安宁惬意。让人忘却了它们本来是防备战争而建筑的。

成都府城的街道与荆州城完全不同。荆州城全城灰白，虽说繁荣，但更刚烈，因为屡次经历大战，城墙好像堆砌了死人的骸骨，巍峨而瘆人，透着杀戮气。而成都府城城墙透着土黄，巍峨中显着贵气，城内万屋相连，绿树环绕，鲜花似锦。潮湿的空气中弥漫滋润的水分子，养了花红柳绿，更养了人心，让整个大城呈现出温馨。如果说荆州城是有性格的汉子，成都府城就是温婉的妹子。

因为要买车，我们到了成都府城最大的车马行—万里行。万里行就像现代的公交公司+4S店两大业务：运输与售卖。青砖黑瓦的三重三进大院，前院办理运输业务，二院办理售卖业务，三院不让进去，应该是住宿等辅助业务吧。黝黑大门似张飞的大嘴“哈哈”笑着张开，透着直爽，显着诚恳，也是一种小觑同行的霸道。看哪门里门外人头攒动，各色人等往来不息的繁荣景象，就能知道其在当地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