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大人,我真是比窦娥还冤啊,大人您是亲眼见证我是如何抢救郡守的,大人还说要赏赐我呢。这个不论功行赏也就罢了,您怎么还含血喷人呢?”
“不要狡辩了,当日我已经翻查过进出人账,当日顾正挺的饭菜是你送进去的吧,顾正挺吃完后没多久就毒发差点一命呜呼,这你怎么解释?邻郡的医师都诊断过了,顾正挺的症状符合中毒症状。你就不要白费口舌了!”
“这个你应该去调查那日做饭的人,调查我干嘛?我只是中途好心帮人传了下手,这等泼天大罪就扣在我头上了,这世道真是好心没好报。司弘量,你堂堂一个鹞鹰指挥使,审案全凭自己主观猜测,妄图草菅人命,你这个指挥使是吃屎长大的吗!”
“本指替王上办案多年,岂是你这个小小狱卒所能置喙的,今天我就告诉你小子,本指说你下毒了,整个大梁都会说你下了毒,你哪怕告到梁王那里,梁王也不会相信你的。供书已经拟好,你识时务就签字画押,我可以以一个毒害未遂的理由想办法饶你一死,如果你不把这个事认下来,你的家人和朋友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来人,让他签字画押。”两个鹞鹰将已经准备好的供状丢在了弘和的面前。“我堂堂七尺男儿不能蒙受这不白之冤。司弘量,你等着,只要我不死我一定将此事上诉到三法司、御史台,哪怕滚刀板、穿烙鞋,跑到梁王面前告御状,我也要将此事弄个水落石出。”弘和倔强的把两只手紧紧攥成拳头,死活都不肯签字画押。
“可以啊,你小子看来骨头倒是很硬吗,你不签是吗,我们鹞鹰做事从来不会强迫别人,前面那桌好酒好菜你没有吃饱吧,等会我将我们鹞鹰拿手的几个菜肴拿出来好好招待你一下,到时候求生不能求死不成,我看你这小子还签不签字。”司弘量一阵冷笑,转头向身边的副手低语了什么。
不多时,三个侍卫抬了一台造型独特的装置放到了弘和的面前。这是一个木制刑具,初看像一个大箱子,箱子口留了两个洞口,两个侍卫把弘和的鞋子脱了,在他的脚心里涂抹了蜂蜜和红糖结合的一种粘稠物,涂完后硬拽着他的双脚伸进了洞里,弘和起初也没觉得这是什么酷刑,只觉得几个大男人强忍着他几天没洗的臭脚味,一本正经地要给他施刑,这场面有点好笑,随后一个侍卫牵了一头山羊出现在他面前后,弘和有点笑不出来了。
山羊闻到了弘和脚上的味道,迫不及待的一头钻进了箱子里去舔食着弘和的脚心。因为箱子是暗的,胆小的山羊见四下无人于是便状起了胆子一门心思用它那湿润的舌头不断的添着,山羊吃甜食是会上瘾的,它不会因为弘和的疯狂笑声而停止,弘和于是狂笑不止,脚底那种痒痒让他笑得几乎要窒息。
鹞鹰们似乎知道此时的弘和会笑得天轰地裂,笑得让人震耳欲聋,于是包括司弘量在内的几个鹞鹰此时都离开了暗室,到了室外去透透气。被山羊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弘和见看守他的人都出去了,心想这是一个自救的好机会。于是从袖口里抽取一根金针,冲着两根羊角之间,使足内力“嗖”的一声,一根金针正中山羊的脑门心,那贪婪的山羊一声不吭的突然倒在了地上。
大概半柱香的功夫,司弘量觉得弘和应该已经快到极限了,是该进去让他画押了。可当再次回到暗室时,不禁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那头山羊竟然死了?身边的侍卫连忙上前查看山羊的死因,从外表上看不出山羊的死因,没有外力作用,被五花大绑的弘和也被绑的好好的,照说他不可能打死这只羊,那这只羊死得确实太过蹊跷了。
“弘和,没想到你这个小小的狱卒本事还挺大的,说,山羊怎么被你弄死的。”司弘量恶狠狠地问道。
缓过一口气的弘和,笑着回答道:“小爷我的脚六天没洗了,估计这山羊被这脚臭给熏死了吧,司大人你可不能再加我一个破坏刑具罪啊,我可压根被你们绑的结结实实的。”
“臭小子,还敢开老子的刷,你等着。”司弘量又吩咐了身边的侍卫一声,那几个侍卫将那头死去的山羊和奇怪的刑具抬了出去。脸上的表情阴森的如同地狱里的恶鬼,看样子今天晚上对司弘量和弘和来说,都将是一场不眠之夜。
弘和虽然暂时算脱离了险境,但心里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为了对付那只山羊,他把祖传的一根金针给浪费了,那只金针可比那头羊值钱的多,哎,只当是破财消灾吧,幸运的是还好身上还有两只金针没被这群鹰崽子发现,说不定接下来老子的这条命还要靠金针活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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