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鹞鹰将预备好的桑皮纸端了上来,司弘量一个眼神示意他们开始动手。一个鹞鹰立马上去将弘和头朝天的按在地上,另一个鹞鹰揭起一张桑皮纸盖在了弘和的脸上,另一位鹞鹰嘴里早含着一口烧刀子,使劲往弘和脸上一喷,噀出一阵细雾,桑皮纸受潮发软,立马贴在了弘和的脸上。那个鹞鹰紧接着又盖上第二张。
弘和起初还能试着勉强呼吸,可随着桑皮纸越贴越厚,呼吸是越来越困难。那个鹞鹰似乎意犹未尽,仍然如法炮制的在层层叠加。弘和起初还手足挣扎,用到第五张的时候,晕厥了过去。这时候鹞鹰走上前去将五张叠在一起已经干燥的桑皮纸,一揭二张,弘和的一张脸凹凸分明,犹如戏台上“跳加官”的面具。
司弘量见弘和晕了过去,让身边的侍卫用一桶冷水浇醒了他。浑浑噩噩醒来的弘和身上冷的直打哆嗦,不多久,身上的水滴就已经凝结成了冰霜。
“兄弟,怎么样,早点签字画押,早点脱离苦海。”站在一旁的一个鹞鹰侍卫笑嘻嘻得劝说道。
“哼,做梦,小爷我还没享受够呢!”弘和浑身颤抖,感觉四肢已经开始麻木了。
“看样子我们这位小兄弟有点冷,你们这群同僚怎么还不快去将火盆搬来。”司弘量又想好了下一步折磨弘和的花样。
侍卫搬来了一个巨大的火盆,火盆带来的热量瞬间让弘和的身子暖和了起来,弘和希望这个火盆放在他身边越久越好,这样他才觉得此刻他还活着。火盆中有几块烧着通红的鹅卵石,一个鹞鹰用火钳将它们夹起来放在一个牛皮袋里,牛皮带上留了一个口。当牛皮袋装了差不多了,一个鹞鹰把牛皮袋套在了弘和的一只手上,当固定好后,鹞鹰开始往牛皮袋里灌冰水,一勺冰水下去,牛皮袋里立马升起了滚烫的蒸汽。刚才还感觉双手没哟知觉的弘和一下子被烫得直叫了起来。
看着弘和凄惨的喊叫,现场的鹞鹰兴致反而更浓了,就像看着一只将要被宰的牲畜,越是挣扎越是开心。不得不说,这群鹞鹰长期从事这种工作让他们的心理产生了扭曲。俗话说:“你凝视深渊,深渊也在凝视你。”这群被深渊长期凝视着的鹰崽子们无疑已经成为了一群变态。
“司指,最近我们研发出了一种新的审讯方式,名字叫做弹琵琶,根据实践下来的结果,对囚犯的认罪伏法十分有效,不知今日能否请司指过目,请司指多提宝贵意见。”一旁一位鹞鹰领队殷勤的对司弘量说道。
“哦,不错嘛。这么快又开发了新的玩法了。看来你唐老六是干一行爱一行,咱们鹞鹰里就数你鬼主意最多,今日本指有这份雅兴,欣赏你这群琵琶奏,不过我有言在先,人我还有用,别给我弄死了。”
“得了,您瞧好了。”唐老六从袖中抽出一把尖锐的小刀朝弘和走去。
两个侍卫知趣的将早已瘫坐一团的弘和吊了起来,扒光了他的上身,把两肋流露在外。唐老六拿着小刀在弘和的肋骨上反复波动,就如同弹奏琵琶一般。
由于人的肋骨外只有一层皮肉与神经组织包裹,弘和的两肋已经被唐老六弹得血肉模糊,直接露出了森森白骨。弘和经过之前的折磨,痛感神经已经变得迟钝了,可面对这种新花样又感受到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同时又感受到一种极为不适的痒痒感。
人体两肋的骨头由于结构的原因,本来只是用来支撑肺部的正常呼吸存在的,并不像手脚的骨头一般坚固,被唐小六用小刀反复拨弄,只要一个用力过度,弘和的肋骨可能就会骨折。除了肉体的痛苦意外,这种折磨对弘和的精神上的折磨更加巨大。弘和这个平时一向乐观的小子,这回也想到了死。
“妈的,与其这样被他们像畜生一样折磨到死,还不如我自己寻个机会早点了断。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真如同掉入了十八层地狱。”弘和想到这,恍然间又觉得没有什么可怕了。既然连死都不怕了,我还怕他们这群鹰崽子吗。
“对了,我身上还有两根金针,找个机会吞针自杀。”这个弹琵琶估计也是个体力活,唐小六干着干着就有些体力不支了。下刀的节奏放慢了,而且随着弘和两肋上基本上已经是体无完肤,再下刀的危险性陡然增加,每一刀的精准度对体力上都有着严格的要求。
司弘量看出了唐老六的体力不支,于是招手将老六叫到面前,满意的称赞道:“老六,这个弹琵琶果然有趣,我回去后为你请功,你到时在全司面前好好介绍你这套新玩意,我要在大梁全境好好推广。来来来,本指请你上去喝点小酒,休息休息。”说完,与唐老六勾肩搭背的往外走去。
那时候已经是寅时,正是人们最嗜睡的时候,留在冰室看守弘和的侍卫开始打起了瞌睡。被疼痛折磨的反而精神亢奋的弘和见到如此情景,觉得机会来了,背着侍卫慢慢搜索着藏在衣袖里的另外两根金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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