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性凶杀案 精神病院

这个穿着病号服的男人笑的凄惨诡异，他一动不动的看着莫华，真不知两人之间的铁网会起到什么作用，假如眼前的这个神经病会不会一口咬下莫华的脑袋？

这个男人满嘴的鲜红，老鼠的脑袋在他嘴里蠕动，竟咽了下去，起身后，男人扔掉了手里剩下的老鼠身子便走了。

警局这边，调查局四人也是准备来到精神病院进行调查，王队长和叶西枫两人各自带队调查，河岸的两边都有当地村镇的妇女在这洗衣洗菜，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河水总是感觉臭臭的，一名妇女和另一名妇女说道：“就是死鱼也没这么大味啊。”

莫华也了解到这一点，他在报告上附了这件事，这时也发生一点差错，一名民警开车送调查局四人前往精神病院的路上，在一处拐角处差点与莫华相撞，不过双方也刚好碰面，申计划四人坐上车，同莫华说了情况后赶往精神病。

莫华：“都警惕一点，我看到一个精神病咬烂了一只死老鼠的脑袋咽了下去。”

裴怡菲咽了咽唾沫，严本明说了句卧槽，申计划：“真恶心。”

赵奇令不以为然，他认为精神病人的世界观和普通人一定有什么宏观微观的现象，他说道：“可能对于他来说，死老鼠是他的仇人，也可能是他喜欢的山珍海味。”

轮胎压得树叶吱吱作响，五人停在精神病院的门口，院长几人也在此等候，这是一个白大褂的老男人，秃顶，带着老年花框眼睛，旁边一男一女，男的是刚刚毕业实习的学生，长得五大三粗，女的是这里的护士长，同样长得强壮，两只胳膊比严本明的胳膊还要粗。

五人与院长三人招呼，八人来到屋内的院长办公室，几人先是问候，不久便说起那名小脑萎缩的患者。

院长看着照片：“这个人，有点印象。”

护士长说道：“这个病人确实是我们这的，不过他的家人早就把他接走了。”说着，护士长让男实习生去拿出院报告记录。

护士长姓蔡，三十多岁，一头浓厚的黑发，和男实习生一样，毕业就来到这所病院上班，直到现在成了一名护士长，虽然蔡护士长得虎背熊腰，但性格温顺，据人们说道，蔡护士是个好姑娘，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男实习生姓李，人们都叫他小李，小李是个小胖子，个子也不算高，全身肉嘟嘟的，从眼中就可以看出他那纯洁透彻的神情。

这家病院成立已有十几年，但里面的员工却少的可怜，除了打扫卫生的大爷大妈们，加上院长也才不到二十人。

病院有三层，除第一层外是仓库，办公室，挂病科外，第二三层就是病房，二层是病情不大的病人，第三层则是那些严重的精神病人。

蔡护士管理三层，小李和其他护士管理二层，每天的生活很充实，医院的环境相对不是特好，地板瓷砖有些碎裂，墙面也有大片掉皮，露出里面的砖块，整个医院里充斥着各种医药味道。

出院报告上，那名小脑萎缩死者早在半个月前就出院了，赵奇令看着这本厚厚的出院记录，心里有点怀疑，他问院长：“院长，这医院里面也没多少人，怎么出院记录上这么多病人出院，时间间隔也不长。”

院长说道：“大部分都是心里有问题的，一般来咨询或者在这住几天就走了。”

五人也没询问出什么有用的价值线索，正准备离开时，一名护士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她对院长和护士长说道：“后院起火了。”

院长缓缓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便起身去灭火，屋内，调查局五人面面相觑，申计划说道：“去看看。”

跟着护士长得脚步，五人来到后院，这个院子不大，墙角放着一个笼子，里面有一条德国牧羊犬，正在笼子里来回踱步的吼叫，院里有一颗桃树，火势并不大，是一名精神病人从三楼的窗户扔下来的火苗，点燃了院里的杂草。

院长和医院里的人员不一会便将火扑灭，就在众人松一口气的时候，从三楼传来一声叫喊：“院长是魔鬼！谁来救救我！”

调查局五人抬头看去，不过看不清楚那个人的样子，院长有点尴尬，严本明问道：“这是......”

院长说道：“神经病嘛，正常。”

那人依旧在喊叫，还用手抓着栏杆，使劲的拍打着窗户的铁栅栏。

院长对身边的人说道：“块去安抚一下。”

这时，裴怡菲看到二楼有个人在看着她，还对她做了一个手势，那个人将自己的手指对着自己的胸口，从上到下，然后双手像扒衣服一样，表情很是古怪。

裴怡菲有点懵逼，她不知道这个精神病人是什么意思。

调查局五人驶回警局，王队长和叶西枫两人调查到了一些线索，王队长从包里拿出十几张名片，上面皆是“无痛人流”、“器官捐献”、“正规献血”、“骨髓移植”等等。

叶西枫对众人说道：“我在一处商贸园里找到了几个黑市，不过没想好怎么进去调查。”

王队长指着这些名片说道：“这些名片都是从人很少的地方，还有一些老旧居民区的楼内找到的，医院厕所里的门上，我对这些不了解，这些名片跟器官黑市有联系吗？”

五人各自拿了一张名片看了起来，严本明说道：“医院不可能会以这样的方式整这个，很明显么，这一看就是黑市交易。”

王队长：“那我们改怎么做？打这名片上的电话？还是？”

赵奇令说道：“让我来调查吧。”

申计划：“你怎么调查？”

赵奇令：“我也去卖器官。”

裴怡菲：“很危险，你有对策吗？”

赵奇令对王队长说道：“王队长，你给我一部翻盖手机，还有一件旧衣服，然后一个就布袋。”

王队长点点头，严本明问：“我跟你一起去。”

赵奇令摆摆手：“不用。”他看向莫华：“你跟我去，跟在我后面保护我。”

这个世界上没有比公厕更恶心的地方，比公厕更恶心的地方只有公厕本身，这里是蛆虫的天堂，苍蝇在这里安家，小广告和名片被贴在这里，与屎共存，与蛆为伴，黑色的笔在这上面写着卖肾、捐精、代孕。

要是有人一不小心踩到屎坑里，也许一辈子都不会逃出来，曾经，一个善良的姑娘找不到笔，便用自己刚买的的口红把捐卵等诈骗广告涂掉，只希望没有更多的女孩被骗。

不同的厕所不同的信息，校园里的厕所写的是校园贷款，酒店厕所放的是特殊服务卡片，贩卖枪支、毒品交易、这个世界很苦，但他不会伤害你的内心，这个世界很好，但他也会摧毁你的身体。

赵奇令换上老旧的衣服，将头发打理成好久没洗的样子，背上布包，翻开手机拨通了器官交易的电话。

莫华跟赵奇令说道：“别一上来说器官，他们都很谨慎，你先问我要卖东西。”

赵奇令：“喂，你好，我要卖东西。”

电话的另一头是个操着南方口音的人：“你要卖啥？”

赵奇令：“就是你上面写的这东西。”

电话另一头说道：“哦，你告诉我，你的地址，我叫人带你过来。”

电话挂断后，莫华坐在一旁的车里，赵奇令独自坐在路边等待，十分钟后，一辆老式面包车缓缓驶来，赵奇令上了车，车里只有司机一个人，司机戴着黑色帽子和口罩，他透过车上的反光镜看着赵奇令：“第一次？”

赵奇令点点头：“第一次，有啥注意的吗？”

司机说道：“我带你去验个血，只要血液没事就行。”

不知走向了哪里，司机拐了又拐，走了又走，最终来到了一处平房里，平方总共两间，一间里面有五六个人，有两个同赵奇令一般，像是等待捐献器官，里屋只有一张床，还有一名医生，上面铺着一张白床单，不过上面留有大片干涸的血印。

一名司机，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两名混混打扮的男人，一个坐在一边喝茶的男人，这或许就是器官交易的幕后主使，两个混混带赵奇令验了血，清洁不到位的针管扎在胳膊上，赵奇令撇着嘴承受着，十分钟后，两个混混跟赵奇令说道：“好了，等着吧。”

赵奇令蹲在那两人的中间问道：“卖个肾多少钱。”

一个人说：“三万。”

赵奇令问道：“不是一百多万吗？”

那两个混混中的一个说道：“谁说一百万？”

赵奇令看着他：“我听说卖肾一百万才来的，你们才给三万，我不弄了。”说着，赵奇令便像门外走去，两名混混见状，赶忙上前，两人从裤腰带里掏出一把刀子指着赵奇令：“干嘛去？想跑？”

赵奇令故意大声说道：“你们想干嘛？杀人吗？我要报警！”

谁知，两名混混笑了起来：“那你报警去。”

赵奇令看着手持匕首的两名混混，汗水瞬间涌了出来，他目光直盯着两人，心想莫华怎么还不进来，双方对峙，两名混混开始靠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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