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啊老王,你让我怎么说你啊!”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心痛不已。
他们还在想办法该怎么才能把王庆给摘出来,结果王庆自己就自爆了。
臣等正欲死战,陛下何故先降啊!
剩下的人也纷纷露出不一样的表情。
认定王庆有罪的,都是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
而那些不希望王庆出事的,都在想办法该怎么尽快把自己的资金给撤出来了。
至于王庆,他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
别人是死是活,和他有什么关系?
就算别人的钱亏光了,也跟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但命是自己的啊。
在他看来,自己说出了这句话,就等于认怂了。
既然这样,大家没必要赶尽杀绝吧?
都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王庆现在满脑子想的,就是怎么才能活下去。
因为他很清楚,江彻说的,全是对的!
如果是别人这么说,哪怕心里有鬼,王庆也会摆出一副嗤之以鼻的态度。
可面对江彻的时候,他不敢!
不是他的心理素质不好,而是江彻随口说出来的数字,全他妈是对的!
不管是27亿的税款,还是12起绑架案,又或者是2起杀人案。
这些数字全是对的!
也就是说,江彻的手里,肯定已经掌握了相关证据。
面对王庆的求饶,江彻无动于衷。
“不是我赶尽杀绝,是你在做出那些违反乱纪的行动时,就已经注定了会有今天这一天。”
“都说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以为你做的隐蔽,可实际上早就被盯上了。”
“而且,你能求饶,我很高兴。但你求饶的语气和威胁一样,我很不喜欢。”
王庆的脸彻底黑了。
多少年了?
有多少年自己没碰到过这么油盐不进的年轻人了?
如果他不是真的有实力说出这种话,那就是真的傻到了极点。
这个世界需要理想主义者,但理想主义者往往都活不长久。
或者说,活的不好。
因为现实就是现实,现实的毒打会让他们的理想不断碰壁。
“年轻人,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做点什么,也很正常吧?”他眯着眼睛,长久以来处于上位的威严气场一次性展开,让江彻感受到了一股压力。
当然,也就仅仅是感受到压力而已。
“当然,不过我得提醒你,拘捕或者袭警,都是重罪。”江彻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把自己的警察证从怀里掏了出来。
没出示证件之前,他就是个穿便装的普通人。
可出示了证件,那就是警察了。
王庆阴沉的笑了一下:“放心吧,我还不至于做出袭警的事情来。”
“我只是想打个电话而已。”
江彻嗤之以鼻:“别怪我没提醒你,你现在不管给谁打电话,都是在害他!”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王庆拨通了一个电话。
“哟,王董,今儿个怎么想起我来了?”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哪怕现场有些嘈杂,但江彻还是听清楚了。
“马处长,抱歉这么晚了还打扰你。”王庆的脸上没有笑容,但言语间却多了一分恭敬。
姓马?
江彻飞快的在脑海里检索了一下自己熟悉的人员名单。
后来发现,除了省厅一个姓马的处长外,貌似没人能和现在的情况挂上钩。
最重要的是,这个马处长,就是省厅里,负责经济案件的处长。
想到这里,江彻也拿出了手机,当着所有人的面打了个电话。
“老江,你们厅里是不是有个姓马的处长,负责经济案件的。”电话一接通,江彻就变得嬉皮笑脸了起来。
如果换个场合,没人会怀疑这家伙究竟会油嘴滑舌到什么地步。
因为江彻现在脸上的表情,实在是太欠揍了。
欠揍到林晚晚都忍不住,锤了一下他的后背。
吐糟重击的江彻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林晚晚,看到这小妞不好意思的偏过头后,才继续说道:“我查到滨海普金资本的王庆父子,有偷税漏税和绑架杀人的相关情节,刚才已经通知局里来人了。”
“不过这个王庆现在正在给姓马的那个处长打电话,估计这事市局可能压不住,你要不要帮帮忙?”
江云接到儿子的电话后,脑瓜子是嗡嗡的。
不是,上午你刚抓了个A级通缉犯,下午就把那个嘴巴比钛合金还硬的通缉犯给审问完毕了。
现在到了晚上,你还要加班加点的去抓经济犯?
哦,也不是,毕竟牵扯到绑架和人命,也能算刑事犯。
呸,不对!
我要说的是,就算你是我儿子,未免也太敬业了吧?
还有,南江的罪犯什么时候开始满大街跑了?
你真是我儿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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