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于海棠,给她解围,对陈志远来说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虽说于海棠长得很不错,二十三四岁正值青春美貌年华,还是轧钢厂的厂花。
但是陈志远对她一点都不感冒。
不仅是因为年龄相差了六七岁原因。
更重要的是,这个女人不仅能折腾,人也太蠢了些,根本不是他的菜。
他替于海棠解围,完全是因为两人认识,属于街坊邻居。
所以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就是两句话的事,对自己又没啥损失,是真正的举手之劳。
陈志远离开后,也没有继续闲逛,而是选择了回四合院。
这个时候差不多已经上午十一点,四九城的各个工厂和街道办都开始播放歌曲,都是一些有着浓烈色彩和后世人耳熟能详的红歌,比如说:《东方红》,《南泥湾》,《歌唱祖国》,《我的祖国》,《我是一个兵》,《英雄赞歌》,《雷锋,我们的战友》,《唱支山歌给D听》,《大海航行靠舵手》等等。
嗯,都非常的经典歌曲,绝对的正能量!
不同于其他街道的老红歌,今天南锣鼓街道播放的却是一首当红新歌《打靶归来》!
听着耳边的熟悉旋律,陈志远骑着自行车,忍不住跟着唱了两句:“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胸前红花映彩霞,愉快的歌声满天飞.....”
《打靶归来》,是由牛宝源作词、王永泉作曲的军旅歌曲,在六零年时,该曲获得全国业余歌曲创作比赛一等奖。
只不过这首军歌在初期只是在部队和小范围中流传,并没有被搬上四九城的广播站。
后来还是某个大领导发现此事,才让这首经典的军歌面向全国,成为这个时代人们耳熟能详的当红新歌。
这不是。
陈志远还没有跟着完,后面就有人接上了。
“Misolamiso,Lasomidore,愉快的歌声满天飞!”
“歌声飞到北京去,XXX听了心欢喜,夸咱们歌儿唱的好,夸咱们枪法属第一......”
这也是这个年代的特色。
你只要在街上唱首红歌,甭管认不认识,肯定会有人跟着唱。
并且这跟着唱的人还不会少了。
用这个时代的一句话来说,那就是:“只要你会唱红歌,大家就是无产阶级的好战友!”
陈志远看到接唱的人后,忍不住一乐,笑道:“哎呦嘿,没想到三大爷还有这嗓子,下次文工团不请您老去台上唱一首,我都不兴去看的。”
接唱的不是他人,正是四合院的三大爷阎埠贵。
三大爷阎埠贵听到夸奖,嘿笑一声,毫不在意的摆摆手,“嘿,低调,低调,想当年咱也是学校里的老唱将,每年到了庆祝时候,都有学校领导请咱上去唱一首,也就是现在老了,要不然等下次过年时候,肯定给你们唱两首。”
“那敢情好,今年街道办的表演,咱院里的节目可就有了。”
陈志远笑着附和一句,然后道:“不过,今儿个这可不符合您老的风格,这都快大中午了,您老不带着全家去老贾家吃席,在这大马路晃悠啥呢,难不成人家没有请你,把你给气出来了?”
因为三大爷阎埠贵是学校老师,倒是没有向四合院里其他人一样对陈志远避而远之。
再加上两人偶尔也会一起去钓鱼。
所以陈志远跟这位三大爷的关系还不错,每次遇到了都会侃两句大山。
阎埠贵听到陈志远调侃也没有生气,而是一脸无奈道:“别提了,今儿个本来是柱子跟秦淮茹领证大喜的日子,谁知道棒梗那小子不知怎么滴就突然闹了起来,骂了傻柱跟他妈几句就跑了。
这不是,你一大爷他们不放心,发动院里人出来找了吗,准备好好劝劝,让柱子跟秦淮茹能顺利把婚结了。”
三大爷阎埠贵也没有瞒着,直接就将上午院里发生的事全都说了出来。
他说完,左右看了一眼,然后小声跟陈志远道:“我琢磨着,这事肯定跟许大茂那家伙有关系,要不然棒梗这孩子也不会昨天晚上还答应的好好的,今儿个上午就变卦,指不定又是许大茂那家伙在使坏。”
对许大茂,整个四合院里就没有一个人待见的。
尤其是许大茂举报娄家,借此成为轧钢厂的领导后,原本隐藏的本性彻底暴漏出来,不仅在轧钢厂里搞风搞雨,还在四合院里作威作福,搞得大家怨气满满,每一个待见的。
再加上许大茂跟何雨柱的恩怨情仇。
所以,棒梗这事,只要不傻就知道是谁在搞鬼。
陈志远听了,只是笑笑也不发表意见。
傻柱跟秦淮茹的事,他并不准备掺和。
秦淮茹是心机婊,吸血虫。
傻柱也好不到哪里去,不仅嘴臭经常得罪人,还眼高于顶,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想睡寡妇不想负责,放在后世就是妥妥的渣男,还是那种有贼心没贼胆,没手段没自知之明的渣男。
另外,傻柱跟秦淮茹的情况,陈志远在前世见的真心不要太多,也不觉得有什么稀奇。
想想后世的那些舔狗,省吃俭用的给女神买包买礼物,不断献殷勤等等,跟傻柱又有什么区别?
人家傻柱舔到最后,好歹还应有尽有了。
后世的那些舔狗呢?
很多估计连女神的小手都没有摸过。
这要说起来,后世的那些舔狗们岂不是更加可怜?
所以,陈志远并不觉得傻柱跟秦淮茹的情况有多么的让人气愤。
两人不过是渣男跟渣女的较量,舔狗跟舔狗女神的竞技罢了。
当事人都乐在其中,他一个外人又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
陈志远吃饱了撑的才会理会这破事。
少说,多看!
跟自己无关的事情少掺和。
这不仅是他在四合院的生活准则,更是他前世被现实和社会双重混打十几年间,领悟出的宝贵人生经验。
所以,别管何雨柱也好,秦淮茹也罢,亦或者是许大茂,易中海等等,只要跟自己没有关系,陈志远就绝不主动掺和。
听着三大爷阎埠贵抱怨。
陈志远突然想起一件事来,问道:“对了,三大爷,您们学校开课的事情有确定没,不是都说快要开课了吗?”
学校要重新开课的事情,从今年上半年时就一直都有传闻。
毕竟,大中小学一齐停课,可不仅仅是让四九城的治安下降了很多,就连很多工人工厂都受到了影响。
原因很简单。
初高中生还能放养。
小学生还能一直放养不成?
这年头谁家没有三四五六个孩子啊。
这么多孩子无所事事的丢在家里,工人们能在厂里放心干活才怪了。
群众的意见很大,上面也不得不考虑。
所以从今年上半年开始,上面就有说法要重新开课了。
原本还抱怨许大茂不是的阎埠贵,听到陈志远问起这事来,也顾不得抱怨了,一脸愁容道:“没呢,光说要开课开课,但是这事一直都没能有个准头,你三大爷我也愁呢,再这么下去,真的要闹粮荒了。”
三大爷阎埠贵是真的愁。
很多人都说他喜欢算计,是个阎老扣。
但是,这事情不精打细算,根本就不行啊。
在学校没有停课之前,他一个月好歹也有三十多块钱工资,勉强能养活一家五口。
然而,学校停课之后,老师们的日子就不是一般难熬了。
不仅要被批评教育扫大街,连到手的工资都少了很多。
若不是以前精打细算有点存款,再加上阎家的两个小子也能出去干点活什么。
他们一家还真不一定能够撑过这两年。
陈志远对阎埠贵的情况也很了解,所以就没有绕圈子,直接道:“是这样的三大爷,你也知道我们家老五老六年龄比较小,尤其是小双,小学一年级都没上完就遇到了这事,平时在家不是一般的闹腾。
我就琢磨着,三大爷平时在家没事的时候,能不能带带我们家的两个小家伙,让他们跟您老学点东西。”
陈志远说完,见阎埠贵脸上露出犹豫纠结,便继续道:“当然,这事也不能让三大爷白干,虽然不能直接给三大爷钱,却也能让我们家两个小家伙带着钱或者粮票去三大爷家蹭点饭什么。”
当然。
这只是明面上的说法,说白了就是变相的给阎埠贵补课费。
只不过这种事情不仅能做不能说,就算是要做,也要绕着圈子去做,不能受人把柄。
甚至,陈志远都不能说是让阎埠贵给陈志奎和陈小双补课,而是说让他帮忙带孩子。
帮忙带孩子,孩子带着钱和粮票去阎埠贵家吃饭。
这就很合理了吧,任谁都挑不出来毛病。
毕竟你总不能让人帮你带孩子,还让人掏钱掏粮的管你孩子饭吃吧?
所以,有些事情大家不用说的太透彻,能明白就行。
阎埠贵是什么人。
瞬间就明白了陈志远的意思,双眼不由一亮,高兴道:“这事肯定没问题,我一定帮你带好小奎和小双两个孩子,多教他们点东西。”
陈志远听到这话,顿时知道小奎跟小双的学习没了问题。
只不过这事情,独独乐不如众众了。
陈志远嘿笑一声道:“嘿,只交些基本的就行,三大爷的那套算计经就不用交了,并且这事情三大爷也可以在院里开个会,跟院里的街坊邻居们都说说,我觉得肯定会有不少街坊邻居们支持的。”
这事就跟前面说的一样。
谁家还没有三四五六个孩子啊。
在学校停课期间,花点小钱让自家孩子跟阎埠贵继续学习,大家肯定都会很乐意的。
当然。
陈志远给阎埠贵出这么一个注意,也不是真的想要当什么好人,纯粹是发挥集体力量,降低自家风险罢了。
毕竟,接下来几个月里,他需要做的事情有点多,很难再像之前那样亲自帮弟弟妹妹补课了。
交给三大爷阎埠贵。
也算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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