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我草草地洗了个澡,穿着睡衣坐在沙发。已经快凌晨两点钟了,可是我却毫无睡意,脑子里都是夏宁大学的这起命案。
也许这就是一个侦探的本能吧,看到命案就无法去想别的事情,一心想要侦破案件,使真相重现于世界。
“师父,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做?”这是我每次接手案子的时候必说的一句话。
在我的心中,师父永远是一个无法超越的人。我想做的,就是不断地接近他,能够接近他的水平,这也是为什么我会在这里的原因。
如果是他在接手案子,他会怎么做?
我经常这样问自己,让我自己能够真正地看到自己的实力。
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把那本日记本给翻出来了,拿在手中,闭着眼睛感受,就好像师父在这本日记本中教诲着我什么,指引着我如何起手,如何进行下一步,如何侦破案件。
“作为一个侦探,最重要的就是可以抓住任何事情的细节,只有细节才是侦破案件的关键。”
师父的话一直回响在我的脑海中,这是他最开始对我说的话,也是最后对我的教诲。
我呼出一口气,放空自己的内心。
依稀记得,刚刚有人提到什么锁魂红衣,坠魂砣之类的东西,也许那个会是案件的突破口。
这么想着,我在网上搜了一下所谓的锁魂红衣和坠魂砣。
有一种说法,人死前若穿着工衣,则死后魂魄不能离体,在道术界被称为锁魂红衣。
而坠魂砣,是茅山道术的一种,属金,用于定住魂魄。
这么搜来,所谓的锁魂红衣和坠魂砣都是民间流传的茅山道术而已。
但是身为21世纪深受马克思主义影响的我,从来不信这些所谓茅山道术之类的东西。
不过,据网上所说,锁魂红衣和坠魂砣都是用来固定魂魄的,刚刚有人说永世不得超生,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我皱了皱眉头,摇摇脑袋,怎么能为这种旁门左道而思考。
“算了,先睡觉吧。”我把日记本放回抽屉里。
第二天七点多我就从床上爬起来了,迅速洗漱吃早饭后,我便往刑警队走。
那里有这起案件的第一手资料,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突破口吧。
车开了十几分钟后,停在了停车场。
我向哨兵展示了我的警察证后,径直往里走。
“林轩宇,这边。”
正赶路,一个声音叫住了我。
是刑警一队的胡虞志,也是和我关系比较好的一个人。
“是你啊,怎么了?”见他朝我招手,我走了过来,“耽误我的时间,你的全责。”
“我说你最近怎么这么嚣张了啊?”胡虞志说这,从旁边拿出一份文件夹,“这是邹队让我给你的东西,里面有死者的资料和昨天对证人做的笔录,你拿去看吧。”
我接过文件,快速翻了几页,确保没问题后道了一声谢。
“怎么,翻几页是不信任我?”胡虞志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地说。
“职业病而已。”
“得了吧,还职业病,就你还职业病。”胡虞志笑了一声,“行了,我还有别的工作要忙,不和你说了。”
“你去吧,你的办公桌借我坐一下。”胡虞志刚起身我就坐在了他的位置上,翘起二郎腿。
胡虞志也是无奈:“行吧,你随意。”
以后我便没有再搭理他,翻开了文件夹。
死者叫侯思思,性别女,22岁,是夏宁大学一名大四学生,学的专业是金融工程。
死者的死亡时间大概是昨天晚上十点半。根据尸检报告来看,死者的死因是头部遭到重创导致死亡,并且死者的头部有一根一公分长的铁针,直穿颅骨,扎进大脑之中,但是死者的鼻腔有脑液流出。除此之外,死者身上就手脚的只有轻微勒痕以及拖拽而来的皮肤损失。
死者的指甲中有有大量泥土,泥土中混着微量的皮肤组织,目前技术人员正在尝试检测DNA。
至于笔录,昨晚发现侯思思尸体的人是她的好闺蜜林晓琴。
据林晓琴交代,昨晚八点半左右,侯思思说有事,便独自一人外出。直到十点钟,侯思思还没有回来,电话没接,信息也没回,林晓琴便意识到有点问题,只身一人出去寻找,在案发地点发现了侯思思的尸体。
文件夹里的文件信息大概就是这样。
我合上了文件夹,回忆着昨天的现场场景。
这份文件之中并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突破口,也就是说现在的突破口只有三个小口:袭击侯思思的凶器,穿透颅骨的铁针以及第一证人林晓琴。
“林晓琴?”我拨通了档案室的同事的号码。
“喂,煊宇,侯思思的档案应该已经给你了吧?”档案室的值班人员段景贤接通了电话。
“我现在需要一份林晓琴的资料。”我开门见山地说,“对了,还有侯思思以及林晓琴的社交资料,找到了发我邮箱里。”
“明白了,三个小时后去邮箱里找。”
“要这么久吗?”
电话那头的段景贤提高了音量:“我得帮你找出来然后再整理好才能发给你啊,实在不行你自己来找。”
“行吧,你尽量快一点,我急着用。”说完,我便挂断了电话。
看来有必要先去夏宁大学找一找案件的突破口了——林晓琴。
“哦,你来了。”正当我走神时,邹杰拿着一个茶杯走了过来,“资料拿到了吗?”
我亮了一下手中的文件夹。
“有什么想法没有?”
“暂时没有,不过我觉得林晓琴是一个小的突破口。”我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林晓琴吗?”邹杰摸了摸下巴,“昨天做笔录的人说她昨天晚上做笔录的时候一直在哭,没有什么异常的。”
“您多虑了,我只是去了解一下一些情况而已。”我笑了一下,把文件夹放在邹杰的手上,“谢了邹队。”
“有点儿你师父的样子了。”
“还早呢,如果是我师父,说不定已经找到大的突破口了。”
邹杰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给我吓得一哆嗦。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去吧,让我重新在你身上看到你师父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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