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觉得柳行风是仙界大佬,谁给仙人看过病?但又觉得这种机会太难得了,也不再谈论柳行风和凌云云的事情了,开始讨论如何帮前辈看病。
袁炳奇从储物戒去除一个紫檀木匣子,里面全是银针:“小弟不才,略通医术,不然就让小弟先瞧瞧?”
凌秋水急忙拦住:“不是信不过你啊袁老弟,怎么说我认识前辈的时间比你们早,还是让我先来吧。”
说着他从次元袋里取出符咒和药瓶,那样子就像是有着多年经验的赤脚医生一样。
“都闪开!”石惊天掏出一根和袁炳奇长枪一般长短的银针,“洒家活了一百几十岁了,什么病没瞧过?不就是煞气吸入过多嘛,让洒家给前辈瞧一瞧!”
这种时候柳行风哪还敢装睡?急忙爬起来说自己没事了。
一看到柳行风爬起来,凌云云当即红着脸跑出去了。想想也是,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被柳行风又是摸又是亲,传出去还怎么嫁人?
众人急忙收起东西,对着柳行风一顿感谢。谢得他一头雾水,还好他已经习惯了,玄风阁嘛,从上到下脑子都有点秀逗。
“老弟,”石惊天戳戳凌秋水,“我怎么看前辈脸红了?”
柳行风赶忙道:“那个......我刚刚是因为......”
“前辈我懂!”凌秋水立即打岔,“我知道前辈是为了救小女,前辈不用解释。只是......”
“只是啥?”柳行风看看他的表情,拜托,这一点也不像懂的意思啊,多少在心里盘算着什么。
“啊,是这样,”凌秋水借机道,“过段日子就是鸿蒙会了,晚辈们都希望前辈能去参加。”
“啥是鸿蒙会?”
“也就是修真界的大会,到时候我们都去,只是希望前辈能当一下咱们玄风阁的代表。”
柳行风想了想,不就是个会议嘛,应该是坐在下面听上面的领导发言。仔细思考了一下,反正到时候都去,如果真要发言,让他们准备好稿子就好。
唉,毕竟刚才救凌云云的时候那么多人看着,按照古代的习俗来说,对一个黄花大闺女做这种事,好赖得把人娶了。女孩的名誉太重要了,只是凌云云还小,自己又带着一个儿子,怎么也不合适。
“那......”柳行风思考了一下,“行吧,我去参加。”
此言一出,可把石惊天他们高兴坏了,果然前辈是想参加的,但是不能主动去。得给前辈一个台阶,前辈就顺着下来了。
晚上凌秋水他们邀请柳行风一起吃个饭,吃完就送柳行风回去。柳行风答应了,村里的学生还得上课,院子里还有动物要照顾,自己一直留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儿。
只是吃饭时,大家的眼神都奇奇怪怪的,柳行风埋着头也不敢抬起来。
石惊天悄悄对凌秋水道:“我可是见过前辈的夫人,着实有些凶悍,你不怕云云跟着前辈受气吗?”
凌秋水白了一眼石惊天:“你怎么确定那就是前辈得夫人?你见过不管孩子的娘?我认识前辈那么久了,一直都是前辈自己带孩子。哪个娘会放着孩子不管,每天只喝羊奶?”
阴风破插嘴道:“那可不是羊啊师父,那是麒麟!”
“管他什么的,在仙界麒麟和家养的羊有什么区别?”凌秋水信心满满,“就凭这不管孩子不管丈夫,充分说明那就不是前辈的夫人!我闺女还是有机会的!”
“爹!你别说了!”凌云云哄着脸小声嘟囔道。
吃完饭,凌秋水故意让凌云云送柳行风回去,其他人都在捂嘴偷笑。柳行风心里一阵好骂,擦,这是当爹的吗?怎么还把女儿主动往外送?
凌云云虽然不好意思,但一想到能和前辈独处,也就答应了。
说来也奇怪,从不闹人的风曳柳闹起人来,给柳行风搞得焦头烂额。柳行风只好让凌云云帮忙抱一下,准备用拨浪鼓逗逗孩子。嘿,巧了,人家风曳柳不哭了,躺在凌云云怀里打了个哈欠,一个转身睡了过去。
这下可把凌秋水几人看兴奋了,这不稳了吗?
柳行风尴尬的抠脑壳,这臭小子在闹哪出?也想撮合吗?
就这样,凌云云抱着孩子带着柳行风,御剑给父子俩送到了家里。柳行风邀请凌云云进来喝杯茶水再走,可凌云云羞涩地摇摇头,不愿意进门。
柳行风一想也对,对啊,哪有平白无故让人家女孩子来家里的?孤男寡女多尴尬!
其实凌云云担心的是一开门,柳行风的夫人就在里面等着。她怕的不是跟柳行风进院子,毕竟是得道的前辈,能对她一个小女孩做什么?
柳行风也不好强留,给凌云云挤了一小罐羊奶。之前不是听凌秋水几个在议论羊奶的事情吗?那就给他们挤一罐吧,每个人都喝上肯定不可能,尝尝鲜还是可以的。
“那个......这个你拿去吧,谢谢你送我回来。”
凌云云有些激动,感谢柳行风赏赐的机缘。她以为这是柳行风专门为自己准备的,开心坏了。看来前辈对她还是有意思的,不然怎么单独给她这么大的机缘?这可是麒麟的乳汁啊,喝下去肯定又能提升修为!
柳行风皱着眉头,这不就是一罐普普通通的羊奶吗?至于这么感谢?
送走了凌云云,给儿子放到床上,柳行风伸了个懒腰。爽!终于回来了,好轻松啊!再也不用面对那些修真的诡异笑容了!
在门派里呆着有人照顾吃喝又怎样?哪有这间破院子呆得自由惬意?
第二天,柳行风像往常一样给孩子喂了奶,突然他听到一阵敲门声,顿时心里开始叨咕:可千万别是他们啊!
“前辈在家吗?”
完犊子,是凌秋水的声音。
“怎么了凌老?”柳行风打开门,“进来喝杯茶吧!”
“不了不了,”凌秋水掏出一条铁疙瘩和一封信,“这把嗜魔剑自前辈走后嗡鸣不止,想来跟前辈有些缘分。另外,这是鸿蒙会要注意的事项,还望前辈仔细阅读。”
不等柳行风打开信封,凌秋水一溜烟就跑掉了。
“奇怪,”柳行风挠挠头,“不就是发言稿件嘛,用得着跑这么快?而且这是什么剑啊,明明就像一个烧火棍好不好,全是铁锈!”
可当他回到书房打开后,整个人都懵逼了。
“卧槽!”柳行风大叫一声,“怎么还有比武?还这多场次?我他娘的能打过谁?”
这一刻他深深感觉被坑了,实实在在的被坑了,还是那种深不见底的坑。他就想不明白了,堂堂一个修真门派,为啥让他当代表参赛?有毛病啊!总共出战三人,他还是队长。
明明阴风破和凌云云打小修真,为啥要把这个重担给自己?不会是因为自己冒犯了凌秋水的闺女,凌秋水故意的吧?
一旁的尿片一号悄悄问长命锁:“大哥,你真的要让主父去比武啊?毕竟是一场盛会,咱们出手的话天上肯定有人能察觉因果,不出手主父不得被打死?”
木盆补充道:“以前出手的时候,大哥都屏蔽了因果。鸿蒙会各大门派都有高人,说不好还有已经飞升的祖师在天上看着,的确不好施展手段啊!”
长命锁笑了笑:“我之前跟拨浪鼓说过,主父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今天看到嗜魔剑我就更加肯定了,主父一定是那位大人的转世!”
另一边,扫把看着立在墙角的嗜魔剑,悄悄对拖把道:“小老弟,这把剑可不一般啊,哥哥给你补充一下知识。回头你得去南溟天池沾点水回来。”
木盆赶紧道:“你可别看我,南溟天池的水我也打不起来,反正你已经是仙器了,去沾沾水湿一下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尿片二号也立即道:“你也别看我,我是能吸水,但是我哥俩还得给主人服务,要是主父发现少了一个肯定该着急了。你就去沾沾水,回来把嗜魔剑擦一擦,它就焕然一新了。”
拖把郁闷极了:“哥哥们,让它自己去泡一泡不行吗?为啥非要让我跑一趟?主父找不到我还怎么拖地?”
扫把继续道:“你别着急啊,我话还没说完呢。这把嗜魔剑没有剑灵,咋可能自己跑去泡泡澡?你去给它收拾收拾,到时候主父拿着它要参见鸿蒙会,你也不想主父被揍不是?回头主人要拖地,我变成你的样子就行了,你就放心好了!”
拖把心里一万只草泥马飞奔而过,我了个亲娘啊,哥哥你能变成我的样子,你为啥不去?南溟天池的水冰冷刺骨,合着你们就欺负我一个新人啊!
剃刀笑道:“你要怪就怪你鼓哥,谁让他不收着点?那么强大的佛韵,直接秒了嗜魔剑。”
突然长命锁的铃铛响了两声,所有器物都闭上了嘴。他们都静静看着摊在椅子上的柳行风,可怜的主父,一点修为都没有,他要怎么办呢?
村子上空,罗刹女挠挠头。奇怪,明明感觉这个村子里有魔尊的因果,怎么飞过来倒没有气息了?
突然,一袭白衣的俊美少年出现在罗刹女面前,拱手道:“见过罗刹大人。”
这个少年生得浓眉大眼,地阁方圆,两个酒窝似乎能渗出水来。而他的修为更是难以捉摸,即便他尽力隐藏,依然是仙级的实力。
“我好像在哪见过你,”罗刹女若有所思,“你身上的气息很像我一位故人。”
“故人尚在,”少年微微一笑,“我知道您想要什么,但这的确和您故人的计划有关。如果您实在想见,几月之后的鸿蒙会,您可以再叙往事。”
罗刹女想了想,莫非这也是魔尊的计划?她点点头,化作一缕黑烟消失。
少年松了口气,也消失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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