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哪里见过?”该隐问了一句。
随即,便得到尉迟猛地扭过头来说的一句:“渣男。”
说罢,便丢下他气呼呼的向道馆正门走去。
“诶,你们是?”听到声音,对方回过头来,抬起刚才一直垂着眸子,似乎有着什么心事的脸。
见到对方回应,两人也不由得将视线转移到对方身上,此时她回过头来,放下紧握扫帚的手,看向他们,目光中带着少许询问。
“你是这里的主人吗?”尉迟立马变脸,恢复正常,见到对方可爱的脸蛋,她可能又心动了,上去双手贴住对方的手掌,目光灼灼的注视着她。
见尉迟连她还未反应便凑到她身边,脸还贴的这么近,即便头发遮挡住了半边眸子,她依旧能从对方此时的眼神中看到那不知算是热情还是渴望的眼神。
她缩了缩手,笑着眯起眼道:“我不是啦,这个道场已经闭馆好久了,若是二位要来,恐怕要失望了,不过,听香织说,最近已经卖出去了。”
“说不定,过不了多久,这里就会重新开张,到那时,二位再来吧。”
说着,她便笑笑,挣脱尉迟的手臂,转身就要往内走去。
“买的那个人就是我…他。”尉迟戳了戳对方的胳膊,轻声道。
“诶?”对方闻言立马转过头来,脸上有些惊讶的神色,“对不起,这么说,刚才的话有些失礼了呢。”
“我叫绫辻绚濑,是这个道场原主人香织的朋友,我们今天正好在这边聚会,说是成员分手会,这里已经解散半年了,今天好不容易大家都在,却是第一次再聚到一起呢。”
“哦,那边的……嗯,怎么称呼?男友?”绫辻绚濑的目光从该隐身上转向尉迟,询问道。
“啊不不不不……不是啦,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尉迟连忙摆手。
“也介绍一下,我叫尉迟近卫,改方高中二年级学生,该隐,我的同班同学兼……经营道馆合伙人。”尉迟眼神示意后方该隐所在位置,语气中带点调皮的意味。
“那正好,今天更热闹一些。”绫辻笑笑,说着,准备示意二人跟她进去。
“等等……!”身后该隐的声音突然打断了两人的谈话,“绫辻绚濑……破军学院三年级学员!”
两名女生回头,看着此时低着头,双腿大敞着,像在蹲马步似的闭着眼努力回忆着什么的指着尉迟身边的绚濑。
“诶?你……你认识我?”听到对方完整说出了自己的姓名,连学校年级居然都完整无误的说了下来,关键是……自己并不认识他啊。
难道是校友?那也不能啊,破军学院在关东地区,而这里……是关西啊。
“嗯?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也有印象了!”尉迟一锤掌心,顿悟道。
“关键是……那好像是魔法高校诶?是不是混乱了……?”尉迟飞速凑近该隐,小声道。
“虽然处于同一片天空下,但其中也可能存在多个不同空间,就像米花市,当然也可以有破军学院,破银学院,破处学院,破烂学院,花米市,市米花,花市米,市花米……等等。”
该隐解释道。中间好像混进去了个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所以,你想说什么?”尉迟看着他。
“我想说……我也不造。”
该隐双手一摊,先跟着进去了。
“该隐……同学?”绚濑小心翼翼地问道,她有一定程度的恐男症,后来在某人以正大光明的教习剑术为由,身体逐渐被【完全掌握】。
对方宽大手掌的触感让她感受到父亲一般的温暖,自此症状有所缓解,但如今面对似乎对她了解甚多的男生,这种感觉又隐隐出现了几分。
“嗯?什么事?”该隐故作淡定,希望能从对方口中得知些许信息,而不暴露自己其实对她……他们一无所知。
“啊……没,没什么!”
进入馆内,木制的地板与环绕的看台,算是正规大小,但绚濑领着二人走向边缘的一扇小门。
门外,透过木质门有些沉闷的声音从内部传来,听起来却很欢快,不时响起几声爆笑。
绚濑推门,这股气氛仅凝固了一秒,便又热闹起来。
“这两位是?”一名与绚濑年纪相仿的少女背对着门,听到开门声,转过头来,是眼前这几位围在桌前的人中唯一一位女性。
“香织,你不是刚把道场卖给这两位吗?”绚濑注视着对方仰起的目光,眼神中写满疑惑。
“哦,这样啊,怎么样,二位可还满意?”名叫香织的女孩带着笑,看向两人,仔细看或许总能让人察觉到那笑容深处的勉强。
“满意满意!”尉迟狗腿似的点头如捣蒜。
“哈哈,是吗,那既然敢在我们这次聚会的时间来了,那便是缘分,一起坐下来如何?”
她身上带着一种在场所有女孩都没有的一种成熟气质,即便这里不属于她了,那种女主人的感觉依旧让人暗叹。
“介绍一下,他们都是我父亲的学生,当然,其中最为出色的还是我身边的这两位。”
长桌左右坐着七八名男性,绚濑坐到香织身边,尉迟紧挨着坐下,到该隐已经没有位置了。
其实是两人抢最后一个席位,该隐反应过慢,在两人都饿虎扑食般跳起,曲着膝盖打算率先霸占,尉迟先着地,膝盖滑着地板,完美嵌入桌下,在众人看过来时她已经跪坐着占好了坑,神情庄重。
而慢一步的该隐则是接火车般的撞了过来。
紧听着“咚”的一声闷响,一个脑门便是磕到了桌面,给对面的大哥磕了个响头。
该隐则是脸贴到了什么,尉迟仅一件单薄校服内的什么……这个感觉,是什么款式的?
尉迟贴着桌面,一大滩血蔓了出来,顺着边缘滴滴答答,感受着额头的痛感,她就后老悔,为什么刚才仁慈的在半空两人起跳时,没后蹬他一脚?
但她要保持风度,抬起糊满番茄酱的脸,笑呵呵的一动不动,对面的大哥咽了口口水。
“我们这里可都是单身呢,请不要在还没开饭前就把我们喂饱哦。”香织看着下意识搂住尉迟接在后面,似乎就算坐下的该隐。
实则,该隐埋在身下的脑袋面目狰狞,即便他将脸拉开了和对方身子的距离,尉迟也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
正捏着他的咸猪手,使劲掐着,另一只手则紧攥着他的这只手臂,防止挣脱,指甲嵌入肉里,勒的手腕毫无血色,一会大概就会留下一只分明的手印,满满的爱意。而桌上的她却是面不改色。
最后还是该隐从她桌下身前的空隙颤巍巍地升起一枚小白旗,可好巧不巧,旗柄前端正好怼到了
而后,对方还试探性的又怼了怼,似乎确认‘这就是那东西’。
桌上的其他人也都很快恢复原样,在互相继续着刚才的话题,对面的大哥也把头转向一边,不忍直视,随着该隐嘴变成一个叉,强忍着没有喊出来,尉迟又用了一下劲,松开了。
不然一会就会听到一声骨裂的声响,该隐如获大赦,抽手迅速站起,背起已经血债血偿的手臂,勉强笑着扶着后脑勺看向众人。
“作为日后这个道场的男主人,自然要坐中间嘛。”香织示意长桌两端。
该隐坐下,看向与他相对的长桌另一头,坐着一位年纪相对众人略大的长者,对方此时也正注视着他。
“坐那个中间。”尉迟小声提示他,该隐回过神,朝对方点了点头致意后看向尉迟。
她正示意自己坐桌子中间,供众人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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