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刚吵完架就不插科打诨,这时看到秋生上来,而且九叔并不制止,便咬牙切齿还冲上去,冲着趴在地上的大男人,是一阵圈儿踹过去。
周围围观者,见打得火热,也不过是向后稍退,留场地让大家玩,然后伸头探脑地看个究竟,见有精彩内容,也爆发出一阵欢呼声,顿时,气氛十分活跃。
九叔与方清源不动手,一是有弟子与侍从代理,不需要他们动手,二是方清源担心自己憋不住,直接将这些地痞流氓打得死去活来,那样也不好看。
鸡飞狗跳的好多好多时候,场面才渐渐安静下来,但见地上有七、八个人躺在地上,都蜷缩在那里,嘴里哀鸿遍野。
回到九叔面前,秋生与文才脸上露出轻松的表情,刚却狠狠地出丑。
秋生此刻衣服上满是尘土,臀部也有一个大大的脚印,但刚被人踢到,文才头上就有两只熊猫眼,这时气宇轩昂,就像只凯旋的大公鸡。
尘埃落定后,方清源施先生来到中间地界向趴在地上哼着小曲的大男人布道:。
““你们看到这个误会不是已经消除了么?
见大汉不答话,只哼了一声装死了,方清源轻笑着,自怀里抽了出来,刚被这个大汉要收下的那二十两银票直接甩给了这个地痞的脸,然后转身就走。
此时一旁的看客不知道是谁大喊一声:“打完架还医药费,好讲究呀!”
这句话说得周围一片欢呼声,如今的情形,足以使她们这几个闲人回味无穷半月。
返回九叔身边的方清源告诉秋生。
“不就是买一块玉给自己的主人吃的嘛!现在愣是做什么的,走了嘛!”
秋生听了吓了一跳,然后走到老实人的桌案上,冲他吼道:
“刚刚那块玉石怎么样?”
这个老实人一听这话,脸色更凄惨,颤颤巍巍地在怀里摸索着,终于拿出两件东西来,一件是玉,另一件是骨牌,接过里面的玉石交给秋生看。
好吗?
方清源见了这块骨牌后,双眸眯起,这块骨牌并不大,微微泛黄,上面刻了副鬼王食人的心肝图,除画风惊险外,其余看起来并无特别之处。
只可惜神目扫过,方清源认为这块骨牌所刻花纹,有点太过精美,栩栩如生,就像真的有只鬼王啃咬人。
“你们这个骨牌是怎样卖出去的?”
方清源张口就问,那个老实人销售员一听,身形一抖,毕恭毕敬地回了一句:。
“和那块玉石有个价钱。这个实在是我在黄老爷的书房里收回来的。以前是马县长说了算。我就是要拿走这些东西。如果不是儿女生病的话。我是不愿意的。”
“你个大烟鬼!也是骗人的。不看看老大就躺着。咦!还要坑人公子吗?”
一旁的看客又是一句话,抖得这个老实人底子薄,方清源置若罔闻,伸手去拿这块白骨牌并丢下碎银,转身就走。
秋生还完钱,望着这个老实人装扮的大烟鬼对着地面啐了口唾沫,破口大骂。
“老实人吗,我叭!”
然后一脚踢碎了面前空桌,然后紧跟着方清源。”“
秋生追到方清源时,掉下了身位,自己默默离开,刚刚打过架,少年心性,这时对于方清源这廉价师叔,更有几分赞许,没有以前那么闹了。
方清源愿意替自己出头,所做一切都很随顺自己的性子,秋生那种带着几分豪气的态度,也逐渐放下。
方清源并不在意秋生在背后的想法,这时手里摆弄着白骨牌边跟九叔说话边说道。
“九叔叔,闹了这么一闹,我们就提前回来了!”
九叔点头,正所谓强龙不把地头蛇压死,自己虽然无所畏惧,却省了点麻烦事也好。
白骨牌被方清源不断翻到手中,上面鬼王花纹隐约可见,旋转得很快,隐隐约约连起来,那方清源双目仿佛从白骨牌中脱出,正在凝视方清源。
方清源的动作猛的顿了顿,把这块白骨牌交给九叔随便说了一句:。
““这个鬼王刻得相当传神,不知道九叔知道哪个鬼王是鬼王吗?
九叔拿起白骨牌细细端详,却见上边鬼王光面獠牙、眉宇间张开血目、爪牙嶙峋,这时他正在抓着一个搏动的心脏往嘴里塞,脚上还有一具开了肠的尸体。
“这鬼王我认不出来,不过看看它脚下尸骸所穿的衣服就判断出,这个鬼王应该在宋朝年间,那么这块骨牌还算古董,清源,您捡到漏掉了吧!”
九叔看过好长一段时间才回话,然后把这块骨牌交还方清源,方清源看到这块骨牌放在九叔手里,并无奇异之处,他并不能感应到上面,粘附着任何煞气,鬼气,神力等不洁之气,就放心地接受了。
待一行返回谭府后,方清源从九叔处讨来数张降魔镇煞符箓,仔细地将这块白骨牌包好,锁在一木匣内,然后走出这间房子,外出与九叔商量明日擂台之事。
待方清源走了许久,这只木匣忽然一跳,又发出一阵疼痛嘶吼,然后就寂静无声。
偌大一个谭府,不做仆役帮佣是不行的,至于这件事,方清源不需要亲自操刀,有曲伟替他解决。
由谭家镇调来几个知根知底仆役为领,又由鹅城人牙签下10多张短契,但二三天的工夫,这个以前神出鬼没的宅邸,如今已经人声鼎沸。
命令后厨整拿出一桌子丰盛的菜肴,方清源随即与九叔坐定,其馀陪同坐在四周,等待九叔举起筷子。
看到九叔下筷,文才迫不及待地夹起大肘子往中间一看,引得秋生脚上狠狠地蹬着自己。
秋生小声叫道:“都看过来了,要点面子呀!”
文才一边吃荤一边嘀咕道:“面子又当不了饭,吃不上饭,回来以后,也没有好的日子过。”
秋生听了一惊,认为文才所说的话也就是,现在这个年头,地主家可不是顿顿都有肉吃,何况这只大肘。
读着读着,秋生还情不自禁地把那只大肘夹在中间,含在嘴里嚼上一口,一种幸福感立刻在他的周身蔓延开来,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手却被再一次地夹住。
方清源满面春风地望着两人吃着肉,对于那些大鱼大肉他只浅尝辄止,这个时候天气比较热,他比较希望能得到时令果蔬的帮助,淡一点味道,之前他没有肉不开心,但自从吃腻了身体不舒服后,就有点拘谨。
“九叔叔,明晚,这个鹅城讲茶大堂就是擂台处。每家最多到5个人,以防多生事。我认定我们4个人加上曲伟足矣。不知道九叔叔是怎么想的呢?
关于方清源的问询,九叔叔很有礼貌地说:“咱们师徒三人都是看客,什么事情都是你们地主说了算,这件事就再也不用找我商量了!”
自从九叔如此,方清源就再也不向九叔讨教了,眼下聊一些江湖逸事、氛围和谐地利用了这次宴会。
第二天,天还好好的,结果昨天只打糊涂架了,秋生与文才并没有想过要继续逛鹅城,加上夜里还有大戏鸣锣,几人养精蓄锐等着夜的到来。
鹅城讲茶大堂一直是大家喜爱前往的地方,花几块铜子、续一杯清茶,便可坐在这里一日,和大家闲谈夸耀或听茶馆里请的说书先生讲古训,到这里打发时光那才是最爽。
只到今日,这个大厅午后就提前谢客、关门落锁,惹得一众闲人不满意,有人暗中要潜入一探究竟,还被四周四散守护着凶人们,瞪着眼睛往回赶。
方清源和他的同事们,到了这个讲茶大堂的大门口,正处于暮色四合之际,这时残阳如血、余辉散乱,印出了人们面色依稀的猩红。
夜幕已经慢慢地在鹅城东端铺展开来,继续扩大着它的地盘,时隔不久,它就能吞噬人间万物。
方清源说明了自己家的身份后,就由门口两个凶恶人物放了出来,当他踏进这个讲茶大堂,肃杀郁闷之气,油然而生。
大堂里这时张灯结彩,正中桌椅板凳都退出来了,空余了好大一块地界,四周摆了好几张桌椅,三三两两坐满了几个人,多半是默不作声。
余光一扫,方清源就看见了以马家为首领的几个人,他以为那是自家联盟所在之地,就缓步向那儿走去。
边看边仔细看,方清源看到马家四人站在旁边,正襟危坐上的居然是个女人,而且之前马家管事的人,这个时候只是站在他后面,明显是以这个女人来尊称他。
这个女人看不大不小,一付二十五六岁左右的样子,鹅蛋圆脸、肤白细嫩、气质娴雅大方、温厚谦恭,显示出人人都有的少妇风度。
要曲伟跟那个管事搭上话来,方清源没有说话,走到边上空出一个桌椅,请九叔入座,等到九叔坐好之后,方清源还施施然地坐了下来,秋生与文才却只能站立在那里,尽管场面上凳子都不缺。
待曲伟归来,凑到方清源耳旁低声道:“此女乃马家之祖奶奶,长得其貌不扬,实际年纪恐怕也在六十开以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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