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在外练了一身功夫还可以白捡到那么一个礼包,方清源满意地迈出了此间破庙之路。
功力大进,方清源春风拂面,这一心态,保持了下来,待他返回鹅城时,遇到了曲伟。
“怎么,李家她们想跟我们擂!”
“好啊!方管事、方管事、乔家首先提议,都认为与其那么僵,没人能动弹,倒不如快刀斩乱麻吧!部下见到真章了!”
曲伟的表情也很无奈,昨天去和联盟里的其他几个人商量走人,想不到乔家那么沉不下心来,上去便搞起了这个。
方清源回想乔家情形,不解地说:“自己乔家又是开染坊、办布的客商,有何底气、勇气敢于主动打擂呢?自己又靠啥呢?”
曲伟搭了一句:“小小的不知道,但昨天看到那个乔家主表情,似乎信心慢了些,恃强凌弱了些。”
““别的几家这个都答应,没点别的看法吗?
方清源冥思苦想,自从乔家首先提出这个问题,便有杀手锏,但别家的应对方式,却有一定的门道。
如果另外几家还在犹豫的话,这说明有乔家家族的算计,真心想打擂一决雌雄,如果另外几家痛快地同意的话,这里面必有蹊跷。
曲伟细数昨日情景以及每个人的表情,解析:。
“另外几个代表都一脸惊讶,没有作伪的样子,唯独黄家几人还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方清源算计之后问:“黄家都是凑数,都是残羹剩饭。不必计较。既然事情已经定下来,到底要打多少场、如何打、到什么地方去打。这些商量都没有?”
曲伟回了一句:“三日后,说茶大堂三胜败,生死未卜。
您认为这是争夺津门第一呀,生死攸关,这不就签了生死状了吗?
“就是签生死状。李家人都说拳脚无眼各安天命。签生死状省得留着手和尾巴。今后不准找仇。擂台生死不悔。
听曲伟这么一说,方清源思前想后,认为也是应该的,打擂无非是最多死几人而已,如果私下火拼一下,哪有什么死得其所,到时万一发生数千人的械斗时,那么死伤是无法控制的。
““那么,人手是什么呢?
乔家自是敢怒而不敢言,便有必胜之把握,但全凭乔家胜,别的几家能取的好处都少得可怜,连边角料都没有,果然曲伟验证了方清源所做的推测。
“那个乔家就想包下两个,但任家与马家都没有答应,所以就成了乔家拿一个,马家拿一个,其余三个,乔马两人都显得对自己有信心,就把谭家与任家交给我们,意为我们出来一人手走边天。
走过场嘛,我就像,方清源对在舞台上打生杀没兴趣,最希望的就是在舞台下坐着,看人家为了自己利益打生杀。
““那么这上次人手任家又是如何说的呢?
方清源此时想到钱开,忍不住又想念起这位茅山师傅来,如果钱开伤好的话,那么第三回合他一定会力争拿下这个席位。
““任家讲的是第三场他们包的,为此还专门请来个茅山师傅来做。”“
““茅山师傅,到底是什么人?
方清源内心一惊,任家请来的不就是九叔吗,但转念一想,九叔这个性情秉性,应该不是为了钱,走上擂台和别人打生杀。
“到底是什么人呢?任家并没有说什么,只说明这茅山师傅有能耐,叫大家放心吧!”
听了曲伟的话,方清源心里更加不踏实了,对任家他有些担心,总觉得家里要出一点问题。
也许是因为这个任家气运太差,有时候方清源连任家都希望自己能奔向对面的阵营,多个反向加持。
自任家出面后,方清源亦乐得轻松自如,总之是走马观花,至于是谁去,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正在此时,大门口的侍从走进前来报告,原来柳师爷带领几个茅山师傅,进了鹅城,要方清源几人作好防备。
似乎柳师爷为九叔所折服,才能表现得那么庄重上心吧,一听九叔来了,方清源灵魂深处一惊,这地界最厉害的人,来啦。
整理行装的方清源领着几个人从客栈出来,走到临街安静地等候。
人还未来,意已先发,方清源虽未见到九叔和他的队伍,但一种夹杂着巨大气血的煞意在大街上蔓延开来,拥向方清源的身侧。
是不是因为除鬼灭妖过度而煞意附身?
方清源肃然起敬,待这煞意渐浓,但忽如退潮,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此时,方清源的耳边刚刚响起了一句温文:。
“这道友有什么见教的?”
话音既落,拐角处现出了柳师爷的影子,而在他身边的却是三位着黄色道袍装束的茅山师傅。
其中一人略显俊美、身材高挑挺拔、走起路来转进如风、刚劲有力,是面有几分傲岸之气的方清源推测,此估计是秋生。
另外一位相比之下,则显得木然沉闷,留着个西瓜头,脸色凄惨,分明就是年轻人装扮,可看看面相竟有三、四十岁气韵,亦奇亦怪。
这两人中间是刚刚张口就来的道人,国字脸怒发冲冠,个头适中,只可惜看上去不是很健壮的身体里,仿佛蕴藏着蓬勃的气血精元而没有暴露出来,而是凝炼得像钢铁一样,隐藏得很好,给人以像快要喷薄而出的火山一样压抑之感。
果然强大,这里是地界的战力天花板——茅山传人林凤娇、林真人。
林凤娇(即九叔)此时正在注视着方清源不停歇,他刚进入鹅城,就老远就觉得有巨大的气血潜伏在面前,里面还有几分癫狂之神,咋看也不像个好男人,所以他首先释放怨气,算暴露了自己的功力,望对方知难而进。
方清源冲破太快,气和血收敛不畅,加上刚吸收到一个疯神上半身,这时发出的呼吸就像恶兽狞笑一般,不料竟引起九叔误会,只可惜九叔的动作,算抛媚眼给瞎子。
但见方清源走上前去行礼:。
“谭府的管事方清源彬彬有礼地见到了九叔!”
““您是谭府的管事吗?
九叔满脸疑惑地看着柳师爷,心里想着这个男人的种种身份,只是没有猜出来这个男人是地主豪绅管事的,这些土财主何时还有如此势力?
柳师爷呵呵一笑,走到中给双方引荐,经过一番沟通,九叔方知闹起误会来,只可惜他看到方清源不说,现在也划过这件事不说了。
亦正是方清源不知此中规律,其入行过短,不知先放气机以示自家路子,令九叔误解。
一般情况下,两大师遥遥感应,彼此忌惮,为表意略将自己的身份告诉对方,划清界限。
这是一种互不了解时,与其避免矛盾的良好方式,当然也只有力量接近时才有此行为,如果一方力量过高或超过另一方力量,则没有此必要。
九叔能够释放煞意,同样承认方清源目前的势力,换成前天方清源的话,势力与秋生相差无几,九叔没有此试探必要。
收到九叔的时候,方清源就备好筵席,前来大宴九叔。
等到九叔几人换上常服,又去宴饮,事不宜迟柳师爷晚上要九叔抓群鬼,又没备酒,只预备茶水。
说完客气话一行人就先声夺人地去吃饭了,九叔她们大早从任家启程,一路风尘,这时饥肠辘辘,现在还毫不客气地做起美食佳肴来了。
其中文才吃饭最粗野,一边吃饭一边就跟秋生说悄悄话:。
“这个城市里的饭是比小镇里的饭更香呀!瞧,这个鸡儿,一吃就嫩了!”
秋生比吃相要儒雅得多,他舅妈在城里开了家香水胭脂店自然不缺他花,平日吃用也不缺,不像是文才守着义庄,好几天捞不回荤腥。
“好吃的你再吃吧,误了这家店,下一顿不知道几点?”
秋生对文才调笑一番,劝说文才再吃一点,文才听后认为有理,当下发动所有马力,狂做一通。
九叔瞪视秋生,方才徐徐下箸,食得不紧不慢,显出从容不迫之态。
茶水添了三巡之后,应该要说事情了,尽管缺少一些酒水衬托,但是这个时候气氛也来了,一路走来柳师爷早已经将情况告诉了九叔了解,今天要说的就是成本问题以及群鬼的跟进处置。
九叔起初认为柳师爷,就是整个过程中掌管这捉鬼法事之东家,这时见到方清源后,心有所明,面前这名男子,正是主宰者。
稍一沉思,九叔开口道:
““方管,对你们府中群鬼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想法?
方清源没说话,柳师爷就情绪高涨地叫道。
““当然都要打杀,一众恶鬼,能不能待在这个世界上,如今不杀,将来跑来跑去祸害百姓呢?
九叔瞟了眼柳师爷,再看看方清源,才明白方清源并没有那么不懂道理。
““老柳,你稍安勿躁,先品茶吧!
寥寥数语抚慰了下柳师爷,方清源才慢悠悠地说。
“这鬼好像没害人之意,以前还只抬着我老爷从床上起来,以后在我们请的几个和尚道士之流面前,还多半赶走东西,干得最过火的就是将人扔出去,摔个轻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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