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林捕头成套刀法操练结束后,方清源板面破戒刀法笔迹亦定格。
望着刚刚浮出水面的破戒刀法方清源直感遗憾,刀法虽精,但却为人间武学,如果只是修武不修道术的话,即使练到了高深莫测的境界,能不能打到老太爷都还是个未知数。
这个任家的老僵尸是刀枪不入、力大无穷、尸气绕身、持刀施武冲上前去的,即呈现出匹夫之勇。
即使天资聪颖,把这刀法修炼得神乎其神,也能破任家老太爷尸身防御而斩之。
可以说僵尸叔叔中王爷僵尸是铜头铁臂、僵躯之中尸气含些许龙气、至阴又带些许至阳、阴阳调和、开启神智、护送他赶路一众高手都死在路上。
护佑小王爷的几位大内高手都是武艺高强、气血雄健,但没有几个回合便全送了菜来,这几位高手却是江湖中名垂青史之人,随便一人便能与林捕头齐名。
另外在僵尸至尊中也有飞天僵尸,能够隔空吸人精血、飞天遁地、僵身受损也能再生,如果仅凭武学的话,恐怕很难顶得住呀。
强若左千户、肉身灭妖邪却只能如此。
时过境迁,于鬼神世界里纯修习武功而不修炼道术恐怕也就不远了。
林捕头的刀法示范完了,脸也不红了,气也不喘了,只微微出了一身汗:“方大哥,这个破戒刀很容易学,很难精的,今后您还有什么纳闷的,就到我这里来吧,我现在就传您的心法吧!”
方清源一听说要学习心法,马上摆出了虔诚易学的神态,见方清源表现出来,林捕头十分满意,终究没有人愿意把他当宝贝看,别人觉得一般。
林捕头认真地说:“所谓习武不练,头是空。这功夫是心法,练的是气感、温养灵窍。当你的第一灵窍充满气感时,就能沿着经络撞击下一灵窍。灵窍冲得越大,真气与气血的力量也就越大。此刻你盘在地上,我要给你训练气感!”
方清源在平地上盘坐之后,林捕头用一只手抵着自己后心,过了一会儿,方清源就会感到有一股热流自背部而来,手感与拔罐差不多。
热流停了一会儿,林捕头又抽了抽手掌说:“把这种感觉记在心里,等你回来多试几次,半个月左右就可以养成气感啦!”
说着再和方清源细细道来,初次温养灵窍需注意之处、运功行气之体会、如果行不好气应该怎样自救等,林老师娓娓道来。
听林捕头讲重点,见面板上新出、百仙凝窍法的入门笔迹,方清源内心喜悦。
刀术仅为技,心法为本,本身抱有体系,定能演绎至高。
看着骄阳似火、一行人饥肠辘辘地咕咕叫个不停,林捕头刚意犹未尽地住嘴,就招呼上4个衙役顶天立地地一起回到谭家镇。
只是走着走着,方清源似有若无地扫过义庄的墙头,吓倒了个正在趴墙窥视的胖子。
待方清源回谭家镇,午饭过后,就去向谭老爷报告昨夜情况,自然是鬼潮厉鬼自不必说,说起谭老爷未必相信,索性开门见山就行。
“姨,这些日子我知道,大着胆子跑来跑去没影儿,我见他该有几分运道吧!”
谭老爷书房中,方清源先是和谭老爷做了一番铺垫,随后恳切地劝说说:“三番四次没有成功,看来上天不收,如果继续穷追猛打下去,恐怕会遭到反噬气运呀!”
谭老爷心里一惊,细想起来似乎也就那么回事,平日打点泥腿子的人,会出那么大的事故,这张胆气运真行,统统关在大牢里,还要它跑来跑去,似乎八字硬梆梆的呀。
但是想到张大胆美丽的妻子,谭老爷犹豫了一下:“不过张大胆自己的妻子还没有死呀,这张大胆纸也包不住火,等到哪天张大胆偷偷回来时,如果碰上自己的妻子,到时候就会彻底完蛋的。”
对潭老爷的犹豫,方清源淡淡一笑:“那末就让张大胆日后,全撞没了自己的妻子也未尝不可。”
潭老爷见方清源笑得有些凉了,不禁用割喉来示意:“难不成,要她妻子不见了?”
方清源哑然一笑道:“我哪有什么狠心,现在世道上,娶妻生子者如此之多。姨夫您发善心成人之美吧!山沟沟好人家啊!就让她到哪儿去快乐地生活吧!不也很不错嘛!”
就是相当不错,有本事打死她也很狠心,可惜那么美丽的野花,谭老爷遗憾地说:“那多等几天可好!现在她只是和我在一起,就让她好好过个年就把它送走!”
方清源的口气开始沉重起来:“现在野花成了家花,更是在谭府里呆了一天。这内外那么多人张着嘴,不知哪一天传得全镇子皆知,你谭大人这样一个大善人,居然干出勾搭有夫之妇之事来,到时候,莫说乡长之位无须考虑,不成笑连烧高香也在所不惜。”
众口铄金的谭老爷想起当时的情景,心里慌了手脚,未来得及说话,就听得方清源接着说道:“而这件事情,三姨娘心里怎么看呢?万一等到若溪在省城治学归来,使她明白过来,到时你老脸向何处放呢?”
一听此言,谭老爷急中生智,自己三个妾室怎么也想着不打紧呢,可是谭若溪却是自己老来的女儿,再加上三子,就是这样个宝贝闺女,如果让她知道她这个大年级,还要偷人家的话,那真是没面子。
想了想谭老爷喊了一声:“柳师爷来了!”
待柳师爷进了家门,谭老爷便迫不及待地叮嘱:“今日送张大胆妻子走吧!凡是离得最远、这辈子都出不了远门之地,看看哪一个最穷困才会配给自己呢!”
柳师爷满脸惊讶地问:“大人,不就是刚刚进入我们家,那么快就要送人走了么?”
“啪啪啪。”
只听见两声清脆的响声,竟是谭老爷情不自禁地对柳师爷张开两大嘴,破口大骂:“叫你去办事,打听那么多做什么?”
柳师爷掩面一红,口中也陪着笑着说:“就是小巧玲珑多嘴、口若悬河。”
被打耳光的柳师爷做事麻利得多,那天他找来马车,把捆得结结实实的张大胆妻子,装在车上送走,到头来谭老爷并没有站出来见它最后一面,更不知是被发配进哪个山沟沟。这天,谭老爷正在家里看电视,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一声尖叫:啊!张大胆!他急忙跑进卧室一看,只见一个女人正坐在床上,正用一只手抱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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