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点苍山终是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后山处亦是多添了一处新坟,上面写着“爱妻九儿之墓”。
这五年来清幽晋任了点苍派掌门的位置,并且又重新确立了点苍派的门规,是以匡扶正义为己任,但也要知善恶,明是非,不妄杀,不持势而呈威!
在他的大力推持下,点苍派俨然已是一派正气之风。门下弟子亦是已近千人之多,为了方便于管理他亦是确立了六院,清微院,清风院,清觉院,清净院,清玄院,清灵院为的就是纪念几位师兄。
不久后他又来到了青州城,在一处弄厢之中,发现了一个正被人殴打的小乞丐,于是便救下了他。
“果然生的与四师兄有几分相似!”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
“他们都叫我小乞丐,我娘她死了,我也没有家了,这几日我便是都住在破庙里。”
“那你爹呢?”
他似乎有些疑惑地想了一会儿说道。
“我娘说我爹他就是一个始乱终弃的混蛋!”
“他不是!他是有不得以的苦衷,你看他现在不是让我来接你们了吗。”
“你娘是怎么死的?”
“我娘他得了疟疾,又没钱治病,时间久了就死了!”
“叔叔你真是我爹叫你过来接我和娘的吗?”
“嗯!千真万确!”
“太好了!可惜娘她等不到了!”
确认无疑,他便是四师兄与那清萍姑娘的孩子,他之所以知道这事,也是因为不灵山大比之时,他曾有几次看见四师兄一个人鬼鬼祟祟地出去,常常到深夜才回来。
事后他一问才知道,原来他之前说过喜欢的那女孩便是清萍姑娘,现下二人已是私定了终身。
“嗯!日后你便跟在我身边吧,我想收你做我的徒弟,你可愿意?”
“那做你的徒弟能吃饱吗?”
“能!点苍山上有很多好吃的,只要你吃的下,想吃多少都没问题!”
“奥!太好了,终于可以不再挨饿了!拜见师父,徒儿给你磕头了!”
一袭紫衣道袍,坦然受之。
“嗯!日后你便是我的大弟子,切记要好好为人!”
“嗯!都听师父您的!”
“我再给你取个名字,四师兄未出家前姓常,日后便叫你长青吧!寓意古树长青,人长在!”
“长青!我有名字!谢谢师傅。”
时光荏苒,恍惚间便已是百年光阴,这百年间清幽他不仅做到了将点苍派发扬光大,更是将整个点苍派的名望都推向了顶峰。天下谁人不知他清幽真人的善名,
而他亦是秉持着修心不修身,百年来始终是任其衰老下去,如今他亦是变成了一个老态龙钟几近迟暮的苍老之人,亦是在不久前将掌门之位传于长青,自己则是住在这后上之上的竹屋中,门前一棵卧柳常伴清风明月。
这一日他正倚在卧柳旁说着以往的事儿,却是半句话都不离九儿,九儿常,九儿短。
正自斟酌着回忆过往之时,一声狐鸣将他惊醒,再去看时,面前不远处便是躺着一只火红狐狸,奄奄一息的样子!
“九儿!是你吗?你终于舍得回来见我了!”
泪水不知不觉间落下,他竟似有些痴迷了。
“你受了伤,是谁伤的你?别怕过往都是你救我,今日便让我救你一次。”
他说着竟自将那小狐狸抱入怀中,放在石桌上,而后便运起本命精元,缓缓贯输于它体内。
只是这一次他似乎有心为之,竟不知不觉间把自己修行了百年的修为,也都传给了它,自己亦是在此时油尽灯枯。
“好了,我终于还是救下你了,九儿!”
说着他便是垂笑而坐,悄然离世已。
他去找他的九儿了!
随后那只火红狐狸幽幽醒转,只是不知何时它的眉心竟生出一朵好似盛开模样的梅花印迹。
它看向他,眼神迷茫又颇为的疑惑最后还是跑向秘林之中。
“掌门,点苍派的清幽掌门成道了!”
“奥!这是好事啊!他终究还是要去陪九儿了,来啊传令下去整个茅山派大庆三天!”
“这不好吧,人家哪里刚死了掌门,您就是大庆三天,不知道还以外你和清幽掌门有过节呢!”
“你懂什么,我那是替他高兴!”
“完了掌门肯定是伤心过度所致,现在都开始说胡话了!”
百年了,他也只是苦命之人,受了那五弊三缺的命劫,,本该是佳偶天成的美好姻缘,却不料天不遂人愿,因犯天孤命,妻儿早早地便双双离他而去,自此他便是开始疯疯癫癫,时而清楚,时而糊涂。
五弊三缺,不外乎“鳏、寡、孤、独、残。
百年来血衣教卷土重来,大有死灰复燃之势!昔日的不灵山也已是换了殷筱风主事,只是行事做风大不如前,观其人,看其事,便可知晓,这殷筱风与之前的所做所为完全是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百年前的一天夜里!正自在房中修习血魂弑神大法的殷筱风,他的旁边便躺着一个早已死去多时的不灵山弟子,此时的他正要吸噬那人的精血,却是突然间被人打断,打断他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父亲殷寉楼。
“逆子,是谁让你修习的魔道功法?”
“爹,你怎么会突然来此?”
“哼!我不来,岂不是还尚且还被你蒙在鼓里!”
“这!都是那天书上所写的,我也不过是为了早些恢复罢了!爹爹此事只有你知我知,我答应你日后不再修习它就是!”
“糊涂!莫非你觉得此事还能瞒得住吗,要知道除了你我,尚有天知,地知,如今你如此的鬼迷心窍,难道就不怕遭受天谴吗?”
“爹爹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答应你以后一定好好的为人。”
“唉!也罢希望你好自为之,莫要走上那歪门邪道!”
他说着背转过身去。
“是!孩儿一定紧记爹爹的教诲,时刻都不敢忘!只是……”
他说着便是趁其不备,一只手猛然扣上其肩膀,血魂大法使出,竟是牢牢将他束缚住,而后便是不断的有精元被他从殷寉楼的身上抽离到自己的身上,他竟然连自己的父亲都不放过!
“你……畜生!你以为这样就能了事了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那便只能牺牲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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