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弟弟特别爱告状,我恨的是咬牙切齿,于是就决定给他吃点泻药,打击一下他嚣张的气焰。
我摸进厨房刚要下药,就被闯进来的老妈堵个正着,我怕事情败露,就把泻药倒在了调料盒里,假装是给她买的盐。
正在此时,女神喊我出去玩儿,我心中高兴跟着她就跑了,等回来的时候,老妈一边炒菜一边对我说。
“中午炖大鹅,你去喊二大爷他们来家里吃饭,快去!!”
吃饭的时候,我爹他们几个推杯换盏,喝的面红耳赤,一只大鹅全给干了,一口汤都没给我剩下。
酒足饭饱后,众人表示没喝好,于是老爹大手一挥,走,去KTV接着喝……
东北农村的KTV减配减的非常严重,放歌还是那种老式的DVD设备,不像现在又是触屏又是声控的,包间里除了几把破椅子,什么都没有。
我大伯是麦霸,先来了一首屠洪刚老师的《精忠报国》。
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旗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
大伯的声音洪亮,底气十足,常年放羊练出来的嗓子,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包房里的气氛直接被拉升了起来,二叔还去找经理要了几个小姐姐进来陪酒。
大伯唱完了,就该轮到老爹唱了,我看老爹的气色不太好,脸都憋成了猪肝色儿,我也没太在意,毕竟老爹喝多了酒,脸红的像猴屁股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老爹拿起话筒刚要唱,小姐姐一屁股就坐在了老爹怀里,就听噗嗤一声后,老爹眉头一皱,表情瞬间变得复杂了起来。
小姐姐提着鼻子闻了闻,感觉味道不太对,赶紧站了起来,一摸自己白色的裙子上全是黄色的液体,直接就骂了娘。
这时候,包房里的哥几个也憋不住了,纷纷想要拽门出去上厕所,但那晚,KTV的经理在外面把门给锁上了,毕竟二叔有交代过,不要让人打扰.......
哥几个没办法,一边砸门一边捂着屁股蹦,但在KTV那种喧哗的环境里,砸门是不会有人听见的,就算是放二踢脚都不行。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砸的劲头越大,窜稀窜的越猛,小姐姐们疯了,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看着我们几个大男人捂着屁股像丧尸一样跳来跳去的。
大伯最先受不了了,可能是觉着裤子黏糊糊的,穿着也不舒服,直接把裤子脱了,有了大伯带头,其他哥几个也跟着效仿起来,没了裤子的阻挡,十几平米的空间就变的不受约束起来,咻咻咻,嗖嗖嗖的声音此起彼伏。
混乱中,酒瓶子倒了,地面上到处都是酒,我爹扑通滑倒在地,双手紧紧捂着屁股,可一点儿作用都没有,翔从他的指缝里疯狂喷出,就像喷壶一样......
我三爷直接拽开窗户,把屁股伸了出去,外面是零下三十多度的天气,我们的包间在三楼,翔可能还没有落地就已经冻成了冰棍。
罪魁祸首二叔此刻也是满脸铁青,直接放弃了抵抗,躺在那里任由黄翔在身上横流。
二十分钟后,终于是有人路过,看见了我三爷的大白腚,报了警。
KTV经理打开房门,直接石化当场,那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是在横店拍电影呢。
要说我爹那时年轻气盛是就是猛,趴在地上疯狂摆手示意。
“都闪开!老子要喷了……”
在KTV经理震惊的目光中,我爹一股热翔直接喷到了窗外,那距离最少可有五米远啊。
经理把门关上,站在门外瑟瑟发抖,他哆嗦的说道:“里面的兄弟,我活了快四十年,没见过这个场面,你们到底在干啥呢?......”
据说,从那天以后,我爹他们几个被县里的KTV集体拉黑了,曾经在那个包间里陪酒的小姐姐也都改了行......
事情的真相很快就被调查清楚,我爹也没说什么,让我把剩下的一半泻药都给喝了,又去学校给我请了一年的病假。
小时候,我非常羡慕班里那个染着黄毛的同学,觉着他又屌又帅。
他家是城里的,染个头不算新鲜,但对于我们这些村里的孩子,却有着极强的视觉冲击,于是,我就问他,你的头发是怎么染黄的?
他不屑的说,就是黄色荧光粉加上胶水儿抹脑袋上,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暗叹,这城里的孩子就是不一样,太有见识了,问题看的真透。
于是,我就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去三叔家要了一包儿石灰粉,又别出心裁的买了一根荧光棒,打算给老爹染个闪光白的颜色。
回家后,我发现老爹喝的烂醉,正躺在炕上呼呼大睡,真是天赐良机啊,我把石灰粉和荧光粉掺在一起,又倒了一管胶水抹抹匀,就开始往老爹的头上刷,你别说,这效果真是出乎意料的好。
看着老爹雪白闪亮的头发,我心里替他感到骄傲,能有我这个大孝子,真是苍天有眼,上辈子得做了多少好事儿啊。
给老爹染完头发后,本着不浪费的原则,我又把他的胡子和护心毛都给刷了一遍。
我正在欣赏自己的杰作,忽然,老爹打了个哈欠坐起来,迷迷瞪瞪的就去院子里尿尿去了。
紧接着我就听,嗷的一声惨叫,院子里就被吓得鸡飞狗跳猪哼哼。
我顺着窗户往外看去,就见老妈直挺挺躺在院子里,应该是被我爹帅气的造型给吓得昏了过去。
紧接着,门外又传来一声超高分贝的尖叫,听那声音应该是隔壁王大爷的。
“快来人啊,大虎子把他媳妇儿给杀了......”
我转头往茅房那个方向看去,就见老爹手持菜刀正在疯狂剁猪食,嘴里还不停的嘟囔着。
“败家老娘们儿,猪都不喂,饿瘦了过年吃啥啊?真是找死!!”
老爹光着膀子,手里拎着菜刀,一身白毛就像个雪人儿一样,老妈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生死未卜。
不一会儿村里的人就到了,给我家围了个水泄不通,后面还站着几个吹唢呐的,可能是看老妈不行了,就直接开吹。
大家看我爹手里拎着菜刀,身上冒着白光儿,犹如天神下凡一般,不由打了个冷战。
这时,村长分开人群走了出来,指着我爹喊道。
“大虎子,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你是不是被脏东西上身了?”
我爹两眼赤红,压根儿就没醒酒,拎着菜刀继续剁猪食,根本就听不进去村长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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