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四合院开始的华年生活 第十六章 开导娄晓娥

娄晓娥闯入张华年的房间，这让张华年清醒过来。

“关门。”

张华年的话，让娄晓娥一下子清醒过来。

娄晓娥连忙转身，把身后的门门关上。可关上门，自己还在屋里。面对着墙壁，娄晓娥不敢转身了。不，应该说不知道怎么转身了，不知道怎么面对张华年。

张华年趁娄晓娥转过身，连忙把衣服穿好。等穿好衣服了，这才招呼娄晓娥。

“小娥姐，你来我这里有什么事吗？”

娄晓娥转过身来，看着张华年的脸，一时没能控制自己，又转过身就要打开门离开。

张华年连忙上前一把拉住娄晓娥。

“先别走小娥姐，你看你满脸通红。你要是现在出去了，旁人还不知道怎么编排咱俩呢。”张华年拉住了娄晓娥，等娄晓娥反应过来才放手。

张华年先是打开房门，然后邀请娄晓娥坐在桌子旁，递过去刚买的花生瓜子。

娄晓娥也镇定下来，毫不客气地拿起花生瓜子就吃起来。嘴里还故作平淡的说着“没看出来啊，身材不错呢。”

看着娄晓娥开始装老司机，张华年鬼使神差的回了一句。

“要不要再看一眼。”

这句话让原本已经心平气和的娄晓娥内心又开始翻涌着浪花。整个人简直就是手不是手，脚不是脚了，无处安放。

娄晓娥小声的说了一句，张华年没有听到，抬头问道：

“你刚刚说什么？”

“没，没说什么。就是说你买的花生瓜子不错。”

看着娄晓娥尴尬的转移话题，张华年也是非常尴尬。

嘴又飘了，真该打。

两个人都呆呆地坐着，一句话也没有说。张华年尴尬的感觉简直就要抠出三室两厅。

“小娥姐，今天你来我这里，有什么事吗？”张华年又开始询问一开始的问题。再不转移话题，自己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娄晓娥了。

娄晓娥也是恢复过来，面色如常。

“这不听说今天你和贾家傻柱闹矛盾了，想问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娄晓娥终于想起来这里的目的，开始向张华年询问。

“没什么大不了的，对于今天的事，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张华年的话，娄晓娥没有听出是什么意思。唯一明白的事，就是张华年没有受到什么委屈，这就可以了。

“那记得明晚在我家吃年夜饭。”娄晓娥又一次提醒张华年。

张华年看着娄晓娥的眼眶微微发红，忍不住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今天回老家怎么哭了？”

张华年的询问，让娄晓娥的眼眶又红了，眼泪忍不住流出来了。娄晓娥开始向张华年诉说自己受到的委屈。许母骂她不下蛋的母鸡，许父无视她，许大茂也根本不管。还给娄晓娥准备了所谓的偏方，偏方里的药材稀奇古怪，把人恶心坏了。

张华年听着娄晓娥的絮絮叨叨，没有打断她。等娄晓娥说完了。张华年想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娄晓娥。但是直接说的话，又说不出事情的来源。毕竟已现在张华年的医术，还看不出来许大茂有病。

张华年决定迂回的告诉娄晓娥。

“小娥姐，这生孩子就像是种地收庄稼。这种子不好，再怎么种也种不出庄稼。同理要是地不好，也收不了庄稼。只有好种子和好地，才能种出好庄稼。”

娄晓娥明显的想歪了，她认为张华年说的是自己的身体有问题，这让娄晓娥更加伤心了。眼泪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要是生不了孩子，那我算什么女人啊。”

（在这个年代，没有后代是一件非常大的事情，而且周围的人也会瞧不起。就是现代，没有子女，给人的压力也是很大的。）

娄晓娥的话让张华年知道她错怪自己的意思了。张华年忍不住的又告诉她：“我又没说有问题的是你，你哭什么呢。”

“你的意思是有问题的是大茂？”娄晓娥目光紧紧地看着张华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流露出自卑可怜的神情。

“你们去医院检查一下不就都知道了，早检查早治疗，而且是药三分毒，偏方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娄晓娥满怀心思的回到自己的房间。至于去不去医院检查，这让娄晓娥陷入了久久的思索。可惜的是，娄晓娥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去医院。主要是不好意思，还有就是怕自己真的有病。不去检查，还可以自欺欺人。

要是娄晓娥真的去医院检查了，就能明白张华年的意思了。

看着还在呼呼大睡的许大茂，娄晓娥忍不住的回想刚刚看到的“和他相比，大茂也就是个蚕蛹吧，要是和他，那能不能有孩子呢？”

娄晓娥被自己的胡思乱想吓了一大跳，忍不住摇摇头，想要把刚刚的想法摇出脑海。一颗种子种下了，可能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发芽长大。

娄晓娥睡不着了，白天许母的冷嘲热讽，明里暗里的辱骂，平日里许大茂的好色花心，而且有时候还会打架，这让娄晓娥对许大茂伤心不已。又想起张华年的话，也许身体有问题的不是自己呢，娄晓娥默默地想着。又看了看从老家带回来的偏方，娄晓娥决定再也不吃了。下定了决心，娄晓娥终于睡着了。

中院里的贾家里，贾张氏还在“调教”秦淮茹。

“其实我也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毕竟我也是从这时候来的。我就是害怕你要是改嫁了，三孩子会受委屈。”

秦淮茹背着身子，用被子裹着。

“妈，我没打算改嫁。我和傻柱之间是清白的，他只是心好才帮助我们的。”

贾张氏撇了撇嘴“就傻柱的心思，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要是我死了，我才不管你改不改嫁呢，我怎么就这么不争气，怎么就死不了呢。”

贾张氏面露悲痛，捶打着大腿。

秦淮茹知道贾张氏是在装象，但是只能起身安慰贾张氏表示自己不会改嫁，一定会照顾好家里。

要是秦淮茹敢无视贾张氏，贾张氏就会大闹起来。惹来了周围的邻居，都只会指责自己不孝。最后只能回农村，连孩子都看不到。

两人都重新躺回被窝，贾张氏很快进入睡眠，秦淮茹也闭上眼睛。

没有人发现秦淮茹眼角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