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分,天气渐渐回暖。
此时此刻在应天府的内城中,一个山野莽夫站在铜镜面前,欣赏着自己的身姿。
他清瘦、三角眼,络腮胡身穿一件金灿灿的龙袍,带着兔耳朵冠(翼善冠),眼中充满了羡慕。
就在这时候,他的儿子手提方天画戟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喊道:“父亲,父亲大事不好了。”
“是闽台军要攻打应天府了吗?”曾子诚十分平静的说道。
“不……不是,是闽台军突然出现了雨花台。”
一听这话,曾子诚瞬间就不淡定了,一脚踹翻了眼前的铜镜,打骂道:“这些个里怕死杂驹!一定是无损临阵倒戈了!”
“他们现在到哪里了?”曾子诚问道。
“已经到达‘长干里’了。”
一听这话,曾子诚里面下令:“集结所有妖兵,誓死守住正阳门!”
“是!”
说完他的儿子便离开了,而他自己则手持一把满是鲜血的牛尾刀,面带杀气的朝正阳门进发了。
正阳门位于应天府御道街南端,坐北朝南,是应天故宫的南北中轴线上最南端的大门,即京城的正门,也是明朝的国门,外国使臣来我朝觐见必须经正阳门出入。
正阳门是内外均为瓮城的复合型城门,建有内瓮城两座、外瓮城一座,门垣共四道,每两道城墙间设瓮城,对城内城外有双重防御作用,是古代建城史独创,在中国城墙建造史上独一无二,极其罕见。
就在曾子诚率三百妖兵来到距离正阳门三百米的地方时,素素早矣蓄势待发了。
它漂浮在半空之中,右手变形,化为一个枪管,对准城门,释放自己体内的“自然之力”
“复制技-焉龙啸!”
“轰!”的一声巨响,炙热的光束射出,轰击城门。
结果第一轮攻击下来,厚重的城门挡下了这恐怖的一击,并留下了焦黑的烧痕,但并没有轰开城门,有道是“没有什么不是一发利箭能解决的事,如果有那就两发……”
“哄!哄!”
在三发焉龙啸的猛攻下,正阳门被强行轰开了,轰出了一个焦黑的大口子。
而释放完神通的素素,机体散发着热腾腾的蒸汽,能量仅剩5%,无力的掉落在地,被王熷吃力不讨好的接住了,接住之后,王熷抚摸着她的脑袋,并递给了一袋子的“滏灵石”,温柔的说道:“你已经很努力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吧!”
说完他拔出利剑,指挥军队对内城发起进攻了。
面对近在咫尺的城池,闽**军的士气异常的兴奋,喊声震天,在郑大眼的带领下,跨过长干桥,迅速冲向城门,发起了攻城战。
就看到郑大眼一马当先,释放神通,伴随着一声怒吼,化身为“狂兽”冲进的通道了。
此时此刻,曾子诚也率兵赶来了,看到被轰破的城门后,他一边召集翁城内妖兵推出塞门刀车去堵城门一边派人去开启传送大阵。
塞门刀车是非常沉重的,往往需要几十甚至上百人才能推动,当几十个士兵“一二三……”推动刀车堵住城门时,已经累的不行了。
这种刀车即便不能杀伤敌人,也能对敌起到威慑作用。
郑大眼面对这辆刀车之后,一时间竟无从下手,只得变回原型,使用芦叶枪一下一下的打断刀车上面的刀刃。
就在曾子诚堵住城门而暗自庆幸时,无损拿着一个八卦形状的官印出现在他的身边,并说道:“‘曾剃头’这应天府的传送大阵我就收下了。”
曾子诚一听这话,心头一惊,暗叫不好,想让儿子曾湘军去抢的时候,无损进入传送传送洞消失不见了。
没了那官印,就无法开启防御大阵,输掉战争只是的时间问题,但作为“困兽”的一心只想着玉碎,于是乎他歇斯底里的命令手底下的妖兵,发疯式的进行抵挡,并亲自登上城楼指挥士兵。
就在守城妖兵准备投掷滚檑的时候,王熷一声令下,为他准备的七只“猛龙出水”齐刷刷发射了。
火龙出水为二级火箭,龙身一个用纸糊的竹筒,筒外绑第一级火箭,龙口内有第二级火箭,内有十几只火箭,第一级火箭射出后加大射程,第二级击中敌方船舰,用于水上攻击,射程可以达到1.5公里。
当火龙出水发射出去后,几十只火箭从龙嘴中射出,当即就射死了几十个妖兵,并点燃了城楼。
曾子诚见状,立马命令士兵进行反击,一面阻止人员进行救火。
就在妖兵准备发射炮弹的时候,王熷抢先一步,点燃的火炮的引线。
“咚咚咚……”
瞬间几十颗大大小小的炮弹一起发射,轰击城墙,一时间硝烟四起,鲜血如鹅毛般四处飞溅,借助炮火的掩护,联军已经跑到了城墙地下,向上投掷出数把绳索,纷纷爬向城墙。
曾子诚看到这一幕后,无能狂怒,骂道:“真是一群废物,你们手中的火炮是摆设吗?快反击,快反击啊……”
就在这时候,无损借着一个大喇叭,对着城墙上的妖兵喊道:“兄弟姐妹们,女娇大人已经进入血脉轮回了,你们的任务完成了,若是想念家中的妻儿,便可立即投降,人类的指挥使便可保你们的安全……”
此话一出,城墙上的妖兵很是动容,手中的武器接二连三的掉落。
见此情形,曾子诚都看呆了,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喊道:“你们还是妖吗?有没有骨气!”
说完便拿起手中的牛尾刀要砍身边的妖兵,结果却遭到了他的儿子奋力阻拦,曾湘军抱住他喊道:“父亲这时候不能犯了众怒,快退回聚宝门吧!孙无参才是我们最后的盟友!”
“嗯,好……”
最终父子俩只好撤退。
当来慎带兵先登上城墙,搬走刀车的时候,城内的一切令他震惊!
由于曾子诚杀的人太多,尸骨早矣堆积如山,没有及时处理的话,还能引发了一场瘟疫。
比起之前的江阴、靖江的屠城,真是小巫见大巫了,跟扬州十日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时的守家赵烈文在《能静居日记》是这样描写的:“沿街死尸十之九皆老者。其幼孩未满二三岁者亦斫戮以为戏,匍匐道上。妇女四十岁以下者一人俱无,老者无不负伤,或十余刀,数十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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