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夜猫班子,就是所谓的夜校,是周沫沫和王熷联合创建的,负责教育、寻找军事人才,五个月为一届,一届为一期,这一期加上黄修远一共就五个人。
直到这天晚上,周沫沫也没有回来,她孤零零的坐在房间里面,趴在桌案上面,对着上面的纸张进行绘测。
就在这时候,房门被敲响了。
“谁呀?”周沫沫问道。
“还能有谁当然是我呀?”门外的王熷说道。
“那请进。”
“嘎吱!”一声,门被推开了,就看到王熷端着一盘的热气腾腾吕城烤饼进来了。
吕城烤饼又叫吕蒙烤饼,据说跟三国名将吕蒙有关,是丹阳县的特色小吃,味道鲜美,入口滑腻。烤饼的食材和做法都很简单,切好韭菜,把猪肉切碎,拌好馅料,将小面团捏成巴掌大的面饼,将韭菜和肉馅包入面团内,然后在桌上撒上黑芝麻,把面团放在芝麻上均匀正反压平,放油锅煎制而成。刚出锅的烤饼既大又薄而饼不破、馅不露、香味扑鼻,即使是平时不吃韭菜的人也难以抵御它的诱惑。
王熷进来后,合上门,将盘子放在桌案上,看着埋头苦干的周沫沫,他说:“总之这件事过去了,就过去了,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认不错认错的都没有关系,我还是会信你,会时刻提防‘丑奴儿’。”
周沫沫一听这话,直接给王熷送了一道绝命题:“你说在你心里,我和你夫人谁排在第一位?”
听到这里,王熷愣住了,因为这个问题,舒娇也问过,而她得到的答案是,他排第一,周沫沫排第二。
现在这个问题又从沫沫嘴里说了出来,王熷无奈也只能反而说道:“当然是你最重要了,就像开国皇帝朱元璋那样,没有刘伯温的辅佐,他哪能统一华夏,收复燕云十六州。”
听到这里,周沫沫点了点头,便拿起盘子里的吕蒙烤饼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周沫沫就着烤饼一连吃了四个,吃完之后,满心欢喜,打了一个饱嗝儿,张开双臂呈“大”字型的平躺在床上,露出半拉肚脐,高兴的说了一句“真舒服,哈哈……”
看着她那柔顺的肌肤,还有诱人的肚脐,王熷如履薄冰,下一步的发展早就想出来了:周沫沫借着王熷为她擦拭嘴边芝麻的机会,趁机对他表白,然后强吻,并遵从天性发生翻天覆地的交配行为,第二天他将会当场社死,然后被舒娇趁其不备,一刀捅死。
想带这里,王熷倒吸一口凉气,满脸通红起来。
就在这时候,周沫沫直起腰来,看着焦虑不安的王熷,很是迷惑,问道:“你这是怎么啦?”
此话一出,王熷瞬间清醒,擦了擦眼睛,连连摆手,说道:“没什么,没什么……就是咱们该去夜猫班子了。”
“好像是唉,那怎么快走吧!”
说完周沫沫开始整理书籍。
趁着这个功夫,周沫沫就对王熷开腔挑逗:“你该不会想到对我‘倾囊相授’,然后‘深入浅出’的‘破瓜’的情节吧?”
一听这话,王熷连连摆手,断断续续的说:“怎……怎么会呢?我可是跟娇妹定下过誓言的,不能对女性妖怪另存他想。”
“真是这样的吗?结婚前,多少夫妻之间海誓山盟、甜言蜜语最终都会在婚后的谎言之中化为泡影……”
对此,王熷表示:“虽然我纳了知春为妾,但我还是非常憧憬明孝宗朱佑樘和张皇后之间的爱情的。”
“呼,但愿你能控制好自己吧,走吧!上夜校去。”
……
所谓的夜校,也就是一间仅有十平米的小房子,五名被王熷和周沫沫看中的学员在这里识字学习军事理论。
这天夜里,黄修远打扮整齐,意气风发来到夜校了。
刚到门口就看到一个跟他年龄相仿的人类在对着一个木桩练习掌法。
问他练的什么掌法,他铿锵有力的回答:“八卦掌!”
上官雍,字为之,24岁,广东肇庆人,商人之子,是一枚妥妥的大帅哥,浓眉大眼,两道剑眉上扬,英气逼人,在广东老家就被人们称为“靓仔”,长得英俊潇洒、风度翩翩,行事利落大方,有烟瘾,在‘台北大发展’事情被周沫沫发现的。
见到这名同窗之后,黄修很是满意,便进屋了。
刚进屋,他便看到屋子中间一个白面男子,坐在桌椅上安静的看着《孙子兵法》。
。
接着黄修远向左看,迎面就看到了两位正在下象棋的年轻人。
林政,字仕腾,18岁,台北人,是北冥家主的家丁之子,他身形俊朗,面容秀丽,厚厚的嘴唇,宽阔的脑门,细长的眉毛,非常符合华夏人的审美,所以在台北,还有这样一句顺口溜:“男子皆应娶林政为妻,女子皆应嫁林政为夫。
陈硕,字方正,19岁,台北人,富商之子,他眉清目秀,带点痞痞的帅气,还有点忧郁,眉宇间透露出的气势让人沉迷。
对于黄修远的到来,林政和陈硕并没有感到惊讶,反而有些高兴,放下手中的象棋,问道:“你便是周老师安排过来学习的学员吧?”
“是的。”
“那我们以后就是同窗了,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说完林政便伸出右手来。
“额,你这是?”黄修远不解的问道。
“当然王大人发明的礼节啦?握完手之后,咱们以后可就是在一个屋檐下成长的人了。”陈硕说道。
对此,黄修远还是感到新奇的,握住陈政的温手,连连称好,握了好久才肯放手。
看着黄修远憨厚略带喜感的样子,林政和陈硕很是高兴,随即便向他介绍起夜校的基本课程了。
第一是识字,第二个就是练习数学,第三个就是军事理论课。
黄修远听后又问了:“那你们现在都学到哪里了?”
陈硕回答:“《几何原本》中的正弦余弦定理了。”
“那请问什么正弦余弦?”黄修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解的问道。
陈硕听后,耐心的解释了一遍。
“就是……”
说了一大堆,黄修远愣是一句都没听懂。
对此,林政两手一摊,说道:“你以后就会懂的。”
他说完之后,黄修远便开始询问起看书那人的来历。
林政介绍道:“他叫叶修风,字家旺,24岁,闽南人,为人儒雅,待人接物文质彬彬,真可谓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身上带着浓烈的书生气,是周老师外出买饭的时候,从一个普通家族里面发掘出来的。”
“哦……”
介绍完之后,林政和陈硕开始询问起他的个人情况。
对于这样的询问,黄修远坐在一张课桌上,沉思了片刻之后,双手叉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俺就是一个种地的,当过篾匠,也就是编筐的,你们你们不会嫌弃我这个‘泥腿子’吧?”
一听这话,陈硕和林政笑了笑,说:“怎么会呢?我们差不多跟你一样,也是底层出生,只不过靠着父辈积累了一点财产,有幸见识到了大千世界的边边角角罢了。”
之后,林政又问了:“那你是怎么被周老师发掘的呀?”
“也没什么大不了,就是两张地图的事?”
随即黄修远便把早上的事情告诉了他们两个。
林政和陈硕听后,颇为惊起,又问了:“那你为什么要参军啊?”
黄修远回答:“可能是因为编筐编的好吧。”
“此话怎讲?”
“起初我在北冥家主门口卖竹编,因为竹编编的好,就被他们家的千金大小姐给看中了,大小姐很想学习这门手艺,于是北冥家主就聘请我当了她的老师,教她竹编,而我也在他们家好吃好喝了三个月,三个月后,大小姐不仅学会了这门手艺,而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随便编的竹编在集市上都能买到很高的价钱……而我也因此失去了饭碗,北冥家主念及旧情,就让我给我报名让我去参军了,参到了王指挥使的镇抚军当中了。”
“是这样啊,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多面手’啊。”陈硕感慨万千。
就在这时候,上官雍进屋了,紧随其后的是周沫沫还有王熷。
周沫沫见黄修远在跟他们两个谈话,于是乎干咳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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