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不一会儿就看到舒娇拉着知春着急忙慌的闯了进来。
舒娇进入营帐,看到王熷后,伸出双手,立马对他的身体进行全方位的检查,不是挽袖子就是拍大腿,检查很是仔细。
看着她那被汗水浸湿的清纯脸庞,王熷微微弯下腰,将她抱住,嘴里安慰道:“好啦好啦,咱身体的各种零部件都保护的很好,不用担心太多。”
听到这里,舒娇挣脱怀抱,再次检查,着急的说:“那样的惉兽,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见呢?要是被它沾染了,还不得失去什么重要的零件,那我……”
话音刚落,舒娇要做的全身检查,就进行到了王熷的两腿之间的那个位置。
面对此情此景,舒娇小脸变得红润,脸微微一倾,双手放在了王熷的裤腰带上。
见此情形,王熷把惊慌写在了脸上,抓住她的纤纤玉手,提醒道:“这地方就不用检查了。”
谁曾想,执拗的舒娇听到这里,反驳道:“你在战场上与惉兽厮杀,没准‘惉’就会侵染到这里呢?快脱下来,我看看!”
听到这里,王熷也很无语,无论怎么解释,舒娇就是不听,非要进行检查。
对此,王熷便将目光看向素素。
素素两手一摊,惋惜的说:“这是你的家事,我无权干涉,我还有别的事情就先走了。”
就这样,素素走出了营帐,走了时候还不忘提醒王熷,这里是营帐,不要做一些出格的事来。
一听这话,大写的无语写在了王熷的脸上。
素素刚出营帐没几步,便使用一方通行,悄默摸的来到了营帐的后方,意外看到了在那里偷听的周沫沫。
于是乎,素素悄默咪的来到周沫沫身后,“吼!”的一声吓住了她。
对于这种行为,素素劝道:“你还是别妄想了,竹筒鱼是有主的人了,而卿本佳人,正值妙龄,还是找个好归宿嫁了吧。”
听到这里,周沫沫平缓心情,说道:“你不懂,用生命换取的爱情无论如何都要抢过来的。”
一听这话,素素说道:“虽然竹筒鱼救过你几次,但这也不是你这个妖怪插足别人爱情的理由,以身相许是想都不能想的事。”
“你不懂,你不懂,这不是你所能理解的,无论如何我都要夺回他。”
一听这话,素素暗中威胁道:“既然如此,那我只得无时无刻的监视你,直到你心有所属。”
话毕周沫沫愤愤不平的跑开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素素叹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在营帐里面。
王熷不好意思的紧了紧裤腰带,对舒娇说道:“好了,接下来就没什么该检查的吧?”
舒娇站起来,开心的回答:“没有了。”
说完便让知春把手中的餐盒拿了出来,从餐盒里面拿出一个紫茶壶,给王熷倒了一杯绿茶后,这样说的:“想着你喝不惯军营里面的茶,于是乎我就回到家里面专门为你泡了一壶。”
说完她便将茶杯递到王熷手里,说了一句“快趁热喝吧!”
看着她那灿烂的笑容,在摸着这杯稍微有点凉的绿茶,王熷将脸扭到一边,问道:“是哪个家呀?”
“你这话问的,当然是扬州风府的那个新家啦!”
一听这话,王熷有些抗拒,说:“在回营的时候,这茶我就已经喝过了。”
舒娇听后,这样说的:“快趁热喝吧,扬州的路段相对平坦,不像福建老家那样曲折环绕,你喝上我这杯充满真诚且充沛的绿茶,一定能在战场上建立不朽功勋的。”
“我去,你话说的,在军营里面有专门泡茶的地方……你不会在那……唉,算了……”
想到这里,王熷无可奈何,用河南话说了一句“我累傻姑娘呦”后,便将绿茶一饮而尽。
喝完绿茶之后,舒娇高兴的将餐盒里面的吃的摆了出来,带着知春与其共进午餐。
……
夜幕降临了,寒风好似一个醉汉,在大雪原上,在小镇的每座房前游荡着,时而放开喉咙狂怒地咆哮,时而疲惫地喘着粗气。光秃秃的树枝在狂风怒吼中战栗,摇曳不定,月也怕冷似得躲进了云层。
在被妖怪占领的仪征县内,群妖正着急忙慌的抢修攻势。
在营帐内,满汉全席摆的十分真实,何奉先十分殷勤为正坐黄天时倒酒,他一边倒一边说道:“老黄啊,今天的战斗,你立了大功,这一杯我敬你。”
看着杯中的清酒,黄天时一饮而尽,发表了意见:“下次别在意气用事了,多听听我指挥好吗?”
何奉先一脸憨厚的回答:“一定一定。”
说完他便双手抱起一只道口烧鸡啃了起来。
对于狼吞虎咽的何奉先,黄天时一脸的嫌弃,说:“因为扬州盐商的兴盛,我作为燕京那边的妖怪,随人类来到了这里,才有幸见到了你,怎么千年之后的你如此的臃肿、憨厚呀?千年前的你可是文武双全,身比山高,体比我强呀!”
何奉先放下手中的鸡肉,回答:“嗨,还不是朝代在进步吗?我在江南虽然没有被人类给驯服,但也被驯服的差不多了,只靠简单的玩耍、打滚就能换取到好吃食物……说起来人类真是奇怪,我就在手掌上涂点颜料,随便画几张画,他们就爱的死去活来,争先恐后的去抢,把我当皇帝一样供奉,真是不能理解,不过这也挺好的,不用辛苦狩猎,每天靠着他们投喂来的食物,就能增长我的妖力,何乐而不为呢……哦对了,下一次轮回的时候,我一定会带好多东西,到北方来看黄兄你的。”
一听这话,黄天时很是无语。
“哦,对了,在墙上坐着的那个小孩为什么要帮你啊?”
黄天时,看着营帐上篝火,目不转睛的说:“我怎么知道?也许是监局翁他这几千年来所追求的东西,太过高深,高深到已经超越了我们,甚至是妖神大人。”
……
夜幕降临了,寒风好似一个醉汉,在大雪原上,在小镇的每座房前游荡着,时而放开喉咙狂怒地咆哮,时而疲惫地喘着粗气。光秃秃的树枝在狂风怒吼中战栗,摇曳不定,月也怕冷似得躲进了云层。
王熷骑着一匹强壮的黄骠马回到了风府,回到风府就看到在风中凌乱的周沫沫。
王熷把马缰绳交给周沫沫后,周沫沫便问道:“都交代好了吗?”
“交代好了,明天咱们攻打丹阳县,秦将军的白杆军为主攻,我的神机营为辅助攻击,相信我的第一轮炮轰下,丹阳县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就会被收复了。”
王熷说完,沫沫又问了:“跟秦将军见了一面后,感觉怎么样呢?”
“还行,性格豪爽,有四川那股子的辣劲,嘴里说的微辣和我想像中的大不一样,带的泸州老窖差点没把我灌懵,总之谈吐之间,就感觉非常的靠谱。”
说话间,他们两个已经到了马厩。
周沫沫将马缰绳系上之后,王熷便着急回屋了,临走之前说了一声:“好了,你也快回屋睡觉吧,明一早可就要拔营了。”
“嗯,好。”
王熷刚回屋,舒娇带着一股暖流迎了过来,双手端来一杯绿茶就要让他喝。
看着她手里的绿茶,王熷坐下来,休息了片刻,便小酌了一口,并发表感想:“你们对喝茶怪执着的啊,早中晚,无论刮风下雨都要喝上一顿茶。”
对此舒娇弯下腰,笑着表示:“有道是:‘清早一杯茶,赛过吃鱼虾。早上茶一杯,胜似吃雄鸡。’在闽南就有‘宁可三日无粮,不行一日无茶。’的说法,在我们福建人的心中,喝茶的重要性,是远远超过了喝酒,堪与吃饭相提并论。”
低头看着手中的绿茶,在看着她那楚楚动人、清纯可爱的样子,王熷的内心涌起邪恶的想法,捂着肚子,说了一句:“哎呀,不好,我好像又饿了。”
“那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听到这里,王熷立马将其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想吃福建人了,你能给我做吗?”
“唉!”
舒娇一听这话,还没有反应过来,王熷直接强吻过去。
“唔……唔……”
此时此刻,舒娇大脑一片空白,片刻之后,舒娇面对潮红,嘴里喘着粗气,接着二人眼神交换了一下之后,他们两个再次激吻起来,吻着吻着,他们两个踉踉跄跄的滚到了床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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