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二十五号,西方的圣诞节到了。
这天晚上,周沫沫和王熷提前了完成了‘腾飞克’和县衙的工作,在回家的路上,他们闲来无事,畅聊人生。
“你和我一样都来自顺天府(北京),请问你的父亲是干什么啊?”周沫沫问道。
“说来惭愧,出生在顺天府却没混出个名堂来!我出生在顺天府通州所管辖的香河县内,而父亲呢,只是一位微不足道的‘匠人’。”
“匠人,原来是营建都城宫室的啊。”
“也可以这么说吧,只不过作为‘匠人’,我父亲接到的却是一些‘比较’低级的杂活,修缮什么四合院啊、小平房啊,通下水道……那种脏活累活……”王熷哭丧着脸说道。
“那也不错啊,据我所知,在京师修一间房子至少需要一个月,而修一间房子大约可以赚30两银子,这30两就相当于平民百姓半年的收入了,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干嘛垂头丧气的呢?”
“这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我从小就学习不好,18岁的时候就跟着父亲干活了,而在干活的过程中,我也知道了,房东家的那块料子可以偷,那地的工作可以减……总之,跟着我老爹干活,偷工减料的活是没少干。”
一听这话,周沫沫直接呆住了,思考了片刻之后,安慰道:“那又算什么,这是你们生活在京师的生存之道,那些‘匠人’给我父亲盖房子的时候,也干过偷工减料的事情,就例如昂贵的琉璃瓦遭到偷窃、高级的榫卯被暗中转运、坚固的圈梁被锯……等等,只能说‘行有行规,业有业规’吧!再说了,你父亲要在顺天府养活你们一家,做出点见不得光的事情,也是有苦衷的,你也不必太在意。”
“是啊。”
看着台北县皎洁的月亮王熷感慨道:“我现在25岁,这时候我父亲也该到退休的年纪了,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现在过得还好吗?”
说完他就低头问道:“知道你父亲在京城当了大官,你父亲到底当的什么大官啊!”
“顺天府知府(北京市市长)罢了,那布告天下的榜文上,不是白纸黑字写着的吗?”
“哦,被你这么一说,我差点忘了。问一下,以后你还想继续跟着我吗?”
“怎么?你想把我卖出去?”
“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想问你,你跟着我有什么心得感受吗?”
“唔,感受嘛!”
“感觉还行,你还是挺有当‘头头’的资格的,管理人员还是有一套的,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正经当中,带有那么一丝不正经,要是下次再敢调戏我,我就卷铺盖走人,到张威账下当幕僚去!”
“哦,态度还挺强硬,我喜欢。好了,下次再也不会调戏你了,你看谁来了。”
此时此刻,他们两个已经到了王府门口,素素兴奋的飞到了他们面前。
“素素,这么晚了,你不睡觉要干嘛呀?”周沫沫问道。
素素拉着王熷的衣服一边拉一边着急的说道:“你的娇妹给你买的‘瘦马’到了,快去看看吧!”
一听这话,周沫沫整个精神头都不好了,便下马跟随着他们,来到了庭院内。
在庭院里面,在西二厢房内,传来了悦耳动听的古筝声。
隔着窗户纸,王熷、素素、周沫沫可以看到里面的两个人影。
接着素素一边用胳膊肘怼着他的腰子,一边笑道:“快进去看看吧,晚上别做的太过分,吵着周沫沫。”
说完素素便推了王熷一把,留下一句“我去看‘獾獾’,周沫沫早点睡!”后,便去正房了。
听着里面悠扬动听的古筝声,王熷有些动容,周沫沫则一脸黑线的甩下了一句:“晚上你要是敢用力,打扰我睡觉的话,我以后就不搭理你了。”
说完她便愤愤不平的回西屋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王熷心里五味杂陈,又看着屋内的走动的婀娜多姿的人影,他犹豫了片刻之后,便坎坷不平的走进了西二屋。
……
明末,“养瘦马”成了一项暴利的投资,有一大批人专门从事此项职业。
先出资把贫苦家庭中面貌姣好的女孩买回后调习,教她们歌舞、琴棋书画,长成后卖与富人作妾或入秦楼楚馆,以此从中牟利。因贫女多瘦弱,“瘦马”之名由此而来。初买童女时不过十几贯钱,待其出嫁时,可赚达千五百两。一般百姓见有利可图,竞相效法,蔚为风气,明代扬州盐商垄断全国的盐运业,腰缠万贯、富甲天下,故在当时全国,扬州“养瘦马”之风最盛。
刚进门,王熷就看到了两个妙龄女子。
一个是“娇妹”,另一个便是“瘦马”,她年芳十五,形体瘦弱,垂肩束腰,丽质天生,不加粉饰;她云髻修眉,唇齿鲜润,明眸隐靥,容光焕发;加之罗衣灿烂,佩玉凝碧,明珠闪烁,轻裾拂动,更显得“瓌姿艳逸,仪静体闲”。
“瘦马”见到王熷后,立即停止弹琴,慌忙站起身,欠了欠身子,慌张的说道:“王县长吉祥!”
看着这位妙龄女子,王熷也是意外,问道:“你就是家妻买的小妾吧?”
舒娇蹭着女子的脸,欣喜万分的说道:“这当然是我为官人买的小妾啊,官人怎么样?看中她了吗?”
王熷看着她们两个缠绵悱恻的样子,一股热流瞬间涌入心头,他克制着内心的烈火,问:“她叫什么名字?”
舒娇回答:“她叫知春,在‘瘦马’中,是个二等资质的女孩,能识些字、弹点曲、懂得记账管事,有了她的加入,相信以后她会为我们家添丁发财的,你说是吧?知春!”
知春听后,身子颤抖了一下,娇滴滴的说了一句:“是……是的。”
“轰隆!”
见此情形,王熷的内心犹如晴天霹雳一般。
接着舒娇打了一声哈欠,对王熷说道:“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我先走了。”
说完舒娇便推门离开了。
临走之前,她俏皮,抛媚眼的一句:“要好好对待她呦!”彻底激发出了王熷那身堆积如山的雄性荷尔蒙。
看着知春这幅秀色可餐的样子,王熷凭借强壮的身体,一把抱住了她,激吻,然后扑到床上缠绵……
有诗云:
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
柳阴轻漠漠,低鬓蝉钗落。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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