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一大爷，傻柱是不是受到厂里的处分了？”聋老太太问道。
何雨柱一问三不答，她只有问站在屋子里的易中海。
“唉~~”易中海长长地叹了口气，点头道：“是啊，被处分了，下放到锅炉房改造一个月。这个处罚很严重啊，只有在厂里面犯了重大错误的人才会被送去锅炉房改造，傻柱那犯的是什么错啊？真不至于做出这么严苛的责罚！”
“派去锅炉房烧锅炉？”老太太惊讶道，“傻柱被派去烧锅炉了，那厨房怎么办？谁能给工人们煮饭做菜啊？这能离得了他吗？”
“怎么离不了？我就是个多余的人，在厨房里我是多余的，我一点功劳都没有，可有可无，他们完全不用在乎！”何雨柱开口说道，气恨恨的。
易中海说道：“傻柱，你就不要说那种赌气的话了，你厨艺怎么样，工作做得好不好，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只是这次，你被人揪住了小辫子，栽了啊！处罚都下来了，那就认栽了吧，去锅炉房好好改造，态度好一点，一个月后就出来了。”
“一个月后就出来了？”何雨柱激动地道，“一大爷，你说得轻巧，那可是去锅炉房啊，别说是一个月，你进去呆一天受得了吗？一个月，谁受得了啊？我前面做的最坏的打算是被派去你们车间打杂，可没想到……太狠了，这是要把我往死里整啊！”
“谁整你？”易中海问道，“是李副厂长吗？还是别人？”
“还能是谁啊，除了李爱国还会是谁？”聋老太太气呼呼地道，“肯定是他在背后搞鬼！”
“一大爷，你来说吧，李爱国在背后做这么阴损的事情，想害死傻柱，你说要怎么办？要不要给他讨个公道？”
“老太太，你说给傻柱讨公道？怎么讨公道啊？难道要我召开全院大会，直接在大会上把这个事情摊开了说？那恐怕不行吧？”易中海神色为难地道，“且不说这个事情还不知道是谁干的，就算知道是他干的，这事情能公开说吧？不管怎样傻柱是错了啊，尽管那其实不算是什么大错！现在是被人牢牢抓住把柄了！只能认了。”
“易中海，你咋就这么窝囊呢？你是一大爷，是这个院里的主事人，换句话说，这个大院你当家做主啊！傻柱这么被人欺负，都快被整得丢了工作了，你竟然还置身事外，不给他讨个公道。难道你是怕了李爱国，也怕他在背后说了槐花，揪你辫子是不是？你有什么把柄可被他抓的？”老太太呵斥了起来。
“老太太，我……我真不是怕李爱国，只是……这不好，影响不好！”易中海哭丧着脸道。
“老太太，别说了，就是去找李爱国又能怎么样？改变不了什么。我可不希望和他闹，造成更大的影响，把工作都弄丢了，那样我就彻底完了。”何雨柱说道。
“对，我就是傻柱这么想的，造成了大的影响，对傻柱不利。”易中海点头道。
“哎，我们一群老住户反倒被一个搬来没几天的新住户给压迫住了。”老太太唉声叹气。
她没再说什么了。
“李工，傻柱被处分了，从明天开始送去锅炉房烧锅炉，在那里改造一个月，对于这个处罚，你还满意吧？”
易中海他们正在和何雨柱说话的时候，厂里面，李副厂长找到李爱国，跟他说起了何雨柱被处分一事。
“李厂长，你跑来跟我说这个事干嘛呢？那是你们领导的决定，你们怎么决定是你们的事情，我当然不会有什么异议了。”李爱国淡淡笑道。
对于何雨柱被做出的那个处罚，他还算能接受。
这是他预料之中的事情。
厂里不可能因为那个事撤掉他的职务，或者直接把他给开除，那有点不现实。
毕竟这是六十年代，而不是二十一世纪。
犯了错一般只会受到处分，不会被开除。
除非是犯了大事，比如刑事罪，那样才会被开除，亦或者是撤职。
“去烧锅炉傻柱肯定不好受啊！吃不到好的还那么辛苦，他那个养尊处优的大厨哪里受得了？”李爱国心中想道。
何雨柱之所以那么嘚瑟，自以为是，就是因为吃苦少了。
就是要让他尝尝底层工人那种艰辛的滋味。
艰辛还吃不饱饭。
让他切身体会一下！
“对于我们做出对傻柱做出的处罚决定，你没意见那就好。”李副厂长欣慰道。
说完他道别离开了。
何雨柱被下放到锅炉房改造的消息在李爱国下班回到大院之前就传开来了。
不少人暗暗议论。
大部分人是替他鸣不平的，认为处罚重了。
当然，也有一小部分在暗地里幸灾乐祸。
没办法，谁叫傻柱在厨房里吃得太肥了？
吃得好，还往家里头带好吃的，却又不给大家分一点。
难免惹人眼红，让人心生不平。
“哟，小李，你们下班啦？”
李爱国和妻子下班回到院里的时候，三大爷他们笑脸相迎，热情地打着招呼。
和他们刚搬进大院时一样的态度了。
看到他们态度突然变了，李爱国一开始有些诧异。
不是说好的，和易中海、聋老太太一起孤立自己，甚至要齐心协力地把自己赶出这个大院吗？
怎么突然态度又变了，变得那么热情了？
不过他很快明白过来了。
这是自己暗暗树立了威严啊？
这群见风使舵的禽兽怕了！
怕他也给他们深深上一课。
“你们听说了没有？听说傻柱这次出事被厂里严惩，是李爱国在背后搞鬼，陷害了他！”
“是吗？李爱国为什么那么做啊？”
“还不是傻柱得罪了他，他报复了呗，他是轧钢厂的工程师，和厂里领导的关系好，他要整谁这还不容易，所以都最好别招惹他，小心他也给你在背后穿小鞋，落到和傻柱一样的下场！”
“那是的，得罪不起！”
……
李爱国和妻子走去后院后，有人窃窃私语地议论了起来。
他们开始惧怕李爱国的威严了。
何雨柱这个事他妹妹何雨水也很快知道了，但是除了安慰还有什么好说的？
何雨柱只有忍着巨大的怨气，接受处罚了。
于是第二天他遵从处罚通知书，赶去轧钢厂上班。
不过不是去后厨，而是去锅炉房烧锅炉。
第一次来锅炉房，刚一进房子便呛得不行。
这种鬼地方，他一分钟都不想呆下去。
然而，这是他现在的工作，他不能做逃兵。
只能强忍着，挺起头皮坚持下去。
一天下来，他只感到腰酸背痛，皮肤都被熏黑了很多。
好不容易才挺到下班时间。
下班后，他离开锅炉房，闷闷不乐地向前走去，准备回家休息。
“师傅！”
快要走到大门口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个招呼声。
何雨柱停下脚步，回头看去。
一个年轻男子快步跑了过来。
对方是他徒弟马华。
“师傅，你去锅炉房上班了？”马华说道。
何雨柱黑着脸，点头道：“是啊，马华，你是不是也想取笑我？”
“师傅，你怎么那么说呢？”马华连忙摇头道，“当然不是了，我怎么会取笑你？因为这个事情，我们后厨集体都挨处分了，不过我们没有被下派去其他部门，而是写了一份检讨书，留在后厨继续做事。”
“现在就你们几个在厨房做事？忙得过来吗？”何雨柱问道。
这是他感到很疑惑的一个事。
难道那后厨真离得开我何雨柱吗？
马华回答道：“刘主任从第二食堂调过来了两个师傅，赵师傅和他徒弟胖子，所以还算忙得过来。”
“很好，他们找到人代替我了，挺好的，用不着我操那个心了！”何雨柱说道，这显然是气话。
他心头也算是释疑了。
赵师傅可是第二食堂的一位老师傅了，厨艺也不赖，有他和他徒弟镇场子，有没有他这个大厨也无关紧要了。
“师傅，你不要那么说，这是他们的错误决定，谁也取代不了你，你才是我们后厨的大厨，只有你才能撑起整个后厨，我们等着你回来呢。”马华说道。
“我们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竟然有人在背后举报你，现在你被处分，我们大家也受到了牵连。不过我已经知道是谁在背后举报的了。”
“是谁？”何雨柱连忙问道。
马华道：“可能你想不到，是你们四合院新搬来的那个住户，车间技术部的工程师李爱国，我真想不明白，他一个大人物跟我们这些小人物计较什么，为什么要那么做，这心胸也太狭窄了吧？”
“李爱国？举报我的是李爱国？你怎么知道的？你可不要瞎说！”何雨柱激动地道。
李爱国在背后举报，陷害他，这也是他的猜测而已，还没任何证据证明是他干的。
马华说道：“我也是无意中知道的，昨天下午李副厂长他们参加领导宴会，我上菜，不知道李副厂长是喝醉了还是怎么的，他和刘主任说起了这个事，亲口说是李工举报的我们，说他见义勇为，这李工……不就是李爱国么？”
“你确定？！”何雨柱问道，情绪异常激动。
“当然确定了，李副厂长亲口说的，我都听到了，一清二楚，所以千真万确！”马华用力点头道。
“王八蛋，果然是他干的好事，他在背后陷害我，想整死我！”
何雨柱脸色涨得通红。
确定是李爱国检举的他后，他肺都快气炸了。
大发雷霆。
“我绝对不能放过他，现在就去找他算账！”
说完，他便转过身去，气冲冲朝前冲去了。
“师傅，师傅……”
马华在后面大叫，可是他根本没有理会，而是快速离开了，很快背影便消失在了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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