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大爷，那个小宇，今年多大了？”
“多大了啊……”
大爷皱了皱眉，又摇了摇头。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但是算算时间，应该得有个二十多了吧！”
“那他之前在哪儿上学？现在有工作吗？”
“有没有工作我不知道，但以前我帮过麻姑的忙，去接过他几次。哪会儿他还在南城二小读书，这都有十好几年了吧！”
“他大名叫什么？”
“麻宇，跟麻姑姓的。”
栾安平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又再问了几个问题。
比如麻姑为什么要绑架他的孙子，逼迫他来欺骗警察。
又比如麻姑的真名叫什么，在哪里工作之类的。
但很遗憾，对于这些问题，大爷只是不停地摇头。
不过在最后，栾安平还是得到了一个有用的信息。
“三年前，麻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搬到了楼上，和她原来的房间在同一个位置。自那以后，我和她之间的走动就少了许多，只是偶尔上下楼的时候看到会互相打个招呼。但她每次都神色匆匆，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送走了大爷，栾安平又找到了赵建元，那个发现尸体并报案的人。
赵建元本来做完笔录就该走了，但他一直说什么害怕，需要警察保护。
警局的人看他情绪不太对，怕他出事，就把他留在了接待室里。
栾安平推门走进来时，赵建元看他的眼神明显闪过一丝慌乱。
“栾警官，您……您来了啊！凶手抓到了吗？”
栾安平瞥了他一眼，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不咸不淡地回了句：“我们是警察，又不是超人，哪能有这么快就抓到凶手？更何况，还有些人知情不报，就更让我们的破案工作难上加难了！”
栾安平喝水时，一直在暗中观察赵建元。
从他那极其不自然的神情，以及无处安放的双手，栾安平可以断定，这人一定有问题。
放下水杯，栾安平冷不丁问了这样一个问题：“麻姑，你认识吗？”
听到这个名字，赵建元身体颤了颤，但仍是故意装作没事儿人一般摇了摇头。
“什么麻姑？没听过！栾警官你搞错了吧，我怎么会认识一个老太婆呢？”
栾安平笑了笑，没有戳穿他这漏洞百出的拙劣表演。
“行了，问题也问了，该做的笔录也做了，我看你现在情绪差不多也稳定了，你可以走了。”
“啊？”
赵建元抬起头，不敢相信栾安平这么快就对他下了逐客令。
“可是栾警官，凶手不是还没抓到吗？”
栾安平故作疑惑地问道：“抓凶手是我们警察的事儿，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是说，我发现了案发现场，还报了警，凶手会不会找到我报复？我看在凶手抓到之前，我还是呆在这儿吧，这里安全些。”
“赵先生请放心，对于报案者的信息，我们警局都是严格保密的，外人根本看不到你的信息。凶手除非长了双千里眼，不然绝不可能找到你的！”
“可是……”
赵建元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被栾安平无情打断。
“赵先生，请你搞清楚，我们这里是警察局，不是宾馆，也不是酒店。在你的住处出了这种事情，我们表示遗憾。如果你想另外找个住处，我们可以给你提供帮助。但请你不要一直赖在警局里，不然我可要告你妨碍公务了！”
栾安平的神情变得无比严肃，光是眼神都令人不敢直视。
赵建元纵然心有不甘，也只能无奈离去。
“孟河！”
“栾队，您找我？”
“找两个兄弟，换上便装，跟着赵建元。”
“啊？跟踪报案人，这不合适吧？”
栾安平狠狠瞪了孟河一眼，瞪得他直接不敢说话。
“我这是跟踪？我这是在保护他！没看他走路都在发抖吗？万一出了什么事儿，你来负责啊？”
孟河被吓得点头如捣蒜，连忙照着栾安平的吩咐去做。
孟河走后，苏雨凝推门走了进来。
“你怎么就这么喜欢吓你这些属下呢？他们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被分到你的手底下！”
栾安平横了她一眼，但却被苏雨凝毫不留情地横了回来。
“怎么，栾大队长也想吓唬我啊？我可不是被吓大的！”
栾安平自知拿她没什么办法，只能摆了摆手。
“懒得和你计较！”
栾安平坐在沙发上，把手肘抵在膝盖上，双手十指交叉撑着额头，闭目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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