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有点懒,催书到这里,QQ群:陆七幺三叁四七五三。但是催了不一定管用。之前是打算随便写一个非常普普通通的小说,但是为了构思情节,逐渐阴谋化了,哎,还要翻到前边去对情节,我好难啊,作者好难啊,记不住啊,呜呜呜。可怜巴巴,所以能不能打个赏。】
花木兰回帐中时,帐里烛火已燃尽。
白睡得有些不踏实,手脚被捆住,有些不舒服。嘴里哼哼了两声,睁眼时,一道黑影立在床前,披散着头发附身过来。
白是不想叫出声的,这种东西见多了,就不害怕了,而且她好像即使现在是人,还是像鬼一样能在黑暗中视物。但是,还是象征性的尖叫出声,挪动捆成一团的身体到角落里。
“是我。”
白舒一口气,还好,不用装了。
花木兰听在耳里,就成了白听到不是什么妖魔鬼怪而放心了。
“是要一起睡吗?”白说完小声叫了声“姐姐。”暗示她俩一起睡没关系。
花木兰以为,她被吓到了,不敢一个人睡,点点头,又觉得白看不到,轻嗯一声。随后脱了盔甲躺上来。
“姐姐,我疼,可以帮我解开吗?”
最后还是被绑起来睡了,不过,是将白和花木兰的各一只手绑在一起睡的。
……
第二日,白早早醒了,花木兰却还昏睡着。
白无聊地盯着她看。粗糙的黄皮肤干燥泛红,嘴唇干裂,耳朵上有点冻疮,没有耳洞,一点都不像女子,不过白也没有耳洞。
都快日上三竿了,还没醒,白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也没人来找她,拓拓翊在帐外语气不好地问了句就走了,倒是没进来。
这就是花木兰的罪了。
大家都以为花木兰是血气方刚的男子,帐内又留宿了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正常人都以为会发生点什么,自然不敢轻易打扰了。
有些人例外。
白终于伸手探向花木兰,才发觉她烫的厉害。
昨日事发突然,凑巧花木兰在上药,来不及穿好衣服就出了帐处理,天冷的厉害,受了凉,睡了一觉反而加重发起了烧。
等白叫了人来,军医看了病,开了药,把白拉下床时,掀开被子,被褥被血水打湿的一块儿显眼得很。
花木兰裤子上有些红色露了出来,不知谁手快又盖了回去,好似怕冷着了花木兰。
一堆人极不自然又整整齐齐地看向白,尤其是拓拔翊,脸发黑凶狠恨地盯着白。
白觉得怪尴尬的,大家都以为是落红,那明明是花木兰来了葵水,好巧不巧地,她昏迷着,被人发现了,只能她背着,谁让她有求于人。
有人咳嗽一声,招呼着把人叫了出去。又道:“还望白姑娘多照顾着些将军,若是……”后边不再言语,眼含深意地对视一眼,走了。
白给花木兰换了衣服,在她的包裹里找了个似乎是个月事带的东西给她垫上,换了床单,脏衣物都丢角落里去。
“白姑娘,能否进来了?”是门口的侍卫,刚刚进来过。
“进来吧。”
白还是穿着刚刚那套衣服,有些单薄,侍卫明显有些诧异,他见角落里堆着将军的衣服,知晓是白姑娘替他家将军换了,心里有了些好感。
拓拔翊也跟过来了,不过他可能是一直在外边没走,此时脸色缓和了些,只是有些不高兴。
“劳烦白姑娘了。这是将军的药,要趁热喝才好。”
“给我吧!”
侍卫很自然地去拿脏衣物,帐内剩下清醒的两人齐齐开口。
白:“别拿。”
拓拔翊:“不许动。”……“嗯嗯,木岚的东西重要,若是其中有什么机密信件,被人看到了不好,等木岚醒过来再说。”
白知道,拓拔翊定是知晓花木兰的身份了。
侍卫放心地走了,但,白不大会照顾人,她很久没做过人了,久到有很多记忆都模糊了。
拓拔翊也没管白,非常熟练地把花木兰抱起来靠怀里,端过碗喂她喝药。
拓拔翊的心情好了许多,嘴角微微上扬,喂完药后,又对白哼一声,像个把尾巴翘起到天上的花孔雀。
白想,大概这就是世间复杂的情情爱爱吧,她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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