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城,护城河畔。
木牌被掀起,背后的一行行小字显露了出来,黄月月捻起木牌,一字一顿地念道:“一……荤……一……素。”
台下霎时惊声四起,
“一荤一素?!这可是收录在奇歌怪谱的歌!”
“这不完犊子了嘛,就它那歌词,除了说大白话还能唱得出来?”
“这真是一届比一届难啊!”
嘴上都说不行,身体还是很老实,随着比赛哨声响起,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纷纷思考这首歌该如何配调,又该如何唱的最好。
别人还在愁眉苦脸,绞尽脑汁地旋转大脑时,方小成却已经询问起了奖励的内容了。
“这贴心大礼包,有多贴心呢?”
黄月月含笑半声,回答道:“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的那种贴心。”
这一热气腾腾的回答,纵使方小成再怎么压制,也难免起了生理反应。急忙喊道:“苏哥,别琢磨了,赶紧给我件衣服吧。”
“吵什么吵?!好不容易的思路都被你给打断了,回去定关你个几年反思反思。”苏圣兰气鼓鼓地将自己的披风甩了过去。
“苏哥,我……”方小成拱了拱被枷锁拷住的双手。
“麻烦死了,这次我要是拿不了第一,我回去就定你死罪。”苏圣兰边说边解开了方小成的手铐。
穿上久别重逢的衣服后,方小成正想着登台冠绝全场,再潇洒离去的帅气场景时,隐约听到身后的护卫军小声的商量着什么。
为此,方小成偷偷将头伸了过去,
“哎,这小子太可怜了,大哥啥时候能改改滥杀无辜的毛病,现在衙司的尸首都快堆成山了。”
“这还可怜,上次那小子,就是说了句‘这歌不咋滴’当场就被斩首示众了。”
“真是大哥行为,小姐性格。”
“嘘,小声点,可别让大哥听见了,不然……”
这一番话,方小成差点没吓尿出来,“不是吧,你给我玩真的啊?!!!”
方小成也不关心秀不秀了,腿不腿了,白不白了,当机立断从台案处拿了一块可有歌词的木牌,一只砚笔,奋笔疾书:
日出/又日落,深处/再深处。一张/小方桌,有/一荤一素。
……
忘了回头看,她/有没有哭。
……
月儿/明,风儿/轻。
……
将整首歌断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后,方小成大叫一声,“诶,这谁掉的木牌呀?好像都分隔好了诶。”
人群闻声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这么快?!怎么可能?”
方小成将画好的木牌,递到苏圣兰面前,说道:“哥,这应该是你的木牌吧,刚从你脚下捡到的。”
“我?我的在……”
方小成根本不给苏圣兰回答的机会,紧接着对着木牌唱起了小调,“日出,又日落~,深处,再深处~”
然后极为浮夸地说了一句,“哥,你这断的近乎完美啊!”
虽然也陆续有人唱了出来,但基本只是单一一两段,甚至不符合韵味曲调,将歌唱成另类风。
像这般完美契合的曲调转折,仿佛是天生一对似的。
众人闻讯,照着方小成的调子,跟着哼了几段,脑子顿时豁然开朗,“真的哎,好像就是这个节奏。”
方小成催促着苏圣兰,“哥,你就别谦虚了,这调子多好听,接着唱就是了。”
“可……可……我不认识字啊!”
方小成千想万想,也没想到,苏圣兰会说话不会认字。
“我靠!靠靠靠靠!这可咋办,我可不想英年早逝啊!”
方小成急的抓耳挠腮,忽然脑子一抽,仿佛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不对吧,我是害怕朝廷,但又不代表我没有实力……”
“我明明是职业的,我慌个啥?”
方小成拼命回忆昨日酒楼小厮给自己看得收录歌词的册子,“根据歌词的特性,应该就是这首没错了。”
方小成还不迟疑,立马开口默默催动道法:
“我吹过你吹过得晚风,那我们算不算相拥……”(详情见——bilibili,mv)
一道紫光划破天际,时间戛然而止。
待人群再次嘈杂起来,苏圣兰缓步朝台阶走去,站立于舞台之上。
“虽然我不识字,但我的音感绝对不会错,这首歌,我已经对了出来。”
黄月月,自然不信这么离谱的解释,便质疑道:“音感?字都不认识,怎么唱?你要是真能唱得出来,今晚我就是你的了。”
“好!”苏圣兰二话不说,便将手中的木牌丢在地上,“既然不认识字,这木牌我也不需要了。”
而在场之人,都在等着看笑话,“瞎唱?”
苏圣兰深吸一口气,慢慢闭上了双眼,“月儿明,风儿轻~”
“可是你,在敲打,我的窗棂~”
“听到这儿……你就被担心……”
“其实我,过的,还……可以~”
“月儿明,风儿轻……”
袅袅余音所到之处,天象异变,一轮青黄月色闪过舞台正中,四散而开。
”我好像看见了我阿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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