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几个人年纪都不大,薛仁贵只给了木剑使用。
但就算是一把木剑,薛讷也能舞的风生水起,极其凶悍。
便是那个像文人一样的秦景倩也能像模像样的用出几招来。
可李显就难受了。
身负冉闵之力,这剑对他来说轻飘飘的,用起来很不顺手,以至于招式都有些扭曲变形了。
贺兰芷都能看过几遍后用出个样子了,自己怎么能输给女人!
“显儿,你看!”
李显转头看去,只见贺兰芷摆出一个起手式,然后连续用出几个剑招,虽然模样很拙劣,但比李显已经好很多了。
最后用一个漂亮的剑花收剑,样子甚是美观。
“会打架的女人,小心嫁不出去。”李显作怪的冲着贺兰芷吐了下舌头。
“你说什么!”贺兰芷提起剑就冲过来作势欲砍。
两人没怎么正经练就开始打闹起来,薛仁贵也不去管。
一个是han国夫人的千金,一个是才六岁的皇子,用不着在这种小事上太过纠结。
反而是那个秦景倩,倒是非常用功。
薛讷在练剑,他也在练。
两人身上的汗水都快浸湿了衣衫,却始终没有停下。
薛讷可是自小就经受过薛仁贵的地狱式教导,能经受住高强度的锻炼很正常,但是秦景倩一看就知道以前从没学过武,竟然能咬着牙硬撑着跟上了薛讷锻炼的速度,也是令人佩服。
“是个好苗子,秦家后继有人啊。”薛仁贵喃喃自语道。
那边两个大的在练剑,这边一对儿在打情骂俏。
同样是流汗,这边就非常的香且艳了。
“说,还敢不敢了!”李显一手摁着贺兰芷,一手用木剑拍着贺兰芷的臀部。
“显儿你敢这么对我,你看我回去告诉姨娘去。”贺兰芷咬着嘴唇,不肯低头。
“还敢告状!这以后让你嫁人了你还不得上天啊。”说着李显又拍了一下贺兰芷。
“诶呦,我......我不敢了。”贺兰芷一听“嫁人”两个字脸色立刻羞的通红,往那一边看去,薛仁贵和两个练剑的背对着他们,好像对这边发生的事情完全不知道一样,让她安心不少。
“真不敢了?”李显看着羞红的贺兰芷,别说还挺好看的。
“不敢了。”贺兰芷说话都带着哭腔。
啧,好像有点玩大了。
李显心想。
松开束缚贺兰芷的手,小心翼翼的上前看去。
贺兰芷避开他的眼睛,低着头转到一边泫然欲泣。
看样子真是玩大了。
李显看看另一边,三个男人很默契的都背着他俩这边他才放心,准备回头跟贺兰芷认个错,哄一哄。
男人嘛,哄女人天经地义,不然怎么骗到手。
结果一回头就见到贺兰芷凶猛的扑上来,张口往他的手上咬去。
“啊!你这丫头属狗的吗!”
薛仁贵是军方一系的重要人物,不可能时时刻刻都盯着他们,他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
哪怕是太子傅也不是一直盯着太子学习,何况他这本来就没打算怎么管的王傅呢。
所以教完这一套剑招之后薛仁贵就走了,薛府的演武场里独留这四个小的。
此时李显六岁,贺兰芷十一岁,秦景倩十六岁,薛讷也是十六岁,不过虚长秦景倩一点是为最大。
但此时几个人坐在一起,把李显围在正中央,当然不是因为他的身份地位,而是因为他正在讲段子。
“说有一次啊,一个人去街边摊子买煮饺子吃。”李显声情并茂的说着,三个年级稍大的认真的听。
“那卖饺子的说,客官我家这新做的一种馅儿要不要尝尝?尝尝吧,尝尝吧,尝一个不要钱。店家非常客气,那男人盛情难却就吃了一个。”
“后来呢?”贺兰芷好奇的问道。
“店家一直盯着男人吃完,直到男人咽下去了店家才说:客官,饺子熟了吗,熟了我就捞出来。”
“哈哈哈哈哈,怎么会有这种人啊!”贺兰芷开心的笑起来。
不苟言笑的薛讷和礼仪非常到位的秦景倩也比较收敛的笑起来。
“殿下真是博学多才,这样的故事都能想出来。”秦景倩笑道。
“诶,这算什么,还有更有意思的故事你们没听过呢。”李显一摆手,准备继续来一个。
贺兰芷央求道:“显儿还有什么故事你快讲讲。”
“这个故事叫《梦中斩龙王,殿前立门神》。”李显一拍大腿摇头晃脑的说道。
“话说有一泾河龙王,因触犯天条而不日问斩,监斩官正是我大唐的魏征。”
“郑国公?”秦景倩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被贺兰芷嘘了一声赶紧闭嘴。
“泾河龙王找我大唐太宗皇帝求情,想拖延魏征。太宗皇帝答应了,于是就在斩首当日召魏征与他下棋。期间魏征睡了一觉,哪成想就是这一觉,魏征灵魂出窍斩了龙王。”
“泾河龙王对太宗皇帝心生怨气,常在殿外叫喊扰的太宗皇帝睡不着觉。于是就令秦叔宝和尉迟恭分别守在殿外。果然,这一夜再无打扰,太宗皇帝睡的香甜。”
“但是又不能让两位爱将总是守在那里,就命人丹青妙手画了两张画像,置于殿门上。秦叔宝持锏,尉迟恭持鞭,二位大将就被称作门神。而且这件事也成了玄奘法师西行取经的由来!”
李显讲完了故事,发现三个人还在眼巴巴的看着他。
“讲完了?”贺兰芷第一个回过神,问道。
“讲完了。”李显点点头,秦景倩和薛讷这才回神。
“玄奘法师西行取经呢?”贺兰芷手拄着下巴,意犹未尽。
李显轻咳一声:“这个……以后有时间再讲吧,故事太长了!”
“事实原来是这样,我只知道是太宗皇帝晚年经常做噩梦,所以曾经夜召祖父和鄂国公进宫值夜守卫,没想到期中还有如此内情!”秦景倩眼神漂浮,心驰神往,露出敬佩的表情。
李显赶紧让他回神:“那是个故事,你家祖父什么样你们不知道吗,哪来的什么龙王,不过是故事罢了。”
秦景倩想了想好像也对。
“殿下说的有理,我记得祖父似乎最善用马槊,锏好像没怎么用过。”
“马槊吗?对了,那是什么兵器?”李显摸摸下巴,指着另一边的武器架问道。
“殿下,那是父亲用的方天画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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