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轧钢厂后勤楼，一间安静封闭的办公室里。
头发花白的聂专家，王专家，易中海，还有几位厂里技术顶尖的七级汇聚在一起。
聂专家沉声道：
“这次考试涉及到厂里的机密！”
“我要求所有参加批改的诸位都能公正且保密！”
易中海等人认真点头。
很快陈轩等人的试卷一一分发下去。
以易中海领头的几位七级钳工对照答案，批改。
每批改完一人，念一个人的成绩。
中年人王专家一一记录：
“陈曲，50题对16，每题两分，记分32，不合格！”
“张放，50题对23，记分46，不合格！”
“杨华，50题错对32，记分64，合格！”
“……”
随着批改进行，分数记录在册。
聂专家的眉头逐渐皱了起来：
“怎么回事？”
“这些题是有些难，但只要平日里理论扎实，技术过关的人，能做对不少！”
“但念了20个人，才1个杨华合格？”
易中海苦笑：
“怎会是有些难！”
“这些题对一级，二级钳工来说，简直太难！”
批改记分还在继续。
“童扬，50题对36，记分72，合格！”
“贾东旭，50题对30，记分60，合格！”
“……”
当听到贾东旭的名字时。
易中海先是心中一紧，再听完分数，莫名松了口气。
但明显有些失望。
“身为技术骨干，才60，勉强及格？”
一个小时功夫过去。
现场近90个人的试卷几乎批改完毕。
还剩易中海手里的一张没批改。
聂专家临时打断道：
“报一下批改情况！”
王专家沉声道：
“参加考试90人，已经批改89人！”
“超过60分以上合格9人，80人不合格！”
“分数最高为二组的技术骨干童扬，72分！”
聂专家听着这些数据，眉头紧皱不满道：
“搞什么？”
“这一批年轻技术骨干水平这么差，连一个80以上的人都没有？”
“合格率也太低！”
忽然聂专家像是想起了什么：
“老易，考场里那个极致专注的学徒呢？”
“他对了多少道题，得了多少分？”
易中海一直竖着耳朵。
想听陈轩的名字，以及分数。
但一直没听到。
此时被问后下意识道：
“试卷还剩一张，应该是陈轩的分数太低，被我们忽略了！”
聂专家一听，失望摆了摆手：
“不是还有最后一张试卷吗？”
“尽快改完，核对完好公布！”
中年人王专家看了一遍名单，忽然道：
“聂老，陈轩的名字没记录过！”
“还剩下一张试卷没批改，应该是陈轩的……”
这话一出。
聂老看了眼易中海。
易中海赶紧低头一看。
手里最后一张没批改的试卷赫然正是陈轩的。
“聂老，是陈轩的试卷！”
聂老点头道：
“赶紧批改！”
“不得舞弊！”
易中海严肃点头。
当易中海再次看向陈轩的试卷时，再次被震惊了。
没有错误后划掉的选项，没有涂改。
整个卷面干净整洁，仿佛不用思考，一气呵成！
“陈轩这小子！”
“没想到还隐藏着这手实力？”
不用聂老提醒。
对于陈轩的试卷，易中海肯定会“严苛”批改。
绝不会放过陈轩任何一个错误。
易中海压下心中波澜，开始阅卷。
还是在考场里站在陈轩旁边看过的熟悉试卷。
“第一题，对！”
“第二题，对！”
“第三题，对！”
“……”
“第二十五题，对！”
易中海不断打着对号，原本稳定的手忽然开始颤抖起来，连呼吸也变得急促。
尽管早在考场里就判断陈轩前半部分几乎全对。
当时易中海以为陈轩是蒙的。
又或者是自己看错了。
可当真正批改时。
一向淡定的易中海仍是被震惊了。
周围几个七级钳工听着易中海念了一连串对，也惊讶好奇凑了过来。
看到半张试卷全对，忍不住惊呼道：
“怎么可能？”
“这陈轩，一半全对？”
“厂里的技术骨干，资深老手都做不到这样，陈轩还只是个学徒啊！”
本该记录的王专家停下笔，凑了过来。
仔细核对了一遍答案后，愕然点头道：
“没改错！”
“陈轩前25题全对！”
“所有考试的工人里只有陈轩做到了！”
聂老来了兴致，催促道：
“快改！”
“我倒要看看这小家伙能不能给我一个惊喜！”
原本是易中海批改陈轩试卷。
现在被摊在了桌子上。
几个七级钳工和王专家一起修改！
“第26题，对！”
“第27题，对！”
“……”
“第40题，对！”
随着批改进行。
现场几位七级钳工和王专家的声音逐渐从惊讶，变成了震惊。
有人声音发抖起来。
有人神色激动。
有人满脸不敢相信。
易中海表面淡定，心中却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陈轩这小子前面40道题竟然全对？”
还没等易中海从震惊中恢复。
陈轩试卷最后10道题的结果已被几人迫不及待的颤抖声音揭晓。
“第41题，对！”
“第42题，对！”
“……”
“第50题，对！”
当易中海念完陈轩最后一题对时。
整个办公室里寂静无声，仿佛落针可闻！
易中海早已从震惊变为彻底震撼，喃喃不敢相信道：
“开什么玩笑？！”
“陈轩50道题竟然全对，竟然是全场唯一一个满分？”
“最关键的是……”
“陈轩只是一个三年都没能出师的学徒啊！”
这一刻。
易中海感觉自己活了大半辈子的认知被直接颠覆了。
另外几个七级钳工彻底傻眼了。
王专家拿笔记录的手都在颤抖。
正端起玻璃杯准备喝茶的聂老一听，惊得手里的杯子没握紧。
当场摔了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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