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我的昨天 第十九章 合身

营地的工程师已经在搭造的简易实验室工作了十多个小时了，纳恩议员机甲已经被拼接的七七八八，我已经和几个生物相关的研究员分析了很久风筝带回来的相关资料，偌大的仓库被一种肃杀的氛围填满，大家知道风筝死了，知道最后一个和老大有关系的人死了，而大家却不知道他是谁。安静的氛围终于被打破了，从城邦城邦里面传递消息的小孩刚刚一到营地就被荷枪实弹的士兵带到了大家面前，小孩子气喘的声音一下子把心不在焉的大家吸引力过去。

“时间上风筝发出信号的时候和纳恩议员家被包围的时候是一致的，贫民窟里面的人没有我们的人但他们却好像约好了一样阻挠特工的任务。我猜测是因为纳恩平日里资助他们，借助媒体舆论，让贫民窟里面的人成为自己的保护伞。”小孩子猛灌完了一瓶水，“报纸上，包括所有我能够接触到的所有信息来看，纳恩是由于叛国，为了汲取不正当利益但这样一个对我们极端强硬，为贫民窟的人乐善好施，做“实事”的人没有理由叛国。”小孩子总算控制住了气息，擦掉嘴角的水渍，不紧不慢地继续汇报道：“所以我们得出两个猜测。”

大家渐渐靠了上去，这个聪明伶俐能将城邦的语言说得和本地人一样流畅的小孩早早就被送去城邦，现在这个未成年的小孩冷静地说到：“第一个猜测，纳恩做出了或者准备计划做出严重威胁到我们的事情，风筝不得不想办法除掉他，可能是栽赃？陷害？在解决掉纳恩的过程中无法避免的会暴露。”一多半的在场人员点了点头，小孩环顾了一圈四周，继续说到：“第二种猜测，纳恩是促成这次交易的主要人物，他是新兴的右翼代表，他支持清剿我们但在资源枯竭的大背景下他转向支持域外的探索。”男孩看向一致沉默不语的首领：”也就是说，纳恩死于军火商的谋划也就是说死于内斗，而风筝的情况还是未知，我们的情报网络太少了。”说完，小孩被簇拥着走出了大厅。

“还有一种情况，纳恩就是风筝。”我捏着资料的投屏心里暗暗感叹到。纤细的大腿让我站了一会后不得不在负责安防的负责人的搀扶下坐下，“还不够啊。”低血糖导致的不适造成的一瞬间的愤怒不安烦躁被强忍着压制下来了。李医生的妻子和孩子们这几天发现一向胃口不好的男人突然变得能吃了，每天极为自律的开始运动，一开始妻子还以为是一向执拗的老公终于开窍愿意听从建议来强身健体但不仅仅是锻炼身体，丈夫还在深夜里面熟练地组装枪支，家里面残破的一直没更换的电子设备也被修理好了。

妻子在男人出发前的一周内一直在生活中的空闲找到丈夫有一言搭一语地聊着，女人回忆着过往。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是的，那是硅藻污染了的蓝盈盈的海边，那天下着雨。”第一件给我的礼物，“我实验室里研究出的新元素的手性分子模型。”结婚时候你的诺言，“无论贫穷富贵永不分开。”虽然还是觉得哪里有不对劲的，女人还是确认了自己的丈夫。可能男人放弃了自己坚持了几年的原则，同意城邦的有风险的粮食进入到营地。这样原则的放弃让自己的丈夫产生了心理上的变化？何况丈夫穿以前的衣服那么合身。

风筝收集到的其他资料在这几天内很快地被消化完了，只是那具机甲难住了大家。外部结构很容易吃透，包括主体材料，外表的防火，防炸，防锈，防雷达涂层所有的数据都在一起给到的文件里。但困难的在于机甲的域外模式，涵盖进入真空后的生命维持系统，完全不同于地面的推进系统，就连一些防震，可控的小型微冷核聚变反应堆制作工艺也没有吃透。

一群大字不识的军官看着研究人员的紧锁的眉头，也是热锅上的蚂蚁。“我们需要一个十分熟悉城邦武器设备的人，实际来操作，在实际操作的时候我们才能获取一些数据。”白大褂的科研领导人无奈地说着。“只要能找到办法就好，来，给他们一个靶场，一个熟悉城邦的武器系统的人。”已经把军帽在手里揉得变形的将军如释重负。

很快的，仓库旁边的空地被改造成了简易的靶场，一个年轻的军官脱去了精致的部队外套，一群科研人员的帮助下穿上了厚重的辅助设备，这一套机甲内装备是给体重身高小的驾驶员准备的，为的是节省机器的功率。魁梧的军官艰难的穿戴，显得那么不合身。驾驶舱的厚重技术保护壳合上，机甲的四肢通电后运行正常的绿灯亮起，头部的AI链接确实没有任何变化。“AI处理器不是本地的，他的资源贮存在城邦，所以我们要么放弃AI的辅助操作培训驾驶员，要么建立自己的人工智能。”研究员指着正在活动手脚的机甲，“我们需要驾驶员够熟悉城邦的操作系统，这样为我们展示性能，测出极限的参数。”

笨重的机甲灵活地开始运动，规避地形，位于手臂和胸口的武器冲着靶场的靶物倾泻，大多数人对机甲的效果很满意。将军皱着眉头，显然，机甲的性能完全比不上风筝之前在情报里面的描述。将军从一旁的副官手上拿来一把专属的狙击枪，将军是一名成熟的狙击手，枪上的红外仪指在了机甲的脚部关节。

没有预警，没有规避动作，将军放下武器，拿起弹药包熟练地填充了5发破甲弹，再次执行刚刚的战术动作，迅速的扣动扳机，正在操作武器系统的驾驶员，在驾驶舱内的急促警报和手动模式下让驾驶员手动唤起保护罩的提示声音中，机甲失去平衡倒地。

但除了为例方便测试拆去保护罩的关节部分，机甲的其他被破甲弹射中的地方只有些许凹痕。检查完机体的将军立刻让负责安保的士兵切断了通讯和召集来所以参与了分析风筝传输来的资料的所以科研人员。

将军眼睛里面开始有些泪水擒住，在旁人惊讶的目光中，站在了选讲台上，带着些许哭腔，，“两件事，第一件，我们急需制造属于我们的人工智能辅助操作机甲，帮助参与除了决策以外的所有行为，在这之前一个操作员是不行的，至少我们不行，两名以上的驾驶员是至少的，不然机甲的性能是不能发挥的，更别说测试极限了，但修改驾驶舱是不可行的，重新整体设计我们做不到的。”

“所以一方面研发人工智能，另一方面先培训驾驶员看，能不能达到驾驶机甲手动模式的水平。然后......”将军泪水从眼角流出，“切断通讯的原因不是保密或者其他什么事情，而是我大概知道风筝为什么会死了。”将军脸色瞬间恢复到冷峻，可以杀人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