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马折落黄沙,拓跋傲仰天长啸!
忽然,一团杀气自四周飞速袭击。道旁密林,无数劲衣蒙面的刺客如飞蝗般急速射来。
瞬时一片刀网直取拓跋傲。
“无知屑小!在我大楚之地竟敢袭击我傲王!!真真命都不要了!”
说罢,双掌聚真力直推过去。刀遇真力四下横飞,眨眼之间,无数黑衣人在空中爆裂为血雨!满地狼藉一片血肉模糊。
“列阵!……”黑衣刺客当中有一身材奇高之人,腾空而起仰天嘶吼。
只见众人纷纷从后背再取一刀,双刀点地身形半伏,排列的密密麻麻。初看之时毫无章法,但在腾转挪移之间又进退有序,仿若一条巨大玄色蜈蚣时而缠绕、时而直击!
“玄蜈阵!”拓跋傲冷哼一声,挥双掌迎敌。
“你等何人?为何懂我大楚兵阵!!速速现出真面目!不然,定杀不赦!”
“傲王莫要追问!我等也是忠人之事!”奇高之人边回答边连连举刀直取拓跋傲要害。
战阵缠身,一时拓跋傲难以脱身。
玄蜈阵本为消耗敌人之阵!首尾相连一击之后飞身后退,后面一人飞速接上。首位连击让对方无暇迎接,生生耗尽最后一丝命力活活困死阵中。
拓跋傲久战不下,心中狂躁。运真力白发飘飞刚要使出龙形神脉。突感体内真气乱窜难以聚于双掌。心下一惊腾身要跃于阵外,两条精钢锁链自阵中直飞过来,瞬时如灵蛇一般缠于他的双足之上,四下里钢刀如雨向其斩来!
双足一痛,脚筋瞬时为奇高之人斩断!
“啊……”拓跋傲奋身嘶吼,无奈真气消退再也难以提起,显然是深中无色无味散功之毒:销功散!
无数精钢铁链如蛆附尸游动伸缩,把拓跋傲捆绑的密密麻麻。
身后的官道之上悠悠的走来一骑,正是刚才紧随身后狂奔的传令使翁建。
刚才因为一时心燥打马急奔,把他与手下偏将等众人甩于身后。如今只有他一人过来,心下顿悟!
“你!!原来是你!”
“是我!”翁建笑着下马。
“其他人……?”虽已心知,但仍怀一丝期望。望他翁建念同族之谊,没想到话未问完,他已回答道:“俱已身死!”
“翁建!!你!……我身上之毒,也是你所下?”
“非也!我哪有那机会!傲王”
“……”
“另有其人!不过今生你已无命再知。……”说罢走向前,从奇高之人手中接过钢刀,猛然一挥齐齐将其手筋斩断。
“啊……”一声惨呼!
“做事要彻底!一旦功力恢复即便只是双手,你们岂能困制住他?”
众黑衣人诺诺称是。
“好了!要不是主人留他性命。我等一刀杀之,任务完成、功德圆满岂不快哉!呵呵……”说完又向着倒于血泊之中的拓跋傲看了一眼。
大胡通往大楚的官道之上,一队军马奔驰向前,一架驮负巨大棺材的马车居于期间……。
夜未央,皇都之内。
楚皇刚刚批阅完奏折刚要起身,大内总管韩凌惊喜万分的跪于脚下,高声呈报:“尊皇!昂王求见。”
“哦!快请!”楚皇亦是喜形于面,心下甚慰:昂弟身体终是无恙。
只见昂王捧玉尊迈步进殿刚要跪拜,楚皇疾步向前双手扶住。
“昂弟不必多礼!如此看来,身体已然痊愈?”
“托皇兄洪福,已无大碍。今日,我特意熬制天山雪莲羹进献皇兄!知道近日多为边疆战事操劳,也算是臣弟所不能带兵解皇兄之忧愁而谢罪吧!”
“昂弟严重啦!不过,我确实有点饿了,也算是你最懂我。”说完伸手去接拓跋昂手中的玉尊。
大内总管韩凌赶忙上前就要接过玉尊,因为楚皇进餐必须要进行查验。
不料,楚皇大手一挥说道:“无妨!”
说罢接过举尊便饮!看着楚皇拓跋震吃完,昂王欢欣难掩于面,大内总管韩凌亦匆匆退下。
“近日可有玦弟和冷将军的前方战况?”昂王问道。
“暂无消息!只是前几日玉珏飞鸽传书说已然到达北关城,只等冷将军汇合就可发动袭击!”
“如此甚好,甚好……”
“是啊,我大楚将士所向披靡必可全力破敌!”
“皇兄神威,玦弟必会凯旋而归!不过……”说完昂王抬头对着楚皇阴阴一笑。
“不过?”楚皇看到拓跋昂神情心下诧异,不禁问道。
“可能皇兄有所不知!他拓跋玉珏并未等冷傲云汇合就贸然突击狼王,致使兵陷敌营被俘。后来冷傲云救徒心切,率领卫戍营连夜奔袭,虽拼死救出拓跋玉珏,然两人一重伤不治,一中毒身亡……”
“啊!……”楚皇惊呼一声,呆坐榻上。
“五万大楚卫戍营精英,半数丧命狼吻!其余残部虽由彭泽拼命厮杀带往茫茫雪山,但毫无补给,又是轻甲单袍,此刻恐怕早已冻饿而死……”
“昂弟!此消息何来?”
“由镇北大将军飞鸽传信于我。”
“于你?这……”
“是的!传信于我!皇兄切莫惊诧,那苏展原本就是我的人,呵呵……”
“你的?……你们?……”
“不错!他苏展并未战死。或者说他苏展并未参战,只是作为狼王的堂上宾,琼肴美酒。只等这一切都结束!”
“你们……你们要串通谋国?”
“哈哈……皇兄圣明!”
“你们如此居心叵测……”
“是啊!要不是我发暗令!指使苏展推荐拓跋玉珏,他冷傲云怎能离开皇都?……都是那个刘博险些坏我好事!害我暗使真力逼迫气血逆行而昏厥……”
“你们真是用心良苦,……可,这又是为何?”
“为何?难道皇兄不知世间真龙!只能存有其一嘛!”
“此是谬传!……”
“谬传?谁人不知他拓跋九霄也是等他众兄弟战死沙场之后,才有机会打开家族龙印,修成龙行九天的真力!!”
“胡说!那是父皇日夜修炼的结果,和几位皇叔去世有何相干?”
“信与不信,悉听尊便!不过我终是要试一试……呵呵……”
“你敢!”拓跋震已看清昂王意图,心下惊怒不已,不禁大吼一声。
拓跋昂已笑吟吟的迈步走过来,楚皇猛拍几案就要坐起,忽然浑身无力身不由己。
“你……!!”
“呵呵……,这销功散的威力果然厉害。”
楚皇听罢,不由自主把目光盯向几案之上的玉尊。长叹一口气问道:“昂弟,你如此大费周章,所为不也只是这皇权宝座吗?又何必手足相残呢?”
“哈哈……”听闻楚皇叹罢,拓跋昂不禁仰天长笑。“拓跋震呀!拓跋震!你真是死到临头还不知所犯何罪!我拓跋昂难道会为了你的区区皇权而甘于冒险吗?难道你就不记得十几年前我母妃是如何惨死的吗?”
“玲妃死于自戕,此事……”
“是!我母妃是自杀而亡!!但那不是为了他拓跋九霄的面子尊严!!蝼蚁尚且偷生,谁不想存活于世……”
“可玲妃她自断真气,……”
“已无力回天?救无可救?是吗?哈哈……”拓跋昂说完不禁悲容满面,含泪而狂笑。
“我……”
“是你父子二人!杀死了我母妃,是你们夺去了我的一切!!”瞬间拓跋昂满腔激愤,真气萦绕周身。“今日!我便为母妃报仇!!”
“如若让你心安,请自便!”
“住口!!我不想看你如此伪善的嘴脸!!”吼罢瞬时击起一掌,毫无病后初愈之态。
“砰……”拓跋震平平飞出落于榻后的厅堂之上。
听闻震响,总管韩凌率几名内官匆匆奔入。
眼前一幕瞬时让他们又惊又怕,韩凌尖着嗓子颤声道:“昂王……不可……犯驾!忤逆……之……罪,必枭……首祭天!”
“枭首?哈哈……”昂王回头看一眼韩凌,慌得他双腿发软,不禁跪伏在地。
“很好,就当如此!如若这样,我反而还想留你一条活命”
“这~,昂王……切不可犯驾……那……傲王一旦……”
“是啊!还有他拓跋傲!哈哈……”又是一声长笑,“恐怕现在已经半死不活,在回来的路上了!”
“傲王!绝不会中你的奸计!如无九龙尊牌……”楚皇坚定地说道。
“如无九龙尊牌,他是决不贸然回国!哈哈……是也不是!好,那你说的可是这个!!”说完他从腰袋之中掏出一块碧玉龙形令牌。
楚皇看到此牌不禁把手放入袖袋之中,也取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碧玉龙形令牌。
惊诧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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