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原来她一直在盯这个案子。
明明是个法医。
却比他还要关心案件。
不过。
难得她刚刚跟自己开了个玩笑。
还查岗。
真是······
“你在贱笑什么?”孟云岚冷声道。
“没,没什么,我们在这里做什么?”
“等。”
陈长风从抽屉里找出了张碟子放了进去。找到了《sugar》播单曲循环:“削个,椰子皮,你却TM给个梨……”
“什么鬼。”
孟云岚嘟囔了一句,然后与陈长风坐在黑暗里不再说话。
午夜12点半。
陈长风听到了隐隐约约的叮叮铃铃声音。
然后跟孟云岚对望了一眼。
她显然也听到了。
这是做法事的声音。
“你怎么知道?”陈长风狐疑的看向孟云岚。
“嘘!”
孟云岚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一个身穿道袍的人口中念念有词,他一手拿着法杖,一手拿着法铃,叮,叮,叮——另一个男人拿着合起来的黑雨伞尾随着他,由四个擎着火把的男人簇拥着走向了不远处的桥,约摸一根烟的功夫这六个男人原路返回,手中的伞已经不见。
孟云岚发动车子绕到桥的另一边去,赫然见到那把黑雨伞。
他问陈长风:“你知道这个仪式吗?”
“这个仪式叫‘遣送’,民间传说是‘遣送’一些鬼魂,用一把黑雨伞把鬼魂移过来,移过去。”
她点点头:“‘遣送’多选在子时和寅时,所以只能提早来等了,运气不错,子时就把事情办完了。”
额。
那也太早了点。
九点半就来了啊。
陈长风心底热腾腾的,孟云岚这个理由超级棒。
孟云岚看了陈长风一眼又补充说:“我查过吉胜。”
“我以为你不相信这些。”
“我是不相信,但如果案情附着在这个思路上面,我肯定要去了解这些。那天,我们在工地里被拦住看到的不就是在钻桩区的工作面悬挂着的一把黑雨伞。
“我一直不放心,但如果做了这个‘遣送’,说明这个黑雨伞并不是那个汤总故意用来吓唬工人的,是另有原由。”
缘由归缘由。
总之陈长风不愿拆穿她。
大半夜过来就为了看场法式?
意外收获。
······
第二天。
上班的时候。
陈长风才一出电梯口,就听到署长办公室里有人来访。
他故意放慢了脚步,也放轻了脚步。
“你们工地那事已经定性为意外事件,这都解决了,你说的那些事,如果是真的,我们警员也是管不了的哇。”
“求求您吧!”那人苦苦地哀求着。
但是署长大姐不为所动,一声不吭。
前辈们曾经教过,办不到的事情,千万别轻易许诺,这是对群众负责,也是对自己的信誉负责。
所以,陈长风疑心那人对署长大姐说的是灵异事件。
他很小心地经过支队办公室,结果署长大姐在里面喊:“小陈!把这位大叔带出去做好解释工作。”
艹,
脚步声出卖了自己。
一个侦查当内勤不算,这回还要当调解了。
署长已经将大叔送到了门口:“这位是小陈警官,他之前去过你们工地,对那里的情况绝对比我熟悉。”
尼玛。
推的可真干净。
这是逮谁是谁啊。
无奈。
大叔的事情被摊派到二组手里了。
“署长,写材料呢?我把他带到我们那去,不影响您。”陈长风皮笑肉不笑的奉承着。
“好好好。”
来到二组办公地点。
陈长风给他接了一杯热水。
这才注意到大叔面如死灰,一双眼睛焦虑得失了神,可干涸的嘴唇却让他不时抿紧舔一下,都已经裂出了血口。
“太可怕了!”
大叔接过水却说了这么一句,杯子里的水在他的指间频频泛起波纹,他低头喝了一口,放下杯子。
“小陈警官,我叫蔡晨,我是知道他是怎么个死法,那天……”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所知之事娓娓道来。
那天。
蔡晨与老何同上一个班,跟他们同一班的还有俩人,当天他们的主要任务是浇筑混凝土。
当他们穿过薄薄的晨曦来到钻桩区的时候,田螺车已经就位,他们几乎同时发现了立在田螺车旁的黑雨伞。
蔡晨是本地人,所以他先是一怔。
而老何是外地人,他显然不明白一把突然出现的黑雨伞意味着什么,所以随手就把黑雨伞拿了起来。
“别,老何,快放回原位!”
“凭什么啊?”
“你这样会出事的!”
老何听到这话就不高兴了,把手中的黑雨伞重新立在工地上:“就这破伞,老子就是动了它,又能出什么事?”
“要是我出了事,回头肯定得拉上你!”随即他又笑嘻嘻地拍了一下蔡晨的肩膀。
蔡晨当时听了这句话,毫无来由的不寒而栗。
PS:打算憋个十更,然后明天上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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