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免除后患。
陈长风说了句特别伤人的话:“逢场作戏而已,你怎么就当真了?再说了,你怎么可以趁人之危呢?”
“你都知道当时我被迷住神经。”
“你知不知道这样已构成犯罪。”
对方没有再言语。
手机结束了通话。
事实上,陈长风根本不记得那天晚上事情是怎样开始和结束的。
不过她的目的达到了。
扪心自问,他也不是讨厌她,只是暂时不想见她。
陈长风扭头一看。
孟云岚正站在他背后,他用一种审度的眼神凝视他,声音有些颤抖道:“是因为那包迷yao的作用吗?”
他真不知该怎么回答。
“我并不想干涉你的私生活,但希望你不是在破坏我们的团队。”
陈长风听出了言外之意,有气无力道:“对不起,不过你放心,不是周彤彤。”
“不用说对不起。”
孟云岚眼眶有些泛红,“我知道不是彤彤,她那晚一直陪我到天亮。”
“说我什么了?”
周彤彤适时出现,歪着耳朵佯装偷听。
孟云岚低头不语。
扭头回了办公室。
陈长风深吸一口气,感觉头又开始疼了。
沐秋雨怎么可以这么过分。
记忆中。
那个女人是前身大学时期的前女友。
可分手都两年了。
她干嘛又找上门来。
当初无情甩掉前身的是她。
现在回来的又是她?
而且那都是跟前身的过节。
难道就因为他现在成为警署焦点原因。
旧情复燃?
决不能!
陈长风潜意识里问了一下自己:她像不像备胎?
答案:是。
只是陈长风对备胎的看法跟别人不一样。
在他眼里备胎永远就是备胎,绝不可能有转正的那一天,不是他不同意,而是另外三条轮胎不同意。
因为其他三条轮胎与那条偶尔爆胎了的轮胎才是具有共同经历,有着共同磨损程度的组合,只要将爆胎的轮胎补回,他还是会用原来的轮胎,备胎回归后备箱。
对于他来说。
前身的事与自己无关。
如果心有亏欠的话他会去弥补。
唯有孟云岚。
那是他未来的老婆。
接下来的日子,恐怕要考虑该怎样面对孟云岚了。
······
前两天的案子。
表面上风平浪静,实际上恶涛暗涌。
乾隆地产。
汤总忙得焦头烂额,安排召开股东大会,除了乾隆地产的高层,劳务公司,施工班组的各方代表都来了。
个个脸色都不好看,汤总更是完全没有MBA速成班教给他的应对危机公关的表情。
“这事得赶快平了,上头若怪罪下来,以后也别谈什么合作了。”
汤总说罢盯着劳务公司的代表,劳务公司的代表躲开了目光,死死地盯着施工班组的班头,班头低下头盯着自己面前的桌子,涨红了脸,半天憋出了一句:“老实讲,我赔不起……”
劳务公司的代表立即打断了:“你赔不起,意思是叫我赔了?当初的合同是怎么签的?乙方承担一切安全责任!”
班头嗫嚅:“我不是说不想赔,是赔不起,一条人命……我们都知道最少得这个数。”
他颤颤巍巍地伸出了三根指头。
大家都没吭声,因为这根指头背后的单位是“百万”。
“都没钱是吧?那就是要我们赔了?”
汤总非常郁闷,因为乾隆地产既是开发商又是承建商,一般情况下班头跟劳务公司没钱也不要紧,还能往承建商身上压一压,这次倒好了,得乾隆地产自掏腰包了。
班头哭丧着脸说:“我尽量凑个数。”
汤总继而恶狠狠地盯着劳务公司的代表:“你也得有所表示!两天之内,把钱都赔出来,不够的,我们先垫着。”
大家没有异议,都散会了。
汤总怒不可歇地回到办公室:“一帮兔崽子,都想空手套白狼,把项目给了他们,到头来还得我们来自掏腰包。”
“汤总,您消消气。”
项目经理舔着脸道:“该赔还是得赔,万一死者家属拉上三姑六婆去闹更麻烦。”
“说得也是。”
在汤总恩威并施的监督赔偿下,事情处理得很好,死者家属接受了安抚,并没有发生群体性事件。
······
陈长风睡得很早。
迷迷糊糊中门禁对讲机响了。
他以为是哪个醉鬼按错了,响了半天愣是不肯起床去开。
接着他的手机响了。
陈长风糊里糊涂地把手机接了,一句话也没说。
一个声音说:“查岗。”
“查什么岗?”
对方镇静地说:“就是想看看你跟谁睡。”
“神经病吧!”
陈长风刚要挂掉电话,对方又说:“换个便装,出去走走吧,我就在你楼下。”
这时,他才听出是孟云岚的声音。
这一下子睡意全消,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陈长风没想到孟云岚竟然主动约自己。
当下窜出了房间。
下楼后发现她是开车来的。
“都几点了云岚,不如上我家来吧。”陈长风有点皮,有些负罪感的搓着双手。
“滚蛋,你又在想什么?上车!”
孟云岚的所谓走走,是将车子开到了一家昼夜营业的网咖前。
她熄了车子,开了车窗,用手指了指西北方向。
陈长风才恍然发觉,那里正是“御宅”的第三期项目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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