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夕间...
这家小餐馆取的名字非常符合一些文艺青年的胃口。
当然小菜抄得也是不错,味道杠杆的。
因为便宜实惠所以这里经常能看见学生成群结队的过来干饭。
老板是个秃了的男人,但是他虽然秃了可是也变强了,就看他单手抄锅的手法。
没个十年八年练不来。
陈旧喜欢这里的一道菜。
红烧土豆片,又香又辣,能干好几碗白米饭。
妥妥的干饭第一名小助手。
所以他想把自己喜欢吃的东西分享给陈潇潇。
简单的心意,不简单的目的。
燕戏都是一些俊男美女,格外赏析悦目,目中无人。
陈旧跟陈潇潇就那么坐在哪里吃饭。
竟然没有引起哗变?
这就很不科学,小说都不这样写的吗?
好吧,都是人,黑头发黄皮肤,两只眼睛一张嘴,有什么稀奇的。
这就显得很佛系。
陈旧不停的给对方夹菜。
陈潇潇,陈潇潇她好恐怖,来着不拒,全收。
你不是跳舞的吗?
跳舞的人不是最注重身材吗?
你这么海吃胡吃,你不怕长胖了,我就不喜欢你了吗?
你为什么可以吃的那么香?
那么心安理得?
陈旧化身十万个为什么的麻烦问友。
陈潇潇看了一眼对方,有些疑惑的说道“吃啊,你怎么不吃。”
陈旧楞楞的点了点头,然后又让老板多抄了几个小菜。
“潇潇,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说。”
陈潇潇筷子停顿了一下,又开始吃了起来。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京雕儿,嗯,京澄已经跟我说清楚了。”
陈旧小心翼翼,试探性问道“你不生气吧。”
“我生什么气,你是我老板,就算你要京澄当我老板娘我也没意见。”
陈潇潇说道这里顿了顿继续说道“而且京澄跟你,跟你挺般配的,她家不比你家差。”
陈旧遇到一个人,脑子开始犯浑,变笨,行动上开始幼稚,该死是...是个屁!
“不可能,我不喜欢她那一种的,瘦不辣鸡的,一看就营养不良还挑食,不好养活。”
陈潇潇噗嗤一声又笑了出来,然后...然后白了陈旧一眼。
就一眼...就这么一眼,陈旧魂又被对方给勾走了。
风情万种啊...
这TM就是风情万种...
陈旧忽然看见对方嘴角有颗饭粒,就想伸手帮对方抹掉。
陈潇潇下意识的躲过了对方。
“师哥,你说过不让我为难的。”
陈旧跟陈潇潇相处的这些日子里早就摸清楚了对方的脾气。
在她对陈旧不满的时候就会称呼他为师哥。
于是,渣男的玻璃心,又开始碎了,一地的渣渣。
陈旧的手僵在半空,过了一会,才缩了回来。
泰山蹦于前面不改色的本领,又是时候拿出来显摆了。
“我吃饱了,我先走了。”
陈潇潇不给对方任何有机可乘的机会。
只是走出朝夕间的时候,她的眼睛莫名笑得很弯很弯,很亮很亮。
并莫名其妙的说了句“陈旧,这是青春开始的样子啊。”
陈旧宛如得了老年痴呆,楞楞的坐在在凳子上。
心情在暖气中凌乱。
颓废了好一阵子,想去三沙雕哪里找找优越感。
可是对方忙着拍戏,没时间搭理他。
他又准备给谭颂云发消息,想问问最近怎么样。
消息石沉大海。
哦,原来他忘记,谭颂云是他亲自定下女主角,现在应该也是忙着在拍戏。
于是手机翻来翻去,突然发现,他的朋友少的可怜。
姜禾,李醇,王岩竹,谭颂云。
一个巴掌数过来,还剩一个大拇指。
似乎大家都有事情做。
就他是一个闲人。
“渣男,你死哪去了。”
消息回了,谭颂云很不客气的称呼陈旧为渣男。
陈旧不明觉厉,觉得渣男这个称呼,哇,好对他胃口。
“有点事耽搁了,所以没去剧组。”
谭颂云刚跟黄巢演完对手戏,又戏里戏外的爸爸爸爸的喊着。
黄巢心都飘了,学生变闺女,好像感觉不错。
孙青儿先入为主,认为这就是自己关门大弟子的未来媳妇,拍戏的时候就特别照顾。
又见小姑娘确实有灵气,打从心底里喜欢。
该给的镜头一个不少,不该给的也偏心的给了不少。
李醇王岩竹双双入戏,真把谭颂云当成了妹妹在疼。
所以现在整个剧组她就是团宠。
宁愿得罪孙青儿这名副其实的正导,也不愿意跟她闹红脸。
春风得意马蹄急,一日看尽长安花,这是谭颂云此时此刻的心境。
所以本性就暴露出来了,有些跳脱,咋咋唬唬。
跟陈旧这个她名义上的老板说话也不甚客气。
渣男,渣男,叫的欢实。
“渣男,我有事跟你说。”
陈旧还沉浸在师哥别让我为难的困境里,显得无精打采。
如同一只颓废的公鸡。
颓废的公鸡一些农村出来的孩子,肯定见过,就是那种被老母鸡抢了食,又抹不开脸面上前抢的那种垂头丧气。
跟陈旧现在的表情,神似极了。
“你说。”
“徐菱悦你认识吧。”
“嗯,上次在王府记的那位?”
开玩笑,男人天生有一种本领,对美女过目不忘,念念不忘。
这种仿佛与生俱来本领。
就好像,好像某种动物的本能,流在血液里边,似乎...似乎这个天赋就是为了传宗接代而被发开出来的一样。
嗯,强行解释一波,过得去,不会被人喷成色狼。
“对,就是她,校花第三那个,那个她其实看过你给我的合同。”
陈旧半眯起眼睛,来了精神“她也想要。”
“她好过分啊,这些天你都不在剧组里,我又找不到你,她都以为我没帮她开口。”
扯淡,手机在手,天下我有,现在这个社会又不是从前慢,马车慢,信件慢。
现在贼快,车快,车快,快车,嗯,动动手指的事情。
“你可以发消息给我啊。”
“嘿嘿,我这不是想着当面跟你说比较有诚意嘛。”
“渣男,你都不知道悦悦有多过分,她现在都不给我当抱枕了,你知道吧。”
“真是气死我了。”
陈旧手指在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
并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拿他这份合同的。
品行,人品德行,得过关。
当然他不会蠢到直接去问谭颂云说徐菱悦是个什么样的人,靠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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