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驴。”
“哎呀。”刘鹏脸上一阵红晕,“师傅就别说我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
白马镇上,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显得是热闹不凡。
刘鹏走后,刘家也没有太大变化,无他,本来他也就不重要。
高家,高墙之内,庭院连绵,在白马镇一方气势宏伟不凡。
“大小姐,那小子怕是真的离开白马镇里。”高十一迈入高台,高十二在一旁叽叽喳喳个不停。
目视这白马镇的街道,高雅涵不由得气愤起来,三天时间,自己在家等了整整三天,竟然得到的信息是真的离开了白马镇。
“气死我了,啊!!!混蛋!”
小嘴嘟囔着,双拳攥紧,手指上关节凸起,随即就落在了茶几之上,顿时传出一阵清脆地声音。
“哎呀。”
“谁欺负我的乖女儿了......。”一道声音传来,人未到声音已然到了,“那个不长眼的混蛋让你受委屈了。”
“不要你管。”
......
洞穴内,刘鹏吧唧着嘴,一口又一口的撕咬着肉,嘴里还说着真香。
一旁鲁班不时笑着。
“可别噎着,话说你不是说打死也不吃这肉的吗?”
刘鹏挠着自己后脑勺,全然不顾手上的油污。
“我哪能想到这魂人树的肉看起来恶心,但没想到吃起来美味至极,而且还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富含灵气的肉,当然香了。”鲁班笑呵呵的,“特别是魂人树这种喜欢吸食人、兽精华的树身上的肉,当然更香了。”
听到精华两个字,刘鹏停下了嘴,感觉哪里不对劲,但是香味扑鼻而来,随后又摇摇头,继续吃了起来。
精华嘛,当然是最重要,最有营养的东西啦。
刘鹏松气,躺在树皮之上,不断揉搓着肚子。
“啪。”
“真饱,再也吃不下了,感觉现在浑身精力充沛。”
“呼~~~”
鲁班:“那就起来接着练。”
“额......”
刘鹏转头看向鲁班,两只眼睛一眨一眨,在希冀着什么。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你下跪也没用。”
“噗通。”
鲁班:“......”蚌住了。
良久,腿有点麻了,刘鹏屁股往后,一个女仆坐。
“......”鲁班刚欲开口。
已经跪好。
“徒儿,你尊严呢......”
“尊严,哪能值几个钱。”刘鹏语气不亢不卑,“如果能少受点苦,双膝一跪地,跪谁不是跪。”
“况且,您还是我师傅,跪拜自己的师傅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鲁班愣住,确实有几分道理,对于师傅行跪拜礼节,并没有什么不妥,但怎么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有股怪味,让人感觉贱兮兮的,而且怎么感觉都不对劲啊。
“不行。”鲁班摇了摇头,找回来自己想要说的做的,“这是修行的必经之路,比你花费更多的时间精力,还吃了更大的苦,还是丧命的人,你觉得你是比别人多条命,还是多一份气运啊,现在你所经受的苦难,是为了铺平你在修行之路上所经历的死劫。”
鲁班的语气,义正言辞,容不得刘鹏拒绝,刘鹏也没法拒绝,开始只以为是为了让自己勤奋些,但事关生死,怎么能懈怠呢?
“五种基础铭纹你已经学会了,再学高级些的我怕你记不住,现在,我们学习定力。”
“???”刘鹏满脸问号,怀疑自己听错了。
“不用疑惑,定力也是修行之路必修的一课。”
刘鹏:“好了,我知道了,师傅你教吧。”
“......”
“师傅你确定在边上刻下这些就能好?”刘鹏看着鲁班手指飞速点过,在地上留下光痕,然后示意自己刻上。
鲁班没有说话,也没有提醒这么做之后的结果是什么。
挺着个大肚子,没有胀气,一点一点细心地刻画光痕。
“好了。”
刘鹏经过快一个小时的时间,总算将这些全部完成。
“你就待在这个圈里就好。”
鲁班说着,单手在平地上画出一个光圈,正好在图画的最中心。
“怎么有点小啊。”
刘鹏走入其中,发现里面刚好够自己站立。
“当然了,不是刚好够你站立,又怎么可能锻炼你呢?”说完,手托一团球形云雾状光团,随着光团缓缓进入其中,脚下的阵法散发鲜红的光芒。
“你可千万别离开脚下的光圈哦,一离开可是会有生命危险的哦。”
“嗯?”刘鹏发懵(?.?),一脸疑惑,但鲁班的身形早就消失了,“师傅,你说的什么意思啊。”
还没等到鲁班回答,周遭已经回答了刘鹏的问题。
一只腐烂的人手从旁边的岩石穴壁里破石而出。
接下来,刘鹏震撼了,看到了自己两世为人觉得最可怕的东西。一只又一只漆黑血腥的手从旁边冒出,紧接着怕出来了...丧尸!一具具应该早已死去的尸体,眼球异常凸起,里面充满着血丝,面貌异常狰狞,走路一瘸一拐。
刘鹏现在腿有些软了,差点没站稳,整个身躯倒下,但此时刘鹏紧紧记住了鲁班说的,不要离开脚下的光圈。
不多时,所有的丧尸都围到了阵法的边缘,他们或断手、或断脚,还有的内脏都没有了,黑色的血液和恶心的气味冲击着刘鹏的大脑。
刘鹏没有去注意看,但是强化过后的眼睛只是因此就将所有的场景看到了,腐烂的皮肉靠着干枯的白骨连接,上面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上面的蛆虫,刘鹏早就吐了,紧紧闭着双眼。但声音依然在,低沉恐怖的嘶吼声,让人不寒而栗。
“师傅,我不玩了,咱换一个吧。”刘鹏朝天大喊着,声音带着哭腔。
但天怎么会听到他的声音呢?就算听到了,天又怎么会随意帮助一个凡人呢?
天地不仁,视万物为刍狗。
在它眼中,世间万物没有什么区别,它谁也不会在意。
不断地呼喊无果,刘鹏嘴巴都干了。
心里却是想着:这些会不会是幻象,如果是幻象,那自己就没什么怕的了。
但就算这么想着,看着外面的丧尸,刘鹏无论如何自己都迈不开脚,有时候太过聪明并不是一件好事。
闭眼捂住耳朵,嘴里念叨着:没什么怕的,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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