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有些无辜地看了阎解成,问道:“小阎,我咋就过份了,我就来分个汤喝,怎么成过分了?”
嘴里说着,她的眼圈就开始发红,似乎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不少人见她这样,不由地就有些同情。
要是平时,阎解成可能也是差不多的感觉,可他今天在气头上,根本不受对方的影响。
阎解成再次不满地说道:“秦淮茹,你家刚才已分了一块肉了,还把我爸的脸花了,便宜都给你们得了那么多了,现在连一口汤也不放过,不是过份是什么?”
他这话似乎不错,不少人一听之下纷纷点头。
宁大福却微微摇了摇头。
这个阎解成,还是太嫩了点,跟一个女人讲道理,还是一个心眼很多的女人讲道理,能讲得清吗?
像秦淮茹这种的,这么直白地跟她说话,一点坑都没有,很容易就能被破解掉。
果然,只见秦淮茹委委屈屈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小阎,你们刚才分我一块肉,是在帮我家,我很感激,可你现在是在分汤,每个人都有份的。
“既然每个住户都有份,凭什么没有我的一份?你们只给别人不给我,公平吗?我秦淮茹难道就不是这大院里的一份子了?”
这话说得,好像有那么几份道理,既然大家都是住户,大家不是应该被平等对待吗?现在又不是旧社会。
宁大福看得直想笑,明明是这个女人吃双份,现在还跟别人说什么公平,简直是诡辩了。
不过,他能看得透,不代表别人也能看得透,阎解成就看不透,他指着秦淮茹,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你……”
这时,后面一个响亮的声音传来,“阎解成,你一个大老爷们跟一个妇道人家叫唤啥?显你能是不是?”
宁大福转过头去一看,我豁,这不是何雨柱吗?
这家伙也来插一手?
宁大福作为傻柱的邻居,对这小子自然了解。
这小子有些手艺做饭的手艺那是真不赖,年纪轻轻,就坐稳了轧钢厂第一大厨的位置,做的虽然是大锅饭,但却没啥人能挑出毛病来。
不过,要说为人,这家伙也是坑货。
不仅会坑人,而且身手还好,就连公认的坏人许在茂,也没少被他整。
白天这家伙在厂子里忙活,没见着人影,没想到这时候冒出来了。
这事,难道还会再起波澜?
不就是一块肉吗?至于吗?
宁大福意外地看着傻柱,我就是想放个鞭炮炸个鱼,怎么连乌龟大虾也跑出来了?
周围的邻居也有些意外,一个个眼睛都发亮。
来啊,起闹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不过这事最终还是没闹起来。
本来躲在屋里不出来的三大爷实在听不下去了,他捂着个脸,不耐烦地对着阎解成说道:“别闹了,谁要给谁盛就是,你挡着是能给你剩下是不是?还嫌不够烦是不是?”
一白天被秦淮茹一家闹得丢尽了面皮,晚上再让傻柱闹上一回,三大爷觉得自己真的可以原地爆炸了。
以后还怎么做人?怎么教书?
就算他胆子不大,此时也不由得发火了。
这种人能发火,可见他怒成了什么样子,此时的他,就像一枚炸弹,一遇火星子说不定就会爆炸。
他一火,阎解成马上不出声了,三大娘的动作也快了,很快盛了一勺子肉汤,递了回去。
秦淮茹接过肉汤,道了声谢,转身满意地离开了。
之后轮到宁小芳,果然顺利领到一碗,笑着往外走。
随后轮到傻柱,三大娘看了他一眼,接过碗也盛了一勺。
傻柱这小子接过碗就尝了一口,点了点头,“味道还行,三大爷,真没想到,铁公鸡也有拔毛的时候,这样的好事,以后多来几次!”
傻柱揶揄完之后正要走,不想在里面看着的三大爷一听这话不由得站了起来。
“你、你……”他今天已经气得够厉害了,白天发生的一切,对他来说那可真的是割肉啊,此时被傻柱一刺激,顿时脸涨得通红,连都喘不匀了。
傻柱一听回过头来,“怎么,三大爷?还想再给我添一碗!”
“滚、滚啊……”三大爷话没说完,双眼一翻,仰面就倒。
还真爆了啊,宁大福顿时一惊,不会出人命吧?
这事一发生,大家也顾不上领肉汤了,连忙去救三大爷。
有的扶身子,有的切人中,有的准备打电话找医生,院子里乱作一团,周围更是围作一团。
宁大福这时站在三大爷家门口,大声道:“大家都散开一些,保持通风。”
他这话一出,一大爷一听,连忙呼喝着赶人,傻柱也跟着帮忙。
只是他到现在都有些不明白,我不就是开了个玩笑吗?怎么就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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