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破碎的小丑 第六章傻柱入套时光逝

随着三位大爷的意见达成一致，四合院表面上的“和平”时代终于开始了……

做为轧钢厂有名的7级钳工易忠海在这个普遍都是工人的大院里有着巨大的名声加持，

而贰大爷刘海中凭借着考取的6级锻工紧随其后，

虽然叁大爷阎埠贵没有那么高的工资却也是院里独一份的教师职业，

院里的父母为了孩子的未来终究绕不过教育这个门槛，

所以在接下来的几年里，三位大爷几乎是说一不二，声望一时鼎沸……

自从傻柱成功当上轧钢厂的大厨开始，

壹大爷易忠海就不时的在傻柱耳边灌输贾家孤儿寡妇不容易的话，

傻柱想起父亲何大清走后自己跟何雨水的悲惨境遇后也是对秦淮茹一家感同身受，

开始慢慢的听从壹大爷的安排开始为贾家带饭盒改善生活，

开始的时候秦淮茹还一脸感动的几番推辞之后才接过饭盒，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秦淮茹开始每天在中院的门口等着傻柱的回来，就像一个等着丈夫回家的媳妇儿，

在顺手拿过饭盒的同时还对傻柱说一些嗔怪的话语，似乎饭盒回来的晚了会饿到孩子，

每当这时傻柱原本不舍的表情也在这言语中化作一个“痴傻”的微笑，然后背负着双手走回家门。

不知什么时候起，

秦淮茹开始频频的到傻柱家帮忙收拾屋子，

为傻柱洗洗衣物甚至是贴身衣物，

院里、轧钢厂里也开始传出两人牵扯不清的“谣言”，

傻柱听到这些都会生气的呵斥众人说看贾家孤儿寡母的可怜才会帮忙，

可是秦淮茹却总是笑骂几句说没那回事，

脸上的表情却让工友们觉得似是而非，

许大茂在父母的帮助下“攀”上了轧钢厂董事娄家的亲，

在两年后的1960年年末结婚，

许家父母也从四合院搬出，留下许大茂跟娄晓娥夫妻“相濡以沫”。

何雨水在失去了父亲何大清之后，

因为哥哥傻柱忙于工作，逐渐的习惯了秦淮茹这个姐姐对她的关心呵护，转眼间已经快要到了上高中的日子。

杨守义已经16周岁了，

还有一年他就会高中毕业，

在这两年里杨守义没有做过多的事情，依然不算清贫不算富裕的过着自己的日子，

并没有跟院里人有太多的疏远同样也没有太多的亲近，

在这两年里聋老太太、壹大妈曾经几次见他一起过节或者给他送米面，他都婉言拒绝了，

而他时不时的带回来的野兔、野鸭蛋、鱼做好了之后也会多少给两位老人送去一些，却又都是送到即止，

至于其他人他没有太多的接触，毕竟从年龄上来说他还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

当然，杨守义跟贾家的关系愈加的恶劣了，

原因是已经七八岁的棒梗开始了在院里“无法无天”的生活，

在傻柱家拿习惯了的棒梗开始光顾起其他院落，虽然其他人丢的东西多是小件且不甚在意，

但是当棒梗有一次偷进杨家的时候被放学回家的杨守义抓了个正着，

看着棒梗手里攥着的糖块还有花生，杨守义上去就是一脚踹倒，

然后揪着棒梗的衣领不管他的大喊大叫直接敲响了贰大爷刘海中家的大门，

得到允许以后才推门而入，将棒梗扔到地下后对着贰大爷详细说明了情况，

棒梗在没有得到他的允许下偷进杨家大门，将家里搜的一团糟还顺手偷了糖跟花生，让贰大爷帮忙主持个公道。

说完带着贰大爷刘海中回到家让他看了一下家里的情况，

床铺被翻开，床底的陪嫁箱被打开，放零食的糖袋子还有花生袋子敞开着，

地上还有吃完丢掉的糖纸还有花生壳，厨房的柜子敞开着，

还有一个窝头被丢在尘土里，正屋的桌子抽屉也散落在地上，平常用的小零件到处都是，

在刘海中四处查看的时候，杨守义急匆匆的走到枕头旁拉开一个隐蔽的拉链，却发现里面的钱票都不翼而飞，

气的杨守义火冒三丈，三步并作两步走的来到棒梗面前就是一巴掌，厉声呵斥——

“棒梗，我的钱票呢，你放哪了”

棒梗是第一次被人抓了个现行，又被杨守义教训了一顿，害怕的顿时坐在地上大声的哭喊，

“哇哇，奶奶，好疼，我被打了，好疼啊”

因为闹的动静太大，

这时前中后院好多人都聚集在杨家门口，

只见一个胖胖的老太太急匆匆的推开拦着的人来到棒梗面前一把把他抱住，大声的骂了起来，

“杨家的小兔崽子，你为什么要欺负我家乖孙，你个挨千刀的你怎么不去死”

“乖孙，棒梗，你没事吧，快，站起来我看看”

“奶奶，呜呜，我疼，杨守义他打我，你看，我脸都肿了”

“杨家的小杂种，你是活够了，敢欺负我家棒梗，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就冲着杨守义冲了过去，一边跑一边伸手要挠杨守义的脸，

杨守义这时正是怒火中烧的时候，听到贾张氏满嘴污言秽语的顿时火冒三丈，

伸出手“啪”的一声打开贾张氏抓过来的手，反手一个巴掌就对着贾张氏扇了过去，

然后不解气的用另外一只手对着另外一侧的脸“啪”的又是一巴掌，

这一瞬间的反应让旁观的人顿时愣住，而贾张氏也不敢相信一般愣在原地，

棒梗看到奶奶被打，也停止了哭声，场面一时间落针可闻，

杨守义深吸了一口气，对着贰大爷刘海中说，

“贰大爷，我要求开全员大会”，

“有什么要解决的咱们大会上再说，棒梗现在不能离开我家，其他人我希望贰大爷能让他们在门口等”，

说完对着贰大爷刘海中鞠了一躬。

“好，我现在就去联系全院大会，就在咱们院里开就行了”，

“贾张氏你现在给我出去等着，有事大会说，其他人帮忙通知一下邻里”，

看到杨守义对自己恭敬的态度，向来官迷的贰大爷身心舒畅，

背着手去找壹大爷、叁大爷去了。

“小兔崽子你敢打我，你不尊敬老人，你看我怎么收拾你，我不管，你要赔钱，没有20块这件事不算完，不给我就报警”，

听着贾张氏不依不饶的叫嚷，

杨守义没有说话，冰冷的眼神盯着贾张氏，让她感觉后背凉凉的，慢慢的说话声也越来越低，

等贾张氏闭嘴之后，杨守义互相按了按拳头，冷不丁的说了一句，

“你有胆量就去报派出所，你看是我后悔还是你后悔，我等着。现在，立马从我家出去，不然我再给你一巴掌你信不信”，

说完拎起棒梗朝着外面走去，

这时全员大会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三位大爷坐在桌子后面的椅子上，

院里的人大部分拿着小板凳围在四周，后面还有一些站着的人……

“小义，你抓着棒梗干什么，还不把他放下来，他还是个孩子呢，别吓到他了”，

壹大爷不等杨守义说话就冷着脸训斥起来，

“哇哇，好疼，我的脸好疼”，

棒梗适时的哭了起来，

“欺负孤儿寡母了，东旭啊，你怎么去的那么早啊，咱贾家被小兔崽子欺负了，你睁开眼睛看看吧”，

贾张氏也坐在地上用手拍打着衣服，

“妈，棒梗，你们这是咋了”，

下班的秦淮茹拿着饭盒急匆匆的跑到棒梗面前看着他一边肿起来的脸，

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对着杨守义，大声的质问：

“杨守义，你干嘛欺负我家棒梗，他哪里得罪你了你就这么打他，你还是个人嘛你”，

这时后面赶到的邻里也开始低声的指责起杨守义，

傻柱更是不嫌事大的嚷嚷着要去报街道，把杨守义这种不知道团结邻里、不知道尊老爱幼的人赶出大院。

看着愈演愈烈的场景，壹大爷易忠海猛的一拍桌子，

“杨守义，你打了棒梗，又打了贾张氏，给他们赔5块钱的医药费，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下次别这么冲动”，

说完拿起搪瓷缸就要离开，

其他人看壹大爷要散场，也是开始站起身来，

贰大爷刘海中看着易忠海嘴中一声嗤笑没有动，

看到贰大爷没动的阎埠贵也是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也没有起身。

就在贾张氏站起来想要跟秦淮茹一起拉着棒梗离开的时候，

杨守义走到棒梗前提起他的衣领拉到自己的面前“啪”的就是一巴掌，

而且声音异常的响亮，棒梗的嘴角都被巴掌打裂了，

秦淮茹懵了一下紧接着就是把手里的饭盒一丢就朝着杨守义扑过来，一边扑，一边喊着，

“你凭什么打我儿子，你凭什么打他，他还是个孩子，你干嘛要欺负他，有本事你打我试试”，

傻柱也冲了上来，一边跑，一边撸起来自己的袖子，想要打杨守义，

“都给我住手”，

壹大爷易忠海将搪瓷缸猛的摔在桌子上。“哐”的一声，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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