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家里的猫崽子闹尿闭,一直往宠物医院跑,更新没跟上,不过有读者喜欢我还是会一点点将故事写上的,对我这本读者新书的评价我都会看在眼里。
“什么情况?周寒不是都不去了,你还拉着我去集市作甚?”周楚一脸的黑人问号。
同样摸不透女人家心思的还有周寒,他本也以为周楚只是个陪衬,毕竟郡主既然来了王府,若是不叫上他的未婚夫在礼法上都说不过去。
他实在没料到自己在拒绝了郡主的邀约后,她似乎并没有表现出应有的失落,给他的感觉竟是今日本就是奔着约周楚来的,叫上自己才是陪衬……
不可能,邪神说过本尊乃是集天地大气运者,无论做什么事都会成为无往不利,万众瞩目的焦点,怎么可能沦为那个玉京废物的陪衬。
周寒的脑子飞速地旋转寻找合理的可能性。
“郡主莫非是生了我的气,故意在用这法子激我。”
不约而同地,周楚也想到了这个理由,“依晨郡主并不知道昨天周寒受了伤,所以心里气恼周寒的不通情理,用起了欲擒故纵的把戏,我这工具人可真是被利用得彻彻底底。”
看不出来,这小妮子看起来清汤挂面的,实际段位这么高,摆明了是一杯混合饮料啊。
“郡主殿下,我看周楚今日气色也不好,不妨我们改日再约?”周寒心想着自己方才直接拒绝了郡主,驳了女人家的面子,情商确实低了,郡主毕竟是女孩子,脸皮薄不好说什么,自然只能与周楚同往,倒是会白白便宜了周楚这个废物。
他递给了依晨郡主下来的台阶,也是传达讯号,一是让她面子好受些,再者便是暗暗表明自己的好感。
周楚在一旁洞若观火,主角已经开始准备对司徒依晨下手了,“这二人显然就是一层窗户纸还没捅破,我得赶快把婚给退了,以免到时候头上长满草原。”
“为什么改日约?既然周解元近日不方便,就让奴家与周四公子同去即可。若是周解元想去逛集市,等考试结束,自行出门不就可以去了?”司徒依晨一脸疑惑地问道。
周寒闻言神色一滞,你这么说倒是有道理。
只是怎么和自己预料得不一样……
我一个大男人去逛什么集市?还不是为了陪你?
他捉摸不透司徒依晨的心思,只好在一旁尴尬地讪笑,“呵呵,郡主所言甚是……”
“这欲擒故纵是不是玩脱了,难道司徒依晨还自带傲娇属性,还是玩起了激将法的把戏?《逆天邪神》原著里可没这些内容。”
就在这时周楚注意到他的三哥周炎,正一手扶着仆人,一手捂着臀部,脸色铁青地弯腰前行,再也没有了一贯的风轻云淡。
“听说三哥一大早就被父亲请去吃了三十大板,不愧是三哥,只差一步就能迈入先天的修为,体质就是与寻常人不同。常人吃了三十大板只怕是要卧床不起,三哥竟然还能下地走路。”
周楚原本的人设便是自允嫡子,眼高于顶的二世祖,对庶子出身的周炎一向不屑一顾,这时候去冷嘲热讽再合适不过。
周炎没想到自己已经是故意绕路,竟然还是碰到他这个讨人厌的弟弟,再加上昨晚的事本就发生在周楚的宅邸,现在看到他这张微笑的脸孔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昨晚我府邸里遭了歹人,今天一大早三哥便被父亲赏了三十大板,不会昨晚扰我清梦的便是三哥吧。”
感受到周楚灼灼的目光,周炎当即否认:“你休得血口喷人。”
“那三哥你倒是说说,父亲因何打你?”周楚明知故问道。
“那是因为……”周炎张了张嘴,却像被什么掐住了喉咙一般发不出声音。
他总不能把昨晚的故事公之于众吧,那样不是成了相亲王府乃至整个玉京的笑柄?
他荒淫的名声没准还会超过他这个废物弟弟,这可不是他乐意见到的。
见周炎吃瘪,周楚自然乐意把黑锅丢给他背,丝毫不打算放过他,颐指气使地说道:“哼,我就知道与你有关!你给我说清楚,你半夜摸到我屋子来是有何所图?”
本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周寒瞳孔巨震,不知是不是出于心理暗示的缘故,他竟觉得周炎的身影和昨晚碰见的那个黑影极其相似。
周楚则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周寒一眼,见他目光幽深,嘴角隐现一道微不可查地弧度。
万事过犹不及,点到即止。他只需要在周寒心里播下一粒怀疑的种子,静待他慢慢花开。
这样就算是日后周炎与周寒联手,也定会有所猜忌。
既然我做不了主角的马仔,我也不让你做……
此刻周寒的心底可不如表面上来的平静,他昨晚一夜未眠,思忖着黑衣人的身份。
虽说心里笃定那黑衣人绝对不敢跳出来指正自己,但总觉得这会是随时可能爆发的炸药,心惊肉跳,魂思不宁,不能安歇。
他知道这是邪神宗的不传之秘《天邪功》,在冥冥之中趋利避害的指引。
他甚至开始怀疑黑衣人与周楚之间的关系。
只听说过贼盗空门时需要掩藏身份,怕被人认出,还未听说自家的护院保护王府少爷还得黑纱蒙面,遮掩容貌的。
就算雷锋做好事不留名,但也没听说过会遮脸的。
“如果黑衣人就是周楚……”
周寒不知自己怎么会生出这么荒谬的念头,但这个念头却像水滴砸入深潭,在他心中泛起一丝涟漪。
尽管他也心知这种可能性很低。
周楚的母亲体质虚弱,不足月便诞下了他,导致他先天不足,自小便体弱多病,寻常的风寒足够他在鬼门关走一圈。
修行天赋更是不如最普通的凡夫俗子。
也正因如此,相王周济的心里总觉得亏欠了这个儿子,从小就宠溺他,对这个四子的提出的要求,能满足便尽量满足,看得其他几个兄弟都眼热,这也逐渐养成了他骄纵的个性。
就算是后来以天材地宝弥补了他体质上的先天不足,周楚也因缺乏一颗坚定的修行之心,导致修为进境缓慢,连他的五弟都追上了他。
众所周知,周楚堪堪后天境初期的水准,根本不会爆发出昨晚黑衣人等级的实力。
但万一……
若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是真的……
想到这里,周寒眼中寒芒闪烁:“呵呵,就算是真的又如何?我是天邪宗正儿八经的继承人,下一任的邪神,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存在,小小的相王府还不在我眼里。不过周楚先前折辱了本尊的尊严,大逆不道之极,找个机会用炉鼎魔种让他成为我的傀儡,心里一切的疑惑都能迎刃而解。”
要是周楚知道周寒此时所想,估计会气得骂娘。
种!种!种!种你个太阳!
这丫的胆子也太大了,相王府的主场也敢这么放肆,真就仗着自己开着挂准备横行霸道呗。
“今日看在郡主的面子上,我就不与你争辩,下一回再让我见到你,可没这么好的运气。”见好就收,既然目的已经达到,周楚也不再与周炎浪费时间,表现出一副嫡子的趾高气昂的模样。
“这个目无兄长的蠢货,仗着自己嫡出的身份在府中四处树敌,他日我定要执掌王府,将你和你大哥踩在脚下,总有一天你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的。”
争辩?是谁在争辩?不是你指着鼻梁在骂自己的兄长?
周楚的这番话气得周炎大为光火,他心里委屈,你那屋子爆炸关我什么事?
偏偏他还没法去反驳,毕竟院子爆炸的时候,他还真就出现在那里。
只是做了些不相关的不可描述又不能暴露的事。
父亲那边肯定是发现了端倪,虽然他想不通父亲是怎么知道的,但在相王府中的事,只要父亲想知道,他定有手段达到目的。
对于这一点周炎毫不怀疑。
不过好在父亲只是罚了他三十杖,没有公布他的行为,算是给他留下了最后的颜面。
他自然不会愚蠢到自揭短处。
“只是经此一遭,我在父亲心中苦心营造的形象算是彻底坍塌了,看来想要完成计划得动用些其他的手段。”
想到这里,周炎的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已经没心思去反驳周楚的嘲讽,目光看向了一旁沉默不语的周寒。
他尚不知此时周寒的脑子里正一遍遍地将昨晚的黑影和自己的面孔重合……
任周楚都没料到,他播下的猜忌的种子,竟然长势喜人。
不光让周寒暂时放下了对自己恶意,连心中对自己那一丝毫无凭据的猜测都放到了一遍,更是成功将黑锅甩到了周炎的身上。
感受到对方投来的目光,周寒隐藏起眼底深深的戒备,微微点头,示意了一个礼貌而疏远的笑容。
“一入王府深似海,这相王府的水看来比我想的要深。”
要不是周炎现在屁股疼得直不起腰来,他如今脸上噙着的笑意会让人觉得二人是久别重逢的多年老友。
只有读者知道二人肚皮里各有心思,各怀鬼胎……
被周炎成功吸引了注意力的周寒根本没留意到司徒依晨和周楚已经离开了王府,上了司徒家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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