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回去工作,陈大兴来到学校对面,看到一家店铺出售,六十平,带个小二楼,售价有点小贵。
陈大兴站在一旁,算了起来,这笔钱,他有,再装修开起来,估计兜里的钱都投入进去。
“老板,你这楼怎么卖?”
“三十万,买不买?”
“买!”
“爽快,走去交易市场。”
“好。”
忙前忙后两个小时,陈大兴有了自己的楼,雇佣了施工队来装修,他要开个小卖部。
陈飞放学,看到门口的爷爷,很是惊喜。
“哇,爷爷,你来了!”
虽然哪里不对劲,但是辈分就是如此,总不能说自己是陈红星吧。
“走,回家去,有个惊喜。”
回去家里,陈大兴做菜,陈飞帮厨,做了一荤一素两个菜。
爷孙俩坐下来吃了起来,看到陈飞胃口不错,陈大兴笑的很开心。
这孩子终于不挑食了,成熟了许多呢。
吃过饭,陈飞去写作业,陈大兴在客厅看报纸。陈飞有不会的题,大橘教给他。
“今天怎么样?看你校服都脏了,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他们没打过我毕竟我也接受过训练,是在战场上长大的。”
“也是,我想知道是谁。”
“高年级的伍百,他经常欺负同学,尤其是高一新生,他已经复读第二年了,一直没有去大学。”
“嗯?这都二十了吧,考不上大学就在高中混日子?还不如去打工。”
“可不是。”
陈飞讲述起来当时的情况,可以说是十分凶险。
当时陈飞正在班级看书,伍百领着几个男生进来,随后拿出来明晃晃的家伙。
陈飞抄起来板凳,试图把几个人隔开,摔倒了,就赶紧爬起来,挥舞椅子赶走几个人。
后来,就被老师请去办公室了。伍百中午都是蹭饭卡,他的饭卡里早就没钱了,家里给他的饭钱都被他买烟和酒了。
因为两块钱,就记恨起来陈飞。
“哎,他过几天就出来了,明着来不怕,暗着来怕不好处理。”
“简单的你月考考好了,多在老师面前装乖,那么,你就是做坏事老师都会不追究。”
“不行,不行,这样不太好。”
大橘也没多劝说,十分尊重陈飞的选择。
“那你注意下,小心偷袭。”
“好。”
陈飞继续去写作业,写完作业。夫妻俩也回来了,简单吃了点面条。
听到陈大兴要开店,夫妻俩有些担忧。
“爸,你都退休了,安心养着。”
“对啊,而且家里不缺钱。”
“不用担心我,我很好。”
陈大兴拉着两个人坐下来,说了自己为什么这么打算,夫妻俩这才放心下来。
过了一会徐秀珍就去热牛奶,切水果。徐振兴去看陈飞学习。
“很有进步,努力!”
“嗯嗯!”
徐秀珍拿来吃的,陈飞字帖写完,才去吃,夫妻俩待了一会,就去给陈大兴铺床铺。
客厅那里有个床铺,陈大兴可以住在那里。
等装修好,陈大兴就要去店铺住。
“等开起来了,小飞吃什么我进什么。”
“爸,不用太宠着他。”
“我知道,宠不坏的。”
陈大兴知道夫妻俩担心什么,给他们吃了一个定心丸,然后就回去床铺,躺下来没一会就睡熟了。
夫妻俩去看了陈飞。
“不早了,去睡吧。”
“好的,晚安。”
夫妻俩说了晚安,微笑着回去了房间。
陈飞揉揉大橘的头,回去床铺休息。
闭眼,陈飞担心做噩梦,但是又想梦到以前的日子,在梦里去见见那些熟悉的人。
入夜,万物沉睡,大地寂静。陈飞做了梦,梦到红色的旗帜铺天盖地都是,化成一个坚硬盾牌,遮挡着伤害。
对面那些敌人,气的瞪大眼睛,不知所措。
随后这红色旗帜化作染血的钢刀,刺进敌人心脏。
陈飞赤脚走在血池里,景象恐怖,可是他一点也不害怕,慢慢的往前走着。
身边是尸山,脚下是血海,血色漫上来,一点点吞没陈飞的身影。
陈飞在血海底看到了无数折断的刀,报废的机器,和各种骷髅。
一双大手把他打捞出来,岸上那个人看不清脸,但是他手里的大刀,闪着红光,他的刀递给陈飞,陈飞接过来后,那个人就消失了。
清晨,陈飞睡醒,大橘正在一旁盯着他。
“饿了?”
“是的。”
陈飞赶紧起来给大橘放吃的,然后去洗漱,准备吃早饭。
一家人围在一起,吃的很香,吃过饭,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陈大兴出门去看施工情况。
按照进度,过几个月就可以进货了,陈大兴笑起来,随后收了笑容,他看到了陈宝母子,正在不远处走过来。
“哼,大清早的看到他们,晦气。”
陈大兴啐了一口,就转身进去一旁的学习用品店,给陈飞挑本子。
直到陈宝母子路过,陈大兴才买完东西出来,看着两人背影又啐了一口。
“你要安心过日子,我又怎么会对你不好,哼,谁知道我死去的儿子头顶几个帽子了!”
陈大兴回去家里,这边不说,君君那边。
去了一户人家,陈宝自己在客厅玩,君君在房间里不安的坐着。
她现在没有地方去了,身无分文,只能任人摆布。
听着房间里奇怪的声音,陈宝很好奇,走过来偷听,偷听一会,就回去原来的位置,继续摔玩具。
过了一会,君君脸色潮红的出来了,去洗了脸,冷静下,拿了钱,带着陈宝离开。
陈振兴休息时候,躲在一旁发短信。
[呜呜呜,好久没看到你了。]
[哎呀,下班就看到了。]
[要上课了,不想上课去了。]
[你可是老师啊,你不去学生听什么?]
[呜呜呜,我去上课,爱你呦!]
陈振兴撒娇起来,徐秀珍一点办法都没有,想着当年,这家伙看到她就撒娇卖萌,却一点都不烦她。
那时候徐秀珍就发现不对劲,进一步了解后,就被他的才华折服了。
当时徐秀珍正在忙事业,陈振兴就在一旁,支持她,陪着她。
一晃两个人就快三十岁了,徐秀珍不想再耽误他了,就把他拎去领证了。
“同志你是自愿的?”
“没有被绑架,就是被她绑架我也愿意。”
陈振兴一本正经的说着,一旁徐秀珍戳了下他。
十分钟后,陈振兴傻笑起来,徐秀珍无奈。
“老婆!呜呜呜。”
“注意形象!”
“咳!”
陈振兴瞬间不笑了,气质又恢复成儒雅随和,徐秀珍无奈,带着他去吃蛋糕庆祝。
陈振兴专心干饭,手机响了都不搭理,徐秀珍纳闷。
“你昨天还不是一边吃饭,一边和我聊天,今天怎么就不回了?”
“除了你,谁也别想打扰我干饭,嗯,老婆你的蛋糕好吃。”
陈振兴吃完自己的,就毫不客气把徐秀珍吃剩的端过来吃掉。
“你呀。”
“嘿嘿。”
回忆完这些故事,陈振兴就去上课,他不爽,全程板着脸,学生看到这里,紧张死了,完了,怕不是要挂科,师娘救命啊!
徐秀珍忙了起来,没一会手机里又一段短信。
学生们看到陈振兴一脸惆怅,怕不是师娘又去实验室没回短信。
“师娘快回短信,我感觉我要挂科了。”
“等一会应该就忙完了吧。”
“哇,你看老师在偷笑,不慌不慌了。”
[你呀,等回家的。]
[那我等着,嘿嘿!]
这边两个人聊了起来,那边陈大兴在看新闻。
看着看着,发现陈振华的死并不简单。
新闻里,一个工人坠亡,调查后,最终定义为生产事故。
家属不服,就持续起诉,直到三年后,才得到真相。因为争吵,工人甲趁人不注意解开工人乙安全扣,导致人坠落下去。
想想当年,君君只要赔偿,什么都不管,这就很有问题。
陈振华是被钢管砸到,整个钢管把人钉在地上。
事故被定义为安全事故,工地赔了不少钱给君君。
现在仔细回想起来,有很大的问题。
“嘶,哪里不对劲。”
陈大兴想不通,琢磨起来。新闻还在继续播报,讲述了事情经过。
工人乙相亲了一个对象,模样标致,在酒后无意中和工人甲说了,出于嫉妒,工人甲就去找女方,结果人家不搭理他。
因为这件事,起了杀心。本想着乙不在了,自己可以让女方归自己,可是被人骂了一顿,被撵走了。
三年后工人甲拿出来锤子满大街追杀女方。这三年里他追求无数次,女方不同意,他就埋伏好,挑准时机下手。
最终被安保人员按住,女方受了很重的伤,眉骨骨折,左眼失明,头上都是伤口,重度脑震荡。肩膀上,背上,还有手上都是淤青,右手手指骨折三根。
工人甲就这样进去了,工人乙的家人听到这件事后,再次起诉,终于事情水落石出,给死者一个真相。
判决下来那天,工人乙的母亲抱着他的遗像哭了起来。
终于,奔波三年,花费无数,终于找到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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