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桐自小武功还算不错,可真要碰上锦衣卫,那就关公面前耍大刀了。
刚刚跑出两条街,朱桐就陷入了前后包围的境地。
只四分之一炷香的时间,朱桐被绑的就像个粽子一样,被俩人抬着押往百香楼。
一路上被人围观。
朱桐难免脸色羞红。
古往今来,高中驸马却落荒而逃,他怕是第一个了。
自此,应天府街面上应该有他一份传说。
来到百香楼,朱桐被押着跪在大厅上。
正中间坐着的是长阳公主,她头戴面纱脸色羞红,半只拳头紧握。
朱桐刚才行为对他无异于取取大辱。
女子被男人如此行径,还有何颜面存世。
在公主旁边坐着的是礼部尚书梁楷第,国公七首之一。
今日由他负责公主的绣球选亲,可谁知偏偏出了朱桐这么个冤种。
长阳公主眼眶泛红,坐在高台上,微微有啜泣之声。
从小到大,她何曾受过这种屈辱。
“你……嫌弃我丑?”
半晌过去,公主也想知道缘由,为何朱桐接到绣球之后落荒而逃。
难不成自己长得就真的如此不堪?
“不是。”
朱桐倒是如实回答,按照周同现代人的审美来说。
长阳公主虽没有倾国倾城之貌,却也算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那你……家中有妻室?”
长阳公主也想在自己找个台阶下。
万一是因为这男子深情,不忍当了驸马之后与妻子合离才跑开,那么自己也就免受侮辱。
“不是,在下未曾婚配。”
可朱桐一句话,就打破了公主所有幻想。
长阳越发的愤愤不平,一把摘掉自己面纱,将自己面容全部展露在朱桐面前。
“那是为何!”
“我……就这么让你看不上?”
摘掉面纱的长阳,露出如玉般白皙面容。
红缨玉唇,琼鼻挺立,给这张脸添加了不少灵气。
“说啊!你为何要跑!”
看着公主要喷火的眼睛,朱桐不免心中有几分心虚。
解释是解释不清楚了,还是先搬救兵要紧。
“公主恕罪。”
“在下师承青田居士刘伯温,不知能否……”
听到刘伯温三个字,原本一字不发的礼部尚书,梁楷第突然站起身来。
“大胆!”
“你师傅是谁都没有用,冒犯公主,毁坏皇亲!死罪!”
梁楷第转身看向公主。
“公主殿下!”
“请将他交给下官。”
长阳恨恨盯着朱桐好几眼。
半晌才握着拳头转身离去,这男人如此羞辱与她,交给礼部也罢。
等到公主离去,梁楷第盯着朱桐便是一阵子讪笑。
“娃子,若是老夫猜的不错,你一定是那朱桐吧。”
“刘伯温那老贼时时刻刻提在嘴上,说你聪慧过人,有圣人之上。”
“也不过如此嘛,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梁楷第心中痛快。
前些日子他的儿子被刘伯温抓在大狱活活杖刑而死。
这仇他一直记在心里,没想到这么快便能应验。
“说你要是死了,你那老贼师傅会不会心痛啊?”
“来人呐,朱桐藐视皇亲,不敬天地。”
梁楷第喊的那叫一个荡气回肠,心中仇气一吐而快。
“推出去,午时三刻,菜市场斩首!”
……
大明宫,正书房。
穿着一身素衣的朱元璋坐在小木凳上。
他手里捧着两捧枯死的花草,面容惆怅。
“伯温呐!”
“这养个花草,咋比咱的打天下还难呢?”
“咱妹子让咱修身养性,得,花都养不活。”
刘伯温恭敬地站在一旁。
“上位。”
“草木之期自有定数。”
“非人为可改之。”
朱元璋一阵哈哈大笑,把手里两盆花草放下,站起身来拍拍身上沉土。
“好!咱就这么跟咱妹子说。”
“这个草木之期他都有定数,人不能改啊。”
刘伯温笑而不语。
君臣两个神色一动,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朱元璋挥手让所有太监宫女都退出房去。
“说吧。”
“咱那三娃子最近课业如何?有没有点圣人之相?”
刘伯温拱手如实回答道。
“回上位,三公子学识,已远超于臣。”
“四书五经,天下史书。”
“无所不会,无所不通。”
当了这么多年皇帝了,老朱早已是人精。
刘伯温只提了朱桐学识,其他的闭口不谈。
老朱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
这刘伯温想说,朱桐学识虽然不错,但是别的有待提高,还得跟他学一阵。
可十年了,老朱等不住了。
“伯温呐,你觉得何时让他入朝为官?”
“咱现在身旁可缺人的紧。”
“要不,让他娃子先考个状元?”
刘伯温脸色微变。
对于朱桐来说,现在入朝为官还为时太早。
他不懂官道,又心性不稳。
虽有大志,却没有天下胸怀。
这么早当官,只会害了他。
“上位,臣……”
“怎么,舍不得了?”老朱脸上戏谑。
“伯温呐,你可莫忘了,朱桐他不仅是你徒弟,他还是咱儿。”
眼看着气氛就要陷入尴尬境地,门外来人轻叩房门。
“上位,出事了。”
“三皇子被押菜市场。”
“午时三刻,斩首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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