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回到过去种田 第七章 温柔贤惠孙师母

这边正吃着早饭，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何雨水闻着味儿跑过来了。

“是雨水啊，吃早饭了吗？”打开门一看是何雨水，张潇笑着问道。

何雨水憨笑道：“还没呢，张潇哥做的什么好吃的呀，我在中院就闻到了。”

张潇还没回答，屋里老太太开心了叫了起来：“呦，我的小雨水回来啦，快进来。”

张潇也适时让开：“进来吧，老太太可盼着你来看她。”

“谢谢张潇哥。”向张潇道声谢，迈进屋子后笑着跑到老太太跟前：“奶奶我来看你了，豆豆你又长高了啊。”

“雨水姐姐也更漂亮了!”

“豆豆我太喜欢你了，小嘴真甜。”

张豆豆挺喜欢这个只比她大几岁的姐姐的，这两年哥哥不在，雨水姐姐放假的时候经常带着她玩，有别的孩子想欺负她也被雨水姐姐赶跑了，其实雨水姐姐不知道那些调皮的小男孩还被她揍过呢。

张豆豆跟着张潇跋山涉水投奔老太太，一路上兄妹俩可以说是惊险万分，时常饥一顿饱一顿不说，说不定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就碰到拍花子的，也有看他们是外乡人欺负他们的，那怎么办?

能躲就躲，躲不了就拼命，张潇敢拿着板砖砸拍花子，被人打的头破血流也要咬下对方一口肉，张豆豆耳闻目染自然也不是个受气包。

有时候对方人多，张潇一个人拦不住所有人，张豆豆自己就学哥哥，也敢跟人拼命，她力气小但身上总藏着剪刀，那是哥哥给她防身用的。

这兄妹俩从不主动欺负人，但谁要是欺负到他们头上，就要做好被打掉牙的准备，加上他们年纪小，被他们也是白打了。

不提他们打完人就跑，就算真有不要脸的报警还倒霉催的被抓了，最后倒霉的也不会是他俩，年纪太小了还有一个是女孩。

不过张豆豆当时年小体弱，打架凭的是狠劲，像棒梗那样的，个子差不多高但豆豆没棒梗壮，但豆豆就是能压着棒梗打，但是她体质差打架多了伤身体。

以前是没办法被人欺负到头上，现在张潇有能力了，自然不允许张豆豆再跟人动手，这个妹妹他得好好养着，把以前的亏欠都补回来。

张潇无语地望着一大一小两女生商业互吹，想不通张豆豆这么小一孩子哪里学的这么嘴甜。

“别光说话，吃早饭没?”老太太看着两个女娃说说笑笑乐呵呵地问道。

何雨水不好意思道：“还没呢，我闻着香味过来的。”说完还吐了吐舌头。

“这孩子，还不好意思了，小潇再添双碗筷，给小馋猫。”

何雨水脸红撒娇：“奶奶～”

“我早拿来了奶奶，雨水你就别撒娇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奶奶你看他，就知道欺负我。”

“说什么呢?奶奶听不见。”

“奶奶偏心，哼!”

吃过早饭，张潇正要收拾空碗，被何雨水一把抢过：“我蹭你一顿饭，洗碗就交给我吧。”

张潇笑道：“难得，以前来蹭饭也没见你这么积极啊。”

“哪有，你再说我还不洗了呢。”

“行了吧，陪老太太溜溜弯消食去吧。”张潇没让何雨水帮忙。

“真不用我帮忙?”见张潇点头何雨水立刻放下碗，丝毫不客气地留给张潇一个后脑勺，去老太太那儿献殷勤去了。

洗好碗，张潇拿出两个白色布袋子，装模作样地装了十斤白面和二十斤棒子面，又拿了一个篮子在里面铺了一层干草从碗橱里放了十几个鸡蛋，再拿块布盖上。

拿根绳子把两个布口袋扎紧一前一后扛在肩上，另一只手提着装鸡蛋的竹篮：“豆豆，走了。”

临出门前把那块拿出来“化冻”的肉也带上，先把房门拿铁将军锁上，在把肉拿到老太太屋里去，张潇这才带着张豆豆出门。

在门口遇到正搀着老太太散步的何雨水跟她哥何雨柱斗嘴。

何雨柱说的正高兴看到后院来的张潇：“张潇，这么早就出门啊?”

“是啊，早点过去，还能多点时间让老师给这丫头补补课，东西我放老太太屋了，中午别忘了做老太太的饭。”

“嗐，我就是自个儿不吃也得让老太太吃饱不是。”

“说什么呢？”

“我说中午给您做好吃的。”

“有肉吗？”

“有有有，给您做肉吃。”

张潇扛着粮食挎着菜篮往外走，自然瞒不过一个又一个“求知欲”旺盛的邻居。

“呦，小张这是去哪儿啊，每个月都见他扛粮食出去，去孝敬老丈人啊?”

“想什么呢，你见过谁家女婿月月往老丈人家背粮食的?”

“一个布袋能装满的东西分了个布袋装，不会还有细粮吧?”

“想多了吧，谁家细粮舍得拿出来送人啊，这瞅着加起来得有三十多斤呢。”

“那篮子里装的是啥，捂的还真严实。”

“不会是鸡蛋吧?”

“不会吧，他家好几天吃鸡蛋了，哪有鸡蛋送人?”

“你咋知道?”

“废话，连着几天没胃口了，闻着鸡蛋香吃着窝窝头，我……”

“还是有个战友好啊，你说我当初怎么没想着去当兵呢?”

“就你，枪都扛不动。”

“屁，老子……”

不论其他人怎么议论纷纷，张潇始终面色不变，等行到中院，碰上了正在洗衣服的秦淮茹，张潇见她在洗衣服连打招呼的意愿都没有，当做没看见。

秦淮茹却早听到后院的动静，虽然没听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跟张潇有关，秦淮茹虽然还在洗衣服但手上动作已经慢了下来，注意力放在后面，表面上却看不出来，好像挺专心的样子。

谁知张潇没看见她，自然没法打招呼，这还怎么搭话?

秦淮茹只好做出抬头撑腰的动作，好像弯腰洗衣服久了腰酸似的：“张潇，豆豆，急急火火地干嘛去啊，见到姐也不打招呼。”

“贾家嫂子你在啊，我走的急没看到你。”说完继续往前院走，看的秦淮茹一愣一愣的，不是，你不该问一句“你有什么吗？”

张潇才不会问，这要是跟别的邻居交流，这样客套两句用做话题推进还行，跟秦淮茹说这些，保不齐她真有事找你。

若只是邻里之间互相帮助一下倒也不算啥大事，远亲还不如近邻呢。

可对方是秦淮茹啊，一个给点好颜色就真敢赖上你的狠角色，张潇本着能不招惹就不招惹的原则，从一开始就跟秦淮茹跟贾家保持距离，不给他们一丝靠上来的机会。

但似乎某些脸皮太厚的人揣着明白装糊涂，非要凑上来。

“张潇，你这袋子里都装的是粮食吧，一下子装这么多这是要去干啥呀?”

“我去老师家看看，顺便去邮局把粮食寄给我战友。”

“你战友家还需要你寄粮食?我看你是送给老师的吧，还跟秦姐保密，我又不会跟你去外面宣传，不过没听棒梗说学校哪位老师困难到粮食不够吃啊?”

张潇心里冷笑，粮食不够吃的不要太多，你当都是你这样的吃了几天饱饭忘了粮食都是借来的。

“不是豆豆的老师是我的老师，他救过我一命，这粮食是真要寄给战友，有些战友家里比较困难，我能力有限也只能帮这些了，先不说了我还得赶路呢。”

看着快速离去的张潇和张豆豆，秦淮茹很想说“你把这些粮食送给我吧，我家也很困难。”但她现在还要点脸，知道这话说出来会被人戳脊梁骨，所以始终没说出来。

不过她心里已经盘算开了，张潇每月能有粮食接济战友，至少自家粮食是够吃的，这要是也能接济点他们家就好了，要是以后能让把原本接济战友的粮食送给他们就更好了。

听说张潇每月都送，这得浪费多少粮食啊!

秦淮茹面露心疼之色，还没怎么地呢，居然就把张潇家的粮食当成它家的了。

“不行，得想想办法栓住张潇，可这小子不像傻柱，年纪小工资高，这是没到结婚年龄不然肯定有一群女的愿意跟他谈对象。”秦淮茹心里盘算着，手上的动作都不自觉快了几分。

应付完四合院里“热情”的邻居们，张潇带着张豆豆先去了趟邮局，他可没有跟秦淮茹胡说，他是真的要寄粮食给战友。

是个去年夏天退伍的，跟张潇一个班，家在冀省的一个小县城，也是农村人，退伍回去后估计是到某个厂保安科工作。

工作方面不用愁，但他这个战友家里人口多，弟弟妹妹加起来七八口人呢，定量就那么点，最大的弟弟都上高中了，能吃啊。

他那战友也是实在没办法才会给张潇寄信，两人在部队时关系就不错，战友退伍前交换了家庭地址，张潇冬天退伍后还给他写了信。

张潇没有寄多，十斤细粮二十斤粗粮，足够战友家缓一缓了，而且省着点那十斤细粮可以换更多粗粮，这年头人口多的人家就是这么过来的。

哪像秦淮茹家见天吃白面馒头还吵着要吃肉，对外还说自家如何如何困难。

将带出来的粮食全部寄走，张潇带着张豆豆走进一个小巷子：“你在巷口呆着，有人要进来就装摔倒，声音大一点，我一会儿就出来。”

跟着张潇一路来到四九城的张豆豆，一听就知道张潇是要她放风呢，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在张豆豆看来哥哥是不会害她的。

张潇进了巷子，确定没人后从小世界仓库里又取出两个布袋，还是十斤白面面粉和二十斤棒子面，这些才是送给徐老师家的。

等了十来分钟张潇才走出巷子，张豆豆以为张潇是跑来跟什么人交易了，看到哥哥身上多出的两个布口袋也不声张，全当不知道发生了啥。

两人最终在一个小了很多的四合院门口停了下来，这里也成了大杂院，今天休息，天气又热，大早上门口树下就有男人穿着背心坐在那儿摇扇子。

张潇带着张豆豆走进院子，树下的男人刚好瞧见了，喊道：“是张潇吧?”

张潇回头一看：“李叔早。”

李叔，跟徐老师住在一个院，工人身份，张潇耳朵好，以前遇到过几次听到他跟他媳妇儿说些关于徐老师的闲话，倒是他媳妇儿刘婶不爱背后嚼舌根子。

别家都是女同志爱聊这些八卦，这家倒反过来了。

“又来看你徐老师啊?”

“是，今天周日，让我妹妹过来跟着老师和师母多学点知识。”

“好，多学点知识好。”

“那我先过去了。”

“去吧去吧。”

张潇领着张豆豆走进院子，进门左边房子就是徐老师家的，此时孙师母做好早餐正抱着女儿徐元喂饭，听到动静孙师母抬头看了一眼门外刚好看到张潇：“是张潇啊，你这孩子来就来了，怎么又带这么多东西，豆豆累坏了吧，快过来坐，老徐!老徐!”

“师母您别忙活了，我自己招呼自己，不跟您客气，来徐元吃糖。”张潇将竹篮放在桌子上，从兜里掏出两颗大白兔奶糖递给徐元，然后扛着装着粮食的布袋进了厨房。

徐元看着桌子上的大白兔奶糖口水都流下来了，但没有嚷着要吃，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孙师母，孙师母无奈拿起一颗给徐元：“吃吧，要妈妈给你剥吗？”

徐元接过大白兔奶糖自己剥了起来，孙师母则将另外一颗大白兔递给了张豆豆：“豆豆也吃一颗。”

豆豆也不矫情，接了过来，这会儿孙师母才有时间掀开竹篮上的布：“这么多鸡蛋，张潇你从哪儿弄来的?”

等张潇从厨房出来发现孙师母的脸色前所未有的严肃：“怎么了师母，出什么事了?”

“你说怎么了，你老实告诉我，这些鸡蛋你怎么弄来的，你可千万别搞那些投……不务正业的事。”

“嗐，我还以为啥呢，师母，您啊把心放肚子里吧，这些鸡蛋都是我一个在乡下的战友送给我的，他家养了鸡，母鸡天天下蛋，他存了一段时间就给我送过来了。”

“那人家没让你干什么坏事吧?你别怪师母说话直，有些事情千万得小心，违法乱纪的是绝对不能碰。”孙师母真的担心那个送鸡蛋给张潇的战友（存疑）会让张潇办什么难事。

“我都懂的，您放心这里没有任何问题，我和那战友在部队里关系就很好，您就别担心了，这些鸡蛋该吃吃可别舍不得，过段时间我还想去乡下再收点鸡蛋呢。”

“可千万别，你这样真成投机倒把了，会被抓起来的。”

“不会的师母，我收鸡蛋又不是为了卖，我留着自己亲朋好友补充营养的，又不卖钱不算投机倒把。”

“你呀，知道你们战友之间感情深，可有来有往才是相处之道，你总不能总是白拿战友家的东西吧。”

“当然不会啊，您就别担心了，我今天来可是准备给徐老师展露一手的，家里都有啥食材我都给料理了。”

“可别，哪有让客人做饭的道理。”

“您别忙活了，豆豆你不是说有很多单词语法不会的嘛赶紧请教师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