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是不是玩脱了,你把帝江族的命运改了,对那些已经灭绝的族群并不公平,今天是一个帝江,明天呢?那么多古老族群,你要逆势而为多少次?”小五跟在东舒弟身后,怕她一时站不住,他在后面好接住。
“公平?哪来的公平啊!他要新生,我就给他新生,新生者活不过百岁,他一样要灭族,我给他希望,不过是权宜之计,命数这东西,他想改,他拿的出代价嘛?”东舒弟斜了他一眼,拉着他和她一起走。
“咱费了这么大劲,还得多久能把这封印解开啊?”
映入眼帘的,是六块巨石围成的法阵,中间盘坐之人就是东舒弟,再往上看,在巨石之上,是小五的本体。
“快了!能把我逼到这步田地,真不愧是我教出来的。”东舒弟摸着其中一块石头,恶狠狠的捶了几拳。
东舒弟划开双手手腕,血水如溪流般注入小五本体里,东舒弟抬高双手,让血流的更畅快些,血水里泛出的红光,照亮了整个洞底。
直至东舒弟身体承受不住,晕倒过去,方停下。小五赶忙背起她,往家跑去。
东舒弟自醒来之后,每年都会将自身血液融入小五本体,以神血换取小五阵眼的位置,如今人间的东舒弟还有不足一年时间满二十九岁,时间紧迫,再有黑衣人的嘱托,东舒弟只盼能顺利坚持到那一日。
徐英近日来的勤,有时候拿点吃的,有时候拿点新奇的玩具,有时候带来些新奇的故事,逗的东舒弟十分开心,日子也不闷了。后来是沾沾来,沾沾说要给东舒弟签红线,问东舒弟喜欢什么样的,东舒弟拿了欧巴们的照片,却被沾沾拒绝了,说要给东舒弟和和尚绑一起,和尚无趣,才能治得了他。气的东舒弟直接把她撵了出去。
仉川嵇那猛虎一样的人也来看她,说自己近来修行如何,公事办的如何,又说哪的修行者不老实,哪的修行者好管,硬生生把东舒弟给磨叨的睡着了。
止止和而而实在是忙不过来,便托了逢灯来,逢灯一副秀才老师的做派,进来就指摘东舒弟吃垃圾食品,说东舒弟不爱运动,说她年纪大了不注重保养等话,东舒弟从不敢反驳逢灯,你回一句,他训你十句,就像唐僧一样。
众人都来过了,反而是平日常来的弗届没来,小五也有段日子没回家了,东舒弟知道大家各怀心事,也不多问,她身体自愈能力极快,但是血液的力量恢复起来就没那么快,东舒弟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
没人来的时候,东舒弟就天天在家吃外卖,今天吃火锅,明天吃烤串,好不畅快,也没人来叨叨她,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农历八月初一,弗届几乎是以爬的方式,出现在了东舒弟的门口,他浑身血迹,连说话都费劲。东舒弟将他拖到屋内的床上,见他身上多处受过重击,心中一紧。
“谁干的?”东舒弟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长白山。”弗届昏死之前只说清了这三个字。
东舒弟直念不好,此刻却无人能带她快速去长白山。东舒弟唤出了明剑。
“我没有别的办法了,你能带我去嘛?”法器在主人无力操纵时便与寻常冷剑是一样的,但此刻的明剑,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急迫,微微动了几下后,带着东舒弟,来到了长白山脚下,明剑似是法力不够,最后竟将东舒弟摔到了地上。东舒弟跑到了那个封印她的地方,小五受了重伤,身上被绳索束缚,押解他的,正是止止和而而。
“我们之前不敢怀疑,神怎么会如此羸弱,幸好止止和而而发现你和小五总来长白山,我们才算明白,为什么我们直不起腰板,为什么你这么容易向帝江妥协,原来你不是你啊,我们忠心服侍你,效忠你,你却骗我们这么久。”逢灯褪去那副秀才模样,此刻,他更像一位刽子手。
“‘原神将死,侍神将灭’原来是真的,不是你被迫消亡,而是你,你利用自己血液的力量,要杀死真正的神。”沾沾拿起她自己的法器,劈到旁边的洞壁上。
“我们这些人对你来说是什么啊?你把我们放在哪儿了?神死,我们也活不成,你连问都不问我们嘛?”仉川嵇愤怒的挥出一团气,狠狠地砸在了东舒弟身上。
东舒弟被弹出去,撞到了巨石上。
“把小五放了,我任凭处置。”东舒弟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一步一步走到他们面前,扑通一下,跪了下去。
“小五和我们哪不一样,你怎能偏心至此。”仉川嵇再次挥拳将东舒弟甩远。
“阿英,阿英,你放了小五,放了他吧!”东舒弟再次爬回他们脚下。
“战长惹就是死在这里,她死了为什么你还活着,你在人间享受着快乐,早就忘了她吧,只有我,只有我记得她,我带着难以忘怀的痛苦在这片山脉上守着她,我始终不敢来这里看一看,如果早一点来,我就不会让你如此自在的活了那么久。”徐英并没有原谅她,徐英一直记得战长惹是为了救她而死去。
徐英一直以战长惹为榜样,她也要做那样的战神,她勤学苦练,常年在达姆列斯加修炼,不记日月。等她再回来时,却被小五告知,那场战事已带走了战长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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